嘴巴被布条紧紧勒住,面前是一个一口黄牙,满身臭气的老头子。
对于撕心裂肺的抵抗和被疯狂抽耳光的记忆已经模糊了,陈小于绝望的意识自己已经成为深山里独居老男人买来的泄欲机器,偏偏老男人把她看的很严。
曾经和谢从容聊过拐卖问题事,信誓旦旦的说自己遇到这种事逃不了就自杀,而自己身临其境的时候却发现,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在这个不知道何处的深山破屋之中,自己所有的倔强,自尊和人格被一次一次无情踩碎,心里唯一挂念的只有谢从容,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谢从容的名字,祈求他能如天神下凡,救自己出炼狱。
不知道过去多少天,陈小于怀孕了,怀了老男人的孽种,陈小于开始绝望到冷漠,冷漠到老男人认为陈小于已经接受现状,逐渐放松警惕,渐渐地解开了陈小于嘴上紧紧勒住的布条,松开了陈小于手上的铁链,陈小于假装接受一切,开始对待老男人和颜悦色。
她知道,自己是在等待一个机会,逃出去的机会。机会终于来了,在晚上老男人发泄完兽欲之后,餍足的准备去别人家打麻将,忘记了自己为了方便发泄解开了陈小于的脚链,又因为陈小于过于温顺而忘记重新锁上。
等确定他离开家了,陈小于趁着夜色,第一次离开了这个残破的土屋,光着脚拼命的往前奔跑,石子土渣扎在脚上也恍若无感。
陈小于看不到方向,只一味的拼命往西跑去,因为西边是那个土屋的窗户唯一可以看到的方向,每次总能看到一个男人背着猎枪往西边的
山上走去,观察了许多天,陈小于知道,那片山除了那个男人,没有人会去。
只要自己往西边跑,就有足够的时间不被找到,只要翻过那座山,一定可以逃出升天。
陈小于拼命的跑,可是长期被铁链锁住,身体长期营养不足,不停地摔倒爬起来,心理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逃出去,求求你,老天爷,求求你,放过我,我的谢从容还在等我,求求你,让我回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