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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行差踏错,沉默成了我最好的保护色。
正是这份谨慎,让我得以在周家平安无事地过了五年。
我不会身着睡袍与他亲昵,更不会在父母面前泪眼求诉。
面对他的质疑,我也绝不会露出半点慌张或是委屈。
我的生活,静谧得如同死水。
我像一朵即将在周家无尽长夜中枯萎的花,静静地等待凋零。
妹妹头皮发麻,继续努力解释:
“奶奶的病真的很严重……我忧心忡忡,找不到你,心里焦急如焚。”
周衔青却似有所觉察,面色愈发阴沉,步步逼近。
这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接听之后,传来陈文澜焦急的声音:
“衔青……”
他瞥了妹妹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妹妹心中刚升起的疑云瞬间烟消云散,她再次擦拭额角的冷汗,暗暗松了一口气。周衔青陪着陈文澜,眉头却悄然紧锁。
他的心绪,或许已飘至我这边。
我曾告诉他我怀孕的消息。当时,陈文澜在切菜时不慎割伤了手,周衔青急于探望,却被我拦下。
我卑微地拿出孕检报告,轻声告诉他,我已经怀孕。
但周衔青无情地推开了我—
“文澜受伤了,我只是想去看看她,你竟然编造怀孕的谎言来欺骗我?你怎么可能会怀孕?”
他顿了顿,薄唇轻启,每个字都如同利箭般射出:
“即便你真的怀上了,那孩子也不可能是我的!”
周衔青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医院的来电:
“周先生,您夫人的孕期检查结果出来了……”
陈文澜听闻我怀孕的消息,初是怔了一下。
随后轻声感叹:
“梨落姐姐真是好福气,不像我……”
4
在嫁入周家之前,周衔青和陈文澜曾是人人称羡的佳侣。
他们的分开,源于陈文澜出身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