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婉权倾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孽缘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碰的一刹那,他喉咙溢出一声呢喃。唇舌被肆无忌惮地侵犯,与以往很是不同,他喘气迫切,似乎彻底失控。我挣扎着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他吃痛,终于退开。马车的轿帘被轿夫卷了起来。王府到了。凉风猛然涌了进来,吹散刚刚车内那一阵令人意乱情迷的旖旎。借着月光,我看到萧台烬薄唇上一片湿润的水光,彰显着刚刚亲吻的激烈。以及整张脸都写满了被人扫了兴致的不悦。容妾身回府梳洗一番再来侍奉王爷。我的言外之意显而易见。萧台烬不为所动,丝毫没有想要起身的意思。眼里愠色渐浓,风雨欲来。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脸怎么回事?我心头一颤,想遮掩已是来不及。她不该碰你的脸。见我不语,萧台烬自己猜出了缘由。他当真爱极了我这张脸。第二日宫里便传出消息:贵妃被禁足后宫。我不必...
《情深孽缘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相碰的一刹那,他喉咙溢出一声呢喃。
唇舌被肆无忌惮地侵犯,与以往很是不同,他喘气迫切,似乎彻底失控。
我挣扎着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吃痛,终于退开。
马车的轿帘被轿夫卷了起来。
王府到了。
凉风猛然涌了进来,吹散刚刚车内那一阵令人意乱情迷的旖旎。
借着月光,我看到萧台烬薄唇上一片湿润的水光,彰显着刚刚亲吻的激烈。
以及整张脸都写满了被人扫了兴致的不悦。
容妾身回府梳洗一番再来侍奉王爷。
我的言外之意显而易见。
萧台烬不为所动,丝毫没有想要起身的意思。
眼里愠色渐浓,风雨欲来。
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脸怎么回事?
我心头一颤,想遮掩已是来不及。
她不该碰你的脸。
见我不语,萧台烬自己猜出了缘由。
他当真爱极了我这张脸。
第二日宫里便传出消息:贵妃被禁足后宫。
我不必再日日前去听训,也没有了萝卜的消息。
萧台烬宠爱我比从前更甚。
郊外的马场,他环着我的腰将我抱上马。
我紧贴在马背上,手里的缰绳攥得死死的。
惹来萧台烬一阵笑,又细声安抚着我:别怕,本王为你牵着马。
不料马突然受惊,缰绳勒红了萧台烬的掌心很快脱落了出去。
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那马疯了一般朝着树林尽头跑。
树林的尽头是万丈悬崖,任人或者马掉下去都会摔得粉身碎骨。
我夹紧马肚子,挺起了身姿,勒紧手中的缰绳。
生死关头,伪装已然没了任何意义。
马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硬生生被我拽停在悬崖边上。
被追上来的萧台烬一目了然。
你会骑马。
他的气息都还未来及喘匀。
家中兄长曾是军中养马的。
萧台烬扶着我下马,我看到他的掌心渗出了血丝。
仔细说来听听。
他没有完全信了我的说辞。
我意领神会,干脆将身世交代个清楚。
不过是虞晚乔的。
因为我的身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初入宫的时候,我和萝卜是没有资格在贵妃宫里伺候的。
我们被分在浣衣局,整日里给那些太监洗衣服。
虞晚乔比我们入宫得要早,她每月领了月例银子都不忘交上一些给总管太监。
她是最有希望在贵妃生辰之日被放出宫去的。
那日我和萝卜去寻她,却听见她屋里传出来哭声。
推开门,一个太监压在她身上,衣裙已经被扯烂了。
太监骂骂咧咧地扇了她好几巴掌。
想出宫就得钻裤裆!
爷见你有几分姿色才给你这个名额!
那个晚上,虞晚乔不知累似的讲着自己的身世。
第二日,虞晚乔吊在了房梁上。
姐姐,我们逃吧!
