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清明。”可随着罪证越宣读越多,他额头冷汗滚滚而下,顺着鬓角滑落,打湿衣衫领口,双腿也渐渐发软,若不是两旁侍卫押着,怕是早已瘫倒在地。
“陛下啊,臣自幼饱读圣贤之书,深受皇恩,一心报国,与林瑶婚约在身,更盼着阖家美满、为国效力,怎会和那通敌叛国之事沾边?臣冤呐,定是有人嫉妒臣与林家婚约,又眼红臣即将平步青云,才使出这般下作手段。”他声泪俱下,言辞恳切,试图唤起往昔与皇帝那点微薄情分,还不时偷瞄龙椅之上的圣上,盼着能瞧出一丝松动、一丝犹疑。
然而,皇帝早已被这如山铁证激怒,一拍御案,怒喝道:“住口!事到如今,你还妄图狡辩,这些信件印章、账目明细,桩桩属实,岂容你颠倒黑白!镇国将军府满门忠烈,镇守边疆,为朕、为大楚百姓出生入死,却被你等宵小污蔑残害,你良心何安!”
宋逸见状,知道大势已去,却仍不死心,突然挣脱侍卫束缚,膝行向前几步,朝着萧逸尘嘶吼:“是你,定是你蓄意谋划,你觊觎林瑶,想为她出头,才炮制这些假证,你想公报私仇,夺我性命!”萧逸尘神色冷峻,目光如寒潭,鄙夷地看着他:“哼,你作恶多端,如今还想攀咬他人,这些证据皆是经多方查实,人证物证俱在,你罪有应得,休想逃脱惩处。”
此时,殿外忽起一阵狂风,吹得门窗哐当作响,似是冤魂怒吼,又似苍天唾弃。宋逸彻底瘫倒,面如死灰,口中喃喃着“冤枉”,可那微弱声音,很快就被满朝弹劾声浪淹没,他的命运,终在这罪证之下,被牢牢钉在耻辱柱上,再无翻身余地。最终,在萧逸尘鼎力相助下,奸佞纷纷伏法,宋逸流放苦寒之地,林婉流落街头,人人喊打、狼狈不堪。
大仇得报,将军府在旧址上拔地而起,再度恢复往昔的庄严与气派,雕梁画栋间镌刻着岁月的痕迹,也满盈着重生后崭新的希望。朱红的大门,每日迎接着晨曦与暮霭,似在诉说那段黑暗过往已被彻底尘封,如今只剩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我与萧逸尘,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