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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苏子尘结局免费阅读故事从报复渣男开始番外

豆包加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请从昭仪收下吧,本王日后再寻得更好的赠予王妃即可。”苏子泫惨淡一笑,生怕九思不愿意收下,也便退了一步,转头对苏子尘开口:“大哥,你就让昭仪收下吧。”“好,那就委屈三弟日后的王妃了,待三地弟成婚之后,为兄定会给王妃补上更好的贺礼。”苏子尘爽朗,示意九思收下。“于此,那妾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九思点点头,示意香芷将这贺礼收起,也便不再言语。家宴无非就是用膳,赏曲,九思看着一道道菜肴只觉得没什么胃口,再加上美酒味道不断钻入她的鼻腔,九思总觉得头晕想吐,坐不住。而苏子笙,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除了与近旁的人交流以外,都是阴沉着脸独自饮酒,丝毫不看九思一眼。九思不知他是在刻意避嫌,还是心中恼怒。苏子尘身为太子,与他谈天敬酒之人不绝如缕,九思...

主角:九思苏子尘   更新:2024-12-04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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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九思苏子尘的其他类型小说《九思苏子尘结局免费阅读故事从报复渣男开始番外》,由网络作家“豆包加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请从昭仪收下吧,本王日后再寻得更好的赠予王妃即可。”苏子泫惨淡一笑,生怕九思不愿意收下,也便退了一步,转头对苏子尘开口:“大哥,你就让昭仪收下吧。”“好,那就委屈三弟日后的王妃了,待三地弟成婚之后,为兄定会给王妃补上更好的贺礼。”苏子尘爽朗,示意九思收下。“于此,那妾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九思点点头,示意香芷将这贺礼收起,也便不再言语。家宴无非就是用膳,赏曲,九思看着一道道菜肴只觉得没什么胃口,再加上美酒味道不断钻入她的鼻腔,九思总觉得头晕想吐,坐不住。而苏子笙,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除了与近旁的人交流以外,都是阴沉着脸独自饮酒,丝毫不看九思一眼。九思不知他是在刻意避嫌,还是心中恼怒。苏子尘身为太子,与他谈天敬酒之人不绝如缕,九思...

《九思苏子尘结局免费阅读故事从报复渣男开始番外》精彩片段


“还请从昭仪收下吧,本王日后再寻得更好的赠予王妃即可。”

苏子泫惨淡一笑,生怕九思不愿意收下,也便退了一步,转头对苏子尘开口:“大哥,你就让昭仪收下吧。”

“好,那就委屈三弟日后的王妃了,待三地弟成婚之后,为兄定会给王妃补上更好的贺礼。”

苏子尘爽朗,示意九思收下。

“于此,那妾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九思点点头,示意香芷将这贺礼收起,也便不再言语。

家宴无非就是用膳,赏曲,九思看着一道道菜肴只觉得没什么胃口,再加上美酒味道不断钻入她的鼻腔,九思总觉得头晕想吐,坐不住。

而苏子笙,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除了与近旁的人交流以外,都是阴沉着脸独自饮酒,丝毫不看九思一眼。

九思不知他是在刻意避嫌,还是心中恼怒。

苏子尘身为太子,与他谈天敬酒之人不绝如缕,九思不必应付,却一直也是插不上话,只能坐立难安地在一旁。

“怎么,可是身子不爽?”

苏子尘抽空看了看面色难看的九思,也便开口问了一句。

“妾身只觉得有些发闷,想出去透透气。”

九思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苏子笙,也便开口对苏子尘说着。

“也好。”

苏子尘点点头,这里酒味弥漫,九思的确是受不起的,也便吩咐着香芷:“宫里不似东宫,这附近地形复杂,你只与从昭仪在周围醒酒即可,莫要走远,以免迷路。”

九思应声,也便带着香芷离席。

苏子尘被眼前敬酒谄媚的人挡的严严实实,自是看不到苏子笙趁着无人也溜了出去。

“从昭仪好兴致,怎么独自一人出来了?”

苏子笙瞧着九思坐在凉亭内,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便开口说道。

“妾身见过笙王,笙王万福。”

九思起身,眼眸里似乎有些星星点点的光亮,满心期待地看着笙王。

“香芷,你怎么不给你们主儿带件披风,这会子起风了,仔细你们主子冻着。”

严秋将面红耳赤的香芷拉到一旁,口中有些埋怨地说着,看着香芷红了脸,也便笑了:“怎得说着话脸却红了?”

香芷听闻更是羞赧,伸手打了严秋一下,这才凑到九思面前,轻声问道:“主儿,可要奴婢给您取一件披风过来?”

