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对着手下说:“把这人调教好了,以后可是棵摇钱树。”
手下人正要将我拖走,忽听一句冷喝:“站住!”
老鸨心里不悦,在这芙蕖县,还没多少人敢跟他这么说话,扭头,其中一个仆从脱口而出:“哪里来的狗东西,敢来鸭楼撒野,不要命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人顷刻上前,将出声的仆从一脚踹到后面的门板上:“什么狗东西也敢爬出来叫嚣,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随即亮出一块令牌。
那出声的仆从捂着吃痛的胸口惨烈地呻吟,爬都爬不起来。
老鸨努力睁开那双眯成一条缝的眼,却在看清楚令牌上的字后,瞬间清醒,这才注意到,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马车旁正站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官人,刚才踢他的,想必正是那人的侍卫,“扑通”一声跪下,连忙对着那人胡乱磕头:“县令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芙蕖县县令季维生看都没看那老鸨一眼,只恭敬地朝着马车拱手:“大人请便。”
老鸨一时呆住,芙蕖县还有能让县令大人如此恭敬的人?!
风掀起车帘一角,我只看到一双素白纤细的手。
不见人脸,只听人声,:“人带走。”嗓音清淡好听,听不到一丝起伏。
老鸨呆滞的脑子终于转动,竟是个女声,人带走?谁?
刚才踹人的侍卫一把将我扛起,往马上一甩。
一帮人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要不是手下的人还在跟死猪一样惨叫,秦大臭以为自己刚才是做了一场梦。
冷风刮过,秦大臭哆嗦了下身子,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他娘的,老子今天人没拿到,还亏了一两银子!”
说完看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仆从,越想越来气,今天算是得罪了县令大人,也不知道后面县令会不会给他小鞋穿。
想罢对着刚爬起来的手下就骂:“一群饭桶,还不快来扶老子!”
尖细的嗓音好似嘎嘎叫的公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