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简单包扎好。
三叔揉了揉我的发顶:
“生生,你忍忍,等天亮,我们就带你去医院。”
大堂哥:“生生,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
心里很暖,虽然爸妈都不在了,但是我还有家人啊。
可,想到一心要我死的爷爷,一阵惆怅不解:
“爷爷,为什么非要我死,还有一个毁容的破脑袋,那是谁?”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全都面色凝重看着我。
“哐当~”
杀猪刀掉了。
大伯快步蹲下,哆嗦着握紧我的手:
“生生,你说...刚是有两个恶鬼?不是,刚刚弄伤你的是你阿爷?”
常年杀猪的腱子手就是不一样。
疼得我忍不住的往外抽手:
“嗯,爷爷说我不孝顺,恩...是因为我之前不回来祭拜,爷爷生气了吗?”
两个叔叔猛的站起来,拉起大伯走向一旁。
他们焦急不安的交谈着
隐隐约约飘来~不是今晚~符~快来~房间之类的话语。
大伯更是一脚把凳子踹到房门外。
我想要起身上前询问,却被大堂哥按住肩膀冲我摇头。
不一会,我被他们火速转移到爷爷房间的床上。
大伯左手拿着杀猪刀,右手递给我一个白纸三角符。
急冲冲的说道:
“生生,我已经通知张九叔了,她最快也要两个小时才到。
接下来,我和你叔叔堂哥们都不能开口说话,你无聊就玩会手机,注意千万别睡着咧。
时间到了,一定不要睡着咧。”
床上一张薄被子,一个背包和一个我。
床周围坐着六个大男人。
每个人的嘴微鼓,仿佛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但奇怪的是房间门和窗户全都大开着。
微风徐徐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