“去吧。”

九思知道苏子笙是有意让香芷避开,也便应了一声。继而想起香芷对严秋有意,开口道:“你对这里不熟悉,就让严秋与你同去,我也放心。”

香芷知道九思心意,诺了一声便快速离开了。

“还未恭喜你有了身孕。”

苏子笙声线淡漠,冷淡地打量着九思的小腹,似乎有些猜忌,淡淡问道:“入宫之前的避子药,你可都没有落下?”

“妾身自知身份,一日都未曾落下。只是不知为何还会有身孕。”

九思有些脸红,只觉得窘迫,垂着头护着小腹,低声喃喃。

这孩子是个意外,不单单是笙王没有想到,九思更是没有想到。

“或许是你体质甚好,那些避子药并未深入肌理,所以才会有孕吧。”

苏子笙知道,从前九思义无反顾食用避子药的时候,他都是在九思面前亲眼看着她服下的。

这一点,是千真万确错不得的。

“他此次平定南隅,可准备好了?”

苏子笙瞧着九思下意识护住小腹,眼眸柔情,也便不再言语,只问了苏子尘的近况。

“是,他为了此次平定南隅部落做了十足的准备,日日沉浸在承乾殿内,似乎很是用心。”

九思点点头,沉吟片刻,又继续开口:“只是近日朝中大臣都纷纷向皇上劝谏,让他待妾身产下世子之后再去南隅,想让他将这次机会拱手让人。”

“荒唐!”

苏子笙很是生气,几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猛然开口道。

九思吓了一跳,没想到苏子笙会动这么大的气,一时大气也不敢出,只觉得是自己害了苏子笙的好事。

“南隅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只等着苏子尘自投罗网。”

苏子笙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也便深吸口气调整心态,这才开口:“你要做的,就是竭尽全力劝说他去南隅。”

“是。”

九思的心猛然惊跳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神态,低头应声。

“此次之后便可铲除本王的心头大患。”

苏子笙冷笑一声,看向九思,阴傑地开口:“到那时,你便改头换面进入笙王府,永远同本王在一起。”

“妾身明白了。”

九思咬了咬发白的下唇,点了点头,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劝说苏子尘前往南隅。

“今日家宴人多眼杂,本王不宜在此久留,就先回去了。你待一会香芷回来再回去吧。”

苏子笙起身,对九思说着,警觉的看了看四周,也便作势要离开。

“是。”

九思点点头,福身恭送笙王,“ 妾身恭送笙王。”

“这耳坠甚是衬你,很美。”

苏子笙目光落在九思的耳畔,沉声夸赞一句。

还未等九思开口,便听得苏子笙复而开口:“若是苏子尘此次战死沙场,你不但要将这遗腹子产下,还要孤老东宫,到时候本王就算想将你接回笙王府,也是回天乏术。”

顿了顿,苏子笙又加了一句:“如此,这孩儿要或不要,可都在你自己的选择,你可明白。”

“明白。”

九思仿佛三伏天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雪水,浑身的骨头缝隙都是刺骨的寒意。

她咬紧牙关,竭力克制住心里的不舍,低声说了一句。

“这孩儿的死,可以嫁祸到东宫的嫔妃身上。事成之后,你将是大商朝无异议的皇后。”

苏子笙很满意九思听话,伸手在她肩上一拍:“本王会亲自在寺庙里为你这未出世的孩儿超度的。”

九思闭起双眸,不想让眼底的泪水流出,只起身坐在凉亭内独自发呆。

她只觉得自己纵使越爬越高,身份地位愈发尊贵,却依旧是如同蒲苇一般,身不由己,无依无靠。

就连这唯一一个与她有联系的尚未出生的孩儿,也要被她亲手夺取性命。

九思只觉得自己好累。


“本王自然不会放弃,反而要与他争斗。”

苏子笙心里已然有了计划,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似乎起了杀意,口中解释:“既然他要去,本王便给他这个机会。不过他能不能活着回来,就要看他的命数了。”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苏子笙心里早已经做好了两手打算。先放手与苏子尘一搏,若是能得到此次机会,就竭尽全力收复南隅部落;若是得不到,便暗地里下手,找机会同南隅部落一起杀人灭口。

“妾身明白了。”

九思聪慧,只听闻苏子笙一句话,便知道了他的心意。

苏子笙要九思这样说,一面是想给苏子尘造成一种假象,让他觉得笙王府早已对九思戒备十足,什么有利消息也不会告诉九思。

同时,也是想侧面向苏子尘告知,这次争斗,他苏子笙会铁了心的跟他斗到底。

这样做,同样也是保护了九思。若是她真的带回去什么计策给苏子尘,最后是输是赢,纵使九思有两个舌头,在二人面前也说不清楚。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苏子笙勾勾唇角,仍是不放心地叮嘱:“这些日子他可能会很忙,你只顾好自己,切莫做事草率。等过了这一劫再说。”

“是。”

