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找他都是一样的结果。
晚上,牧相旬又发了疯,压着我问到底爱不爱他?
我说了爱,他才像得到了救赎那般,回了些温柔。
又说着让我给他生个孩子。
我向他提议,“你把盼若和心云放了,给足她们钱财,一世无忧,我就生。”
他立马堵住我的唇,“你想得美,不生就不生。”
过了几天,他又后悔了,说他同意这要求,看来是大臣让他扩充后宫惹得他烦了,想着有了子嗣应该不会那么烦。
终。
“顾公子,你可安好?”
她又在对别人笑,我心里揪得紧。跟着牧霖寅上前站在两人面前。
“青睨公主安好。”
眼前的人儿抬眼看向我们,“牧将军,牧小将军安好。”
她行礼的话盈盈绕在耳边,我微微一笑,“微臣见过六殿下。”
她点头,平淡的移开视线。
她总这样,永远一副处在中心外的感觉,无论是在中秋圆夜君臣共欢之夜,她坐在一众公主嫔妃里,默默听着歌舞,时而抬头看看月亮,时而又盯着酒杯看。
不会上前敬酒,不想出风头。像肥皂泡沫般,晶莹剔透,却又俨然不存在。
不知是何时关注的她,但我知道一定要得到她。
从死亡边缘爬回,我明白了靠军功来换取想要的东西永远得不到。我义无反顾的把那老东西解决了,不为其他。
因为我明白了只有自己掌握命运才能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得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我上位后,本来想把所有人都解决掉,但又怕她怕极了,才留下几人和她作作伴,一群只知道自保的家伙成不了什么气候。就连为他们父皇,兄弟报仇都不敢。
甚至来找我求和。
让我意外的是她也来了,那正如我所愿所想,从现在开始绑住她的机会提前了。
写下最后一个字,她也刚好来了,我忙迎了上去,有些狗腿子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