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逗弄他。
看着他眼睛倒映着那里越来越红。
我内心生成了一股畸形地满足感。
他声线沉的不成样子,依旧耐心哄着我:“茵茵乖,给我解开。”
我偏不听,因为我一点都不乖!
可是我也不会。
怎么弄都不会。
这种事,我是天生的愚笨者。
后来我失去了耐心,在我的私密库房里翻出一些小玩具……
一天一夜,顾北尘手腕上被镣铐勒的通红,他温柔地哄着我:“茵茵,给我解开好吗?”
我看着他藏着深厚欲-望的眼眸,莫名地感到危险恐惧,我不敢解开。
门外,那女人又来找顾北尘,见过了时间点还没有看到顾北尘的身影,就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穿戴整齐,画着最完美的妆容,打开了门,高冷地问:“有事?”
“请问你见到顾医生回来了吗?”
她长的很清纯,也很有礼貌地询问。
我面色平静地扯谎:“他搬家了。”
“搬家了?”,她不相信,“怎么会搬家?”
“谁知道呢,很奇怪。”
女人脸色白了白,最后还是走了。
我关上门,顾北尘出现在我身后。
他刚才在房间听到了这一切,但没有出声询救。
我有点儿高兴。
这是不是意味着顾北尘更喜欢我一些。
我看着他神色莫讳的脸,问道:“怎么,你舍不得她?”
顾北尘被我的话激得眉头一挑,仍然语气温柔:“茵茵,你在想什么。”
我终于想起找他算账:“你为什么知道我叫茵茵?”
顾北尘无奈,“你忘记了。”
我被这句话说的很懵。
他脸色猛然沉了下来,似乎这是个忌讳,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茵茵,手铐打开。”
我虽然害怕,但勉强镇定下来:“不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