九思点点头,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临近。与苏子笙交换了眼神之后,也便立刻换了话题,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

“既是如此,那妾身就先回宫了。”

九思瞧着天色晚了,起身施礼:“妾身要赶在天黑之前回去,若是太晚,路上颠簸难行。”

“好,送客。”

苏子笙也不动弹,只遣了严秋去送,自己则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似乎并不把九思放在眼里。

“主儿,笙王贴身伺候的那个小厮真的很讨厌,奴婢同他送完首饰之后,他带着奴婢在府里转啊转,就是不带奴婢来找主儿。”

香芷气鼓鼓地开口,似乎很是不满,口中不停地嘟哝着对严秋的不满。

可九思心里明白,想来严秋心里知道笙王有话要对自己说,所以才故意带着香芷在外面乱转,拖延时间。

“笙王府里的小厮竟如此无赖,跟外面的泼皮有什么区别。”

九思佯装有些愠怒,轻生安慰着香芷:“等回去之后我差人去笙王府递个话,让笙王好好惩罚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厮。敢欺负东宫的奴婢,看样子这个小厮是活腻味了。”

“主儿,不必了。”

九思没曾想到,香芷听闻此话之后却有些脸红,倒是让九思不用去惩罚那个戏弄自己的人。

“怎么?你还替他求情起来?”

九思觉得有些好笑,斜眼看着面色涨红,甚至有些羞赧的香芷,出声问道。

“那个小厮,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香芷脸色如同春日三月的桃花一般,低下头笑笑,这才开口:“他还给奴婢拿了果子吃,笙王府里的人,似乎也都听他的。”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九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香芷对那小厮,还有些这样的情感在里面。

“主儿,你莫要笑我。”

香芷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只顾走路,对轿撵中嬉笑的九思一言不发。

紧赶慢赶,终于是赶在宫门下钥之前到了东宫。

“回去了吩咐小厨房做些酸菜鱼来,好久没吃了,今日倒是想着。”

九思已经是饥肠辘辘,在笙王府里只饮了一杯牛乳茶,除此就什么都没吃了。

“好的,奴婢回去了就给小厨房言语一声。”

九思已经好几日茶饭不思了,今日终于有胃口吃些东西,香芷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

“奴才请从良娣的安。”

方才从轿撵上下来没走几步,就看见老远站着的小豆子一溜烟跑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行礼。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九思瞧着小豆子肩上发梢落了些花瓣,想来他站在此处等候已然许久,继而开口:“公公久等了。”

“奴才谢主儿关心。”

小豆子心里一暖,说话也缓和了几分,开口道:“太子殿下让奴才在此等候,说您来了之后请您即可去承乾殿一趟。”

“不知太子殿下找妾身有什么事,公公可知晓?”

九思心下一沉,苏子尘让贴身伺候的小豆子等待这么久,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这个奴才不知道。”

小豆子垂头,他并不敢揣测太子殿下的心意,只笑着开口宽慰九思:“太子殿下最宠您,说是怕您宫里未曾准备晚膳,吩咐奴才接您去承乾殿用膳。”

“有劳公公了。”

九思笑笑,随手卸下耳朵上的月光石耳坠放在小豆子手里,口中欣喜:“劳你在这里等妾身这么久。”

“从主儿太客气了,您请吧。”

小豆子也不推辞,伸手接过赏赐之后便殷勤地在前面引路。

“妾身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殿下万福。”

九思内心忐忑,请安之后并未起身,等着苏子尘开口。

“起来吧。”

依旧是那个不温不火的声音,苏子尘的言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这些膳食是本殿下特意为你准备的,快尝尝吧。”

“妾身谢过太子殿下。”

九思有些难以置信,没曾想自己回来之后,苏子尘找自己只是用膳这么简单。

苏子尘不再言语,而是示意身旁伺候的奴才布菜,低头用心品尝着美食。

九思张了张口,本想说些什么,但又担心一旦开口就无法用膳,也只能示意香芷给自己布菜。

“这道酸甜炖猪骨你用的多,可是喜欢?”

苏子尘放下筷子,看九思今日倒是喜欢这道菜,也便出声问道:“若是喜欢,就让厨房做了日日给你送去。”

“不必了,如此兴师动众,实在不妥。”

九思摇头,她已经被视为祸水,若是苏子尘再这样下去,恐怕她要被当成苏妲己一般被赐死了。

“无妨,一道菜而已。”

苏子尘恍若未闻,抬眸看了看小豆子。

“奴才即刻下去办。”

小豆子心领神会,点点头便出了门。

“用好了就回宫早点歇着,本殿下明日再去看你。”

让九思没有想到的是,苏子尘今日竟会这么容易地放过自己。


次日清晨。

一早,程归晚就带着两位良缘来到了丛德殿。

香芷奉上备好的茶水点心,才明白昨夜九思的话里之意。

徐良媛一口喝着茶:“从良娣,今日我们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后,太子妃娘娘就带着我们来看望你了。”

