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距离。
陆钰与陈素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曾经？”
“是的，在上一辈子里。我这样说，你会觉得我不正常吗？”
“不论怎么样我都相信你，如果你想说就告诉我，如果你实在不想说就算了。我们过好现在就好了。”
“不，我不想一个人背负那段记忆了。我想和你共享，你愿意帮我分担吗？只是答应我，不要扔下我好吗？”
陈素的柔软、颤抖让陆钰心疼，他怎么舍得拒绝。
陈素就在空旷的院子里，把自己经历的上一世，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陆钰，包括陆钰的结局。
陆钰能做的只有抱着陈素，陈素说得一切都很离奇，但是他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发生过。
他真的曾经想过去扶持秦玉，只是陈素阻止了他，把他从深切的绝望中挖了出来。
陆钰听完已是泪流满面，罔他自作聪明，居然让她陷入那样绝望的境地，愚昧，简直愚昧至极。
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想过，再勇敢一点，主动一点。也许上一辈子娶陈素的就是他，而不是让她从悲痛中挣扎出来，还努力的拉扯沉醉在黑暗中的自己。
他们之间终于再也没有隐瞒，没有秘密，他们的心比任何时候还要紧密。
“素素，谢谢你，谢谢你这辈子愿意来找我。下辈子换我来找你，我若追求你，你一定不要轻易答应了，一定要好好折腾折腾我出气。”
“不好，不舍得，万一吓跑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生生世世都是陈素的。”
月光明亮，他们许下诺言，生生世世。
35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只是陆钰和陈素面对生活，又添了几分珍重与喜悦。
这日陈素送陆钰出了门，就着小厮领回来的食材，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
牛羊肉还是主食，这些都是今日不当值得陆一处理好的。
只是陈素今日一见到这些生肉就头晕，猜想是昨日折腾久了没睡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