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不孝女。
甚至搬去和陆彦博同住,卖掉唯一的住宅给他创业。
已然不记得我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被亲人如此背刺,说不难过是假的。
我哭着质问:“爸妈,我才是你们的孩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妈妈之前患病多次手术,欠下几十万医药费。
是我努力打工,省吃俭用还上的。
还有爸爸的赌债,也是我到处借钱帮他还的。
我自问在为人子女方面,从来都很合格。
想不通为何比不上陆彦博给的那点小恩小惠,以至于让他们要和我断绝关系。
爸爸说:“彦博至少有求必应,而不是像你这样,连我打个麻将都要管!”
他恨透我的强势。
恨我当众呵斥那些陪他聚众赌博的狐朋狗友,落了他所谓的脸面。
妈妈同样怨我:“我平时就爱吃点油腻的东西怎么了?血管堵塞也是我在遭罪,关你屁事?人活着连饱腹之欲都不能满足,活着有什么劲?”
“彦博就不会这样对我们。”
在陆彦博身边,他们确实快乐多了。
想到这里,我止住了哭泣,再无任何异样的情绪。
离婚后的六年里,我投身于工作中,过得很充实。
如果不是重遇陆彦博,我几乎快忘记过去的一切了。
陆彦博还在咄咄逼人:“乔云菲,我哪里做错了?”
“我说了,等予姍死后,我会和你复婚的,是你自己发脾气拉黑所有人,置我们的爱情于死地!”
他周身气场冷凝。
在所有人眼里,我的出走本就是一场无理取闹的闹剧。
我不该气性这么大。
陆彦博拧眉搂过郭予姍,趾高气扬地告诉我:
“我和予姍假戏真做了,你再没有回到我身边的可能。”
郭予姍附和:“即便彦博能够创业成功,是多亏你爸妈的积蓄,但这与你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