萝卜被吓白了脸。
深宫的围墙比人还高,没人逃得出去。
可我没想到,萝卜为了我竟私下找了那个太监。
明明她那么怕,可是她一声都没有喊。
一身的青紫被送了回来。
杀心,是一瞬间起的。
我找到那个太监,假意勾着他去了无人踏足的荒废宫殿。
尖刀从他的喉咙穿过,一路向下,挖出他的心肝,丢到老鼠洞里。
我浑身沾满鲜血,犹如厉鬼,对着月色狂笑。
也是这个时候,皇帝站到了我的面前。
我才知道,这是他母妃生前的宫殿。
他坐上了九五至尊的位子,却连祭奠自己的母妃也要不被人知。
我是亡命徒,他是傀儡皇帝。
命运之轮开始转动。
他将我安排进了贵妃宫里。
我找了机会给送水的丫鬟下药,然后顺利进了摄政王府。
皇帝说摄政王的母亲只是个绝户公主,其父早在多年前战场上身亡。
摄政王府日益繁华必有猫腻,而那次宫变,摄政王府的兵力远远在外戚干政的贵妃母家之上。
所以皇帝要我找出摄政王府背后的势力。
条件是贵妃生辰那日,放萝卜出宫。
我借着怀有身孕,屡次三番上金山寺接近长乐公主。
倒真被我寻到了不少证据。
而贵妃的生辰也马上就到了。
萧府倒不是一味极尽奢华,反而布置得颇为风雅,廊院亭桥,精美奇巧。
这般的清雅素净,倒叫人很难想象这里的主人是那位暴虐无道的摄政王。
嬷嬷引着我跪在厅堂外,从窗户看去,可见黄松木架上摆满了书籍,有人坐在桌前看书。
王爷,贵妃的人送来了。
嗯,嬷嬷安排就是。
嬷嬷颔首领命,彷佛意料之中。
路上我听萧府小厮说起过,萧台烬不近女色,以往巴结的那些勋贵送来的美人都被安排做了粗使丫鬟。
可贵妃要的东西,岂是一个粗使丫鬟能探听到的。
我必须要留在萧台烬的身边伺候。
想到这,我跪着朝前挪了几步。
贵妃有句话让奴婢带给王爷。
没有声音回应我。
直到嬷嬷用手指点了点我。
王爷让你进去回话。
贵妃摆出一副恨毒了我的表情。
我怀了身孕这件事就像在她心中扎了根刺。
所以她想尽办法也要将这根刺扎进我的心里。
妾身给娘娘带了礼物来,请求娘娘让妾身见一眼妹妹。
我想这个要求不算过分,陆清婉为了那几封书信会答应的。
妾身?
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直接摔了茶杯,护甲抵在我的脸上。
本宫当时真该毁了你这张脸!
你以为萧台烬是真的喜欢你吗?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萧台烬喜不喜欢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已经拿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她为何还这般婆婆妈妈净说些情情爱爱的事情。
娘娘,妾身带的礼物娘娘一定喜欢。
我再次提醒她。
呵!
想见你妹妹是吗?
我头磕在地上。
请娘娘成全!
还好还好,她到底是恢复了理智,不再满嘴都是萧台烬了。
抬上来吧。
她懒散地靠在软榻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抬上来是什么意思?
我脑袋嗡的一声,身子几乎要跪不稳了。
贱婢永远是贱婢,替主子卖命是你的荣幸,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本宫谈条件,以为怀了他的孩子就敢在本宫面前放肆了?
本宫今日便叫你长些记性!
萝卜很快被抬了过来。
瘦小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她在护着胸前的什么东西。
我手脚并用地爬到她的身边。
萝卜死了。
她就死在了可以出宫的前一日。
为什么?
我明明拿到了陆清婉想要的东西。
明明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着。
明明萝卜就快要看到希望了啊!
为什么啊?
我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只会问这一句话。
你说呢?
本宫就是要告诉你,奴婢只能是奴婢,你妄想借着怀孕爬上主子的位置。
人的命生来就注定好了。
若你再敢痴心妄想,她便是你的下场!
我很想扑上去撕烂她的脸,可我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陆清婉,我会杀了你的。
我平静地说。
你说什么?!
