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
不得不说,她真的像公司后来的新人私下吐槽的那样,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放着好好的主持人不当,非要创业,放着好赚的钱不赚,非要办杂志。
也就她这么拧吧的性格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吧。
其实我的人设也在变。
毕竟待了这么久了,我也成了老资历了。
后来的新人对我的态度多少也带了点尊敬。
不过,我这时候在他们眼里的定位似乎有些尴尬,很多人都把我当成主编助理。
实际上从没有明确定义过我这个职称,但我似乎的确在做着助理的事情。
有要紧事的时候打电话叫文敏起床,十一点钟左右,她来公司之后,给她倒一杯水,中午给她订饭。
说起来可能有点贱,我对这些事不是很抗拒,反而觉得这是我跟文敏亲近的象征,跟新同事说起这些事儿的时候,我一定露出过自豪的表情。
我跟文敏的关系,也衍化成了一种在外人看起来非常离谱的状态,直到PUA这个词火了之后,很多人才给了我们这种关系一个比较精准的定位。
这些年来,我跟文敏的吵架从争执变成了训诫,上下尊卑被拉的很开了,我做错事她会骂我,我只能低着头道歉,她也更肆无忌惮地在内提会上拉踩我,给新人建立自信。
她在外面受了气也会回来朝我发泄,当然不是就事论事,而是揪住我的小毛病大做文章。
从不避人,当着全公司的面。
我有点说不清楚我们的关系是怎么变化到这个状态的,时间像是一个雕刻家,一针一锤地就把人雕刻成了具体的样子。
甚至有次在一个活动结束后,有个认识了很多年的甲方跟我说:你看不出来吗,文敏在利用你。
我也许看出来了吧,但我不愿意接受利用这种定义。
我想过用自己的方式结束这种拧巴,就是离职。
我回家过一次,待了不到半个月,文敏开车过来找我,让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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