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她的眼神,不太像一个精神病,倒是和我一样,难不成她也是被迫关到这里的吗,我想到这里,决定明天出来的时候,再说,看样子,她浑身是伤,每天晚上挨打的都是她了!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进来打针了!”
我点了点头,害怕似的小跑进了病房里。
冰冷的针头扎进了我的皮肤里,我一阵晕眩,再次醒来后,身边又是一群人围绕在我身边。
打进的药物实在是太多,我感觉有些耳鸣,只是隐约听到什么器官,秘密运输,挑好的来。
我没有睁眼,心想,看来这个医院不仅仅是一个精神病院,竟然暗地里贩卖这些病人的器官,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女人的求救信号。
我看着护士们逐渐的离开,这下我终于明白了,他们每天拿着本子都在记录着我的身体状况,然后再将我们这些身体素质的好的人的器官摘除,恐怖,真是恐怖。
3.
我煎熬的等待着,终于等到了可以出去的时间,我趁着护士离开,跑到了那个女人的门前,我看着她傻呵呵的笑着,心想,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在我的手里塞了一把钥匙,然后又开始继续傻呵呵的笑着,我望着那把和护士一模一样的钥匙,有些慌张的连忙藏到了自己的鞋里面,随后正常的走到客厅里,开始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客厅里四个角落都有监控,而我如今在6层,如果想要逃离的话,只有2个办法,要么用绳子从六楼跳下去,绑的结实,我应该没事,毕竟当初我也是玩过极限跳伞的人,第二,拿着手里的钥匙逃离。
显然第二个办法没有危险,但是难度非常高。
我看着角落里一直在玩橡皮泥的一个小妹妹,心里有了办法。
“小妹妹,我会变魔术,你把你手里的橡皮泥给姐姐可以吗?”
她低着头不说话,许久才抬头,用浑浊的眼神盯着我:“你和我是同类吗,我是小狐狸,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