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火炭一样,好可怕呀!呜呜呜……”说到这里,小元宵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和担忧,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那一颗颗泪珠顺着她粉嫩的脸颊滑落下来,犹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晶莹剔透,令人心碎不已。
文潇闻听此言,心中犹如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她手忙脚乱地抓起一件外衣,如疾风般胡乱地披在身上,然后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书房疾驰而去。刚迈入书房的门槛,她便瞥见了赵远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弱无力地倚靠在椅子上,双眼紧闭,仿佛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塑,毫无生气,纹丝不动。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果不其然,那额头烫得犹如燃烧的火焰。在那一瞬间,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如潮水般的愧疚之情,在这冰天雪地、寒风刺骨的环境中,她竟然让他独自一人在外风餐露宿了一整晚,这实在是太让他受苦了。
然而,突然间,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不对啊,他可是妖啊!他就像那拥有顽强生命力的野草,不吃不喝也能茁壮成长,又怎么会轻易生病呢?
想到这里,她默默地取下头上的笔簪,紧紧攥在手中,对着赵远舟沉声道:“赵远舟,不必再惺惺作态,快快起身吧!”
男人却仿若未闻,依旧毫无动静,似乎病得着实不轻。
“你若还不起身,我便用此笔簪,在你那俊逸的面庞上刻下一道深深的印记,让咱闺女也看看,我数到三……一、二、三!”
一语方毕,她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拎着笔簪的手如翩翩起舞般朝着男人的脸伸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赵远舟突然如弹簧一般从椅子上一蹦而起,一把如铁钳般挽过她的手,哭笑不得地连连求饶:“夫人,别别别,在闺女面前,还是给我留点面子可好?”
文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只觉得这人就像一个活宝,又好气又好笑,但心中的担忧却已如冰雪般消融了大半。
小元宵见她气消了不少,又急忙如信号灯般朝着赵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