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头大患,逐渐得先皇赏识。
皇上怔了一下,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随即手上用力,“地上凉,起来说话。”
“陛下。”我摇摇晃晃的起身,声音越发哀恸,“臣妾,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了。”
他碰上我的目光,犹如被烫了一般错过眼神。
“皇后,北地王虽年岁显大,但却还算是个仁善的。”
“皇上,月儿体弱,那北地又远。且这一路上,需得过盘虎山,那可是个吃人的地方,你若非要月儿去,我怕,我怕…”说话间,我的眼眶蓄满泪水,盈盈的望着他。“怕是此生再难得见了。”语毕,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我俩交握的手上。
“清儿…”他有所动容。
“陛下,我已失去了两个孩儿,月儿,我绝不能再失了月儿啊陛下…”我瘫靠在他肩上,半掩着面,泣不成声。
良久,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朕会下旨,允韦将军回京述职,顺便,随月儿车队送嫁。”
“阿兄?”我错愕的停止啜泣,边忍不住有些欢喜的抬眼看他。
“是,你也许久未曾见他了吧。”他抬手去擦拭我脸上的泪,“有韦将军一路护送,清儿大可不必担心路途凶险。等到了北地,月儿有公主的尊荣,想来必不会受了委屈。”
“可是陛下…”我似是才从即将见到阿兄的喜悦中晃过神来。
“此事已定,莫要再言,万要以国事为重。皇后这便回去准备准备吧。”
“是。臣妾告退。”
我心知他决意以月儿换取北境一时安稳,好在我此番也不是来求他改变心意的。阿兄不日将得旨入京,我这边,也需得准备妥当了。
九
我没有再同皇上求过闹过,甚至不怎么出我的长乐宫,多数时候我都窝在椒房殿内,三不五时的摔个花瓶,偶尔深夜低低啜泣。
开始,李贵妃总来。我总是时而端方大义,与她虚伪的道一道姐妹情深。时而在她的挑唆下怒气冲冲、悲怨不满,顺便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