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夜幕好似已是最伤感。
可再忆那些事。
我只能说一句人生多是意难平。
又是一年春……
一根教棍承载的是两代人思想的交融。
那年我初二。
“以后,有不懂的来问我。”
是我们故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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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苏瑾时在讲台上挥斥方遒。
我呆呆的望着她,思想早已神游天外。
下一秒她的河东狮吼传来:“白若风,你怎么回事,下课来我办公室。”
我一整个激灵,瞬间回神。
下课后,我像蜗牛一样慢吞吞的去了她办公室。
“进。”
她坐着抬头看我,单手拂了拂眼镜,“你数学成绩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
我抿唇不语,眼神盯着她的脚尖,感受着心脏的剧烈跳动。
她轻敲了敲桌面,“这学期每个老师都会带一两个学生,指导学习,答疑解惑。”
她顿了顿接着说,
“以后每节数学课后的小课间来我办公室,我会考察你本节课的知识点,可好?
我抬头看向她,点了点头,“好。”
……
“以后,有不懂的来问我,去吧。”
我们默契的都没有提我上课神游的事,那天苏瑾时老师给我讲了好多大道理。
但我只记住了:以后在她的课得认真听讲了。
我一如既往的神游,她突如其来的关注,巧合的搭档分组,我想这就是缘分吧。
从那以后,她在课堂上时而叫我回答问题,我也对待课堂认真起来了。
她带我走进了一个美妙的数学世界,在这个世界我的认知在不断新建,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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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说全等三角形的性质是什么?”
“全等三角形的对应边相等,对应角也相等。”
……
她与我在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