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何可怕。
只觉心下生疼,想把打凌洲的人狠狠剁碎了。
他却语气冷硬:“我没有怨言,自甘领罚。”
我气愤地吼道:“是长兄是吗?还是你爹进宫了?”
“我倒要问问,凭什么下这么重的手,这是打人还是打个物件?!”
凌洲抬眼看我,冷漠而疏离。
“你不也是吗?把我当个物件。”
“我不过是你闲时的消遣而已。”
我一片茫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被误解的羞耻复又转为巨大的怒火。
我蹲下身,也呛了他一句:
“你说得对,要不是你这般容貌,一个区区三品奋武将军不受重视的庶子,怎堪与孤相配?”
话毕转身,再不回头,没看到他那一刻自嘲落寞的眉眼。
晚上,我仍是气不过,偷偷溜进永安宫偏殿。
逼着凌洲和我一起饮下最烈的情酒。
不消片刻,他双颊通红,意识到什么。
“严以宁,你能不能更过分一点?”
我未曾有过情事,只比他更加难受。
依着本能去贴近他。
凌洲衣领微微敞开,完全伸展开的脖颈弧度,喉结不时地滚动着。
摸着他发烫的脸,我轻轻地吻下去。
他呼吸一滞,一手揽紧我的腰肢,将我压进他紧实的胸膛。
“阿洲,其实我爱你,很爱。”
我心疼地吻遍他每一条伤痕,他将我翻涌、揉碎,再粘合在一块。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一盆冰水劈头盖脸浇下来。
“哟,公主今日怎么如此惫懒,天亮了还不起来浆洗衣物,让老奴好找。”
田公公声音尖细又刻薄,他是新帝心腹,每日来给我执刑之人。
琳琅侍立在他身后,眸光低垂。
从湿透的床上坐起,神识还有几分昏沉。
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哑声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