你这个贱婢!
来人给我打烂她的嘴!
陆清婉头上的步摇气得乱颤。
谁敢!
我肚子里怀的是摄政王的嫡子!
宫女都互相看着不敢再上前。
好啊!
那本宫今日倒要看看,萧台烬会护着本宫还是你!
陆清婉扬起手朝我打了过来。
只是这次还未等她碰到我的脸,就被我死死攥住了手腕。
触碰到她的那刻,我才真切感受到我还活着。
体内的力量重新聚集起来,我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顾死活地跟她扭打在一起。
陆清婉打过的人从没有还手的,而我也习惯在打人的时候从不给对方留有还手的机会。
萧台烬来的时候。
陆清婉披头散发,眼泪像泉水般从怨恨的眼睛里涌出来。
虞晚乔!
萧台烬第一次喊全了我的名字。
你疯了吗!
是啊,我疯了。
而且不介意再疯点。
萧台烬将我强行带回了王府,整整三天我滴水未进。
孩子也没能保住。
我每日要去贵妃宫里听训。
端了一杯滚烫的茶水跪在地上,直到水温合适饮用再捧到贵妃面前。
萧台烬看出我手指的红肿,可他一次都没有询问过。
争风吃醋的游戏,他乐在其中。
封虞姬的那日,贵妃朝我狠狠甩了巴掌过来。
护甲在我的脸上划了长长一道血痕,我被扇倒在地上,又急忙爬起来跪好。
你一个小小婢妾竟爬到了王姬的位子,现在人人都说这妖媚爬床的本事是从贵妃宫里学去的,本宫不得不管教你。
娘娘管教的是,是奴婢下贱,偷学了些狐媚爬床丢了娘娘的脸,奴婢该打!
我谦卑的姿态让贵妃很是受用。
照例灌了我一碗避子汤后,便打发了我。
我掐算着时间,提着裙摆绕着小路去寻萝卜。
贵妃纵然跋扈,却为着我还有利用价值,将萝卜安排了妥当。
萝卜梳着女官的发髻,跟着教习姑姑学识字算数。
宫里的婢女也分三六九等,级别高一些的便是女官。
可掌管教习新入宫的宫女,所以需认字明理。
再等上几个月,就是贵妃的生辰。
而那时萝卜也能识些字,会些算法,便能多条生路。
这是我忍辱度日的唯一盼头。
贪心跟萝卜多嘱咐了几句,便忘了时辰。
从宫里赶回王府的路上,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城中街道早已没了人,唯有马车驶过车轮辘辘的声音。
我用手指翻转着手帕,思索着一会该如何向萧台烬解释。
突然间,马蹄急踏,发出一声嘶鸣声。
紧接着,轿帘被掀开,一个身影灵活地钻进了轿子里来。
一个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在了身下,虽然看不清他的脸,我却仍能感受到有灼灼的目光在注视着我。
黑仄的角落里,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他的呼吸在我的颈间徘徊。
此人身手矫捷,轿夫随从怕都已经遭了他的毒手。
若你今日敢伤我分毫,萧台烬定不会放过你!
我确实慌了,并祈祷萧台烬这三个字对他会有些威慑力。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在我后腰上游走的手掌,忽然变成了大力的钳制。
他温热的指腹贴在我的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
鼻息凑近我的耳畔,声音低沉醇厚。
那你说说,怎么个不放过呢?
王……王爷?
我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刚才强撑着的力气都泄了个干净。
刚刚不是还唤我萧台烬?
他的唇停在我耳畔,若有若无的触感。
再唤一声来听听。
我不由眉头轻拧,萧台烬的这种恶趣味让人窒息。
哪怕他要我做替身,借着宠爱我去试探贵妃的心意。
我都没有此刻这般厌恶他。
他扮作歹人游戏一场,而我已如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
妾身不敢。
我终于失了耐心。
身体被抵在轿榻上,我避无可避,伸手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手腕,举到头顶彻底按住。
因为这个动作,我被迫挺起了身体,绫罗包裹的弧度就这么朝他怀里送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