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许镇特有的。
周菀去买了笔墨纸砚,花了三两银子,果然,读书费钱。
开酒档的李大娘见周菀买了笔墨,上前搭讪,“三娘识字啊。”
“不识字,”周菀边开门边和李大娘说话,“我让代笔写了信,临摹了给我叔父寄过去。”完了又补充,“我叔父说了,让我画几笔,好知道是我写过去的。”
“哦,”李大娘看了眼周菀挎着的篮子,点头,“这样。”
周菀关了门,进屋铺好信纸,磨墨。
隔壁酒档李大娘拿肩膀撞了撞她当家的,“哎,那位,”用下巴指了指周菀院子,“不识字,但和她那位亲戚有特殊联系方法。”
药铺掌柜林保刚巧来打酒,听到了,“真有亲戚在大户人家做管事啊。”
“管她是不是,她不是说要来嘛!”李大娘掸了掸衣摆上的灰尘,“来了就知道了。”
镇上新来一个寡妇,还有个在京城大户人家做管事的叔父,都是闲余饭后的谈资。
周菀大抵能猜到周围人在谈什么,也不在意,几个代笔写得确实都是周菀报的信息,用左手描字,因为会写字,所以即使描的也能看出痕迹。
周菀就一笔一划地写,短短几个字,写了近半个时辰。
装好信封,又把封口封上。
第二天,周菀找镖局寄信,送到长公主府,周菀继母章惠县主的娘家。
没说给谁,只说送到府上门房,这种没有署名的信件,门房每年都会收到一大堆,最后不是退回,就是送进厨房的灶台里,或者别人家的灶台。
一个月后,周菀收到回信,其实是退回的信,因为过了很多遍手,所以到周菀这里没人知道是退回的,周菀付了银子,拿了信回家。
“哟,”李大娘在酒档门口看着周菀拿了信件回来,“不找人念信啊?”
“我先看看,”周菀不好意思地把信往袖子里一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