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一晚,吵到最后他说这房子,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毫无瓜葛。
两个人僵持不下,始终没人去开门,最后还是轮到沈柔止给自己壮胆。
门滴答一声就开了。
她假装不在意,豪气地招呼姜弈进来。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大大的,空空的。还是姜弈喜欢的样子,空荡荡的一点人间烟火气都没有。
一进门姜弈就去了厨房,她想到自己可以换身干净的衣服,急急忙忙冲进衣帽间。进去后才犯傻,整橱清一色的男装,她才晓得什么叫心头堵得慌,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原来姜弈说的,这所房子与她毫无瓜葛是真的!
转身退出时碰见身后站着的姜弈,她佯装自己不在意,忍受着头痛欲裂,嬉皮笑脸的对着他说:“对不住啊,我只是想进来拿件衣服。”
他淡淡一笑,“你的东西在储藏室。”
那一刻她才觉得难过,原来自己是那么的不重要。
她赌气的不再看他,直奔储藏室。
他说要离婚后,沈柔止特意找了个他不在家的空隙搬行李,却不料被他意外撞见,两个人自然闹得不欢而散,行李问题也就被搁浅了。
储藏室大约是整所房子最最脏乱的地方,如果不是姜弈正巧倚着门,沈柔止都有些怀疑它的存在。
十来个箱子被乱七八糟的扔在这里,有些封得严实,有些都没来得及合上,也不知被他扔在这里多久。盒子上积满灰尘,她在这些盒子里找了又找,才从一个半大不小的盒子里翻到夏装。这些衣服都是收纳行李员,一股脑地连着衣架塞进来的,自然费了沈柔止老大的劲。
扯出来的衣服散发着浓浓的霉味,呛得沈柔止鼻头一酸,可真想哭啊!
可她不能哭,因为不远处姜弈看着她,而且正一步步慢慢向她走来,“拿着。”
她抬头,原来他手里拿着的杯子是给她的。
水还冒着热气,兴许很烫,他的指端微微泛红,沈柔止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了水,瓷杯里的水无色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