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熟悉的亲人。
他静静地看着她娴熟的手法,像是经过千百次的练习,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他问道:“你经常受伤吗?”,季凉晨忽然就觉得自己很傻,她怎么可能会回答自己。可是过了一会他听见一声很轻的声音说嗯,如果不是现在房间很安静,他相信自己是绝对听不见的。接着便是一如既往的寂静。
他就这样和这个陌生的女子度过了一夜,再没有人主动说过一句话,只是像一座雕像一样静静的看着对方。当他听见一声鸡鸣声时,顺道听见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你可以走了”。没有一丝的感情,冷默着送他离开。
离开的时候他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女子,看不清她的表情,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个月白色的旗袍,只是上面粘上了血迹,像曼珠沙华,显得她的主人越来越像勾人心魄的魅者。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她在他的记忆里越来越模糊,只剩下一抹月白色的影子。
1935年,季凉晨接到一个新的任务,窃取国民党高官方熠川对于围剿重庆地下分子的文件机密,等他以国民党高级军官的身份到达方府时,第一眼便看见有个人的背影很像记忆中的人,但是一转身那个背影便不见了,正当他准备去追的时候,一声硬朗的声音拉住了他的脚步,“贤侄,怎么来的如此晚,如今这重庆不太平,伯父还以为贤侄出事了”。季凉晨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约摸四十五六岁,鬓角花白的头发衬得他军人的气息越发强烈,冷冽的脸庞带着征战沙场的威严。季凉晨忽然就觉得这恐怕会是一次棘手的任务。他回到:“让伯父担心了,只是路上有些事情耽误了,却没想到让伯父这般担心,是贤侄的不是,在此向伯父赔礼了。”方熠川笑道说:“无妨,你伯母亲自做了一些饭菜等你,你从未来过重庆,这次留学归来,定要好好大干一场。”季凉晨回到:“那就望伯父多多提携。我与你父亲是过命之交,这是自然,赶紧进去吧!你伯母估计等急了。”季凉晨笑着说道“多谢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