楚良媛吃着点心:“太子妃娘娘体恤,还特意拿来了化瘀膏给你用呢。”

程归晚不像他们,吃吃喝喝,只是优雅的喝了一口茶,似笑非笑:“从良娣有伤在身,本宫总不能让人拖着她来给本宫请安。”

瞧了一眼顺子:“你去瞧瞧从良娣的伤口,为其上药,若是寻常的药不好,会导致发脓的。”

顺子坏坏一笑:“奴婢遵命。”

趴在床上的九思,呵呵一笑:“不必了,昨夜殿下赐了妾身九转化瘀膏,已经好多了。多谢太子妃娘娘惦记。”

徐良媛挑眉:“咱们这都是女人,有什么可害臊的?就让顺子给你看看吧。”

程归晚昂首:“本宫也不是说殿下的药不好,只是本宫过于担心从良娣的伤,顺子。”

说着,给顺子递了个眼神。

明知她们来是幸灾乐祸的,顺子上前,香芷也不好阻止。

九思默不作声,也罢,无非是让她们笑上一笑。

顺子拿着药膏,掀开被子,眉眼一闪,猛地掀开九思的衣服。

虽然涂了药膏,可衣服依旧和伤口粘连,撕扯的疼,让九思不禁流下两滴冷汗。

徐良媛和楚良媛看着那红彤彤的两块肉,不禁掩嘴笑话。

顺子涂药膏时,故意用指甲划破伤口。

“额!”九思实在忍不住,发出闷哼。

香芷上前一把推开了顺子,行礼道:“就不劳烦顺子姑姑了,免得伤口脏了您的手,太子妃娘娘会心疼的,还是奴婢来吧。”

说完,低落着泪水,小心翼翼的给九思上药,贴上纱布,盖上衣服。

顺子退到程归晚身后。

程归晚故作怜爱:“从良娣,你说你行事那般不矩,若不是殿下怜惜,你脑袋早就搬家了。日后行为,定要过过脑子,别再给殿下惹麻烦。”

羞辱。

嘲笑。

九思见惯不惯,可心头依旧难掩苦涩之情。

痛处化作心底的一腔不甘。

慢慢的爬起身子,靠在床上,拿起程归晚送来的药膏,端详一会儿,嗔笑:“这药膏涂上,有一股子灼热之感,不比殿下送来的那般丝丝凉凉。”

徐良媛借机挑衅:“你的意思是太子妃娘娘故意送不好的药膏给你?指责太子妃娘娘了?”

九思并未理会。

而是将药膏直接丢在了一旁垃圾桶中,侧头不悲不怒:“殿下体恤妾身,见不得妾身用这种灼伤皮肤的药膏。而且,太子妃娘娘说的是,妾身给殿下惹了麻烦,可殿下并不介意,甚至,还很喜欢妾身这般重情重义。”

程归晚闵唇。

太子宠爱九思也就罢了,就连自己的亲弟弟,也帮着九思。

呵呵一笑道:“有些女人就是这样,拥有一股狐媚的模样。俗话说,狐媚骚身,寻常女人是学不来的。”

九思不恼火,反而得意:“就是因为拥有这股子寻常人学不来的狐媚,妾身才能拥有万般宠爱在身。”眉眼一挑,“莫不是太子妃娘娘想要得到殿下的爱怜,想将这狐媚骚身学了去,才来请教妾身的吗?”

此言一出。

徐良媛和楚良媛忍不住笑,使劲的绷着。

顺子见程归晚受辱,立即怒道:“你一个良娣,没大没小。”

九思冷眼一扫:“顺子还知道我是良娣?那么你刚刚弄痛了我,我是不是应该把这痛,还给你?”

都见过九思处置巧儿的场景。

顺子一时间慌了下来。

程归晚示意顺子退下。

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本宫和从良娣打趣呢,你们怎么还认真起来了?”提议,“明日是本宫回家探望亲人的日子。父皇让殿下陪同商议朝政之事,不如从良娣陪本宫回去,如何?”

九思有一万种理由拒绝,却被笙王这一种理由所说服。

她展现淡然的嘴脸:“却之不恭。”

程归晚微微一笑:“那好,明日你就在丁香殿等着本宫即可,记得将治疗殿下体寒之症的药,备上一些,本宫打算回去住上几日。你好好歇息,本宫先走了。”

语毕,起身前行。

徐良媛和楚良媛跟随身后。

程归晚可不是心血来潮,她定要在将军府中,让九思吃尽苦头,毕竟在将军府,她可为所欲为。

她们走后。

九思的耳边总算是清净了。

她欲要起身,却被香芷拦住:“主儿,您刚受了伤,不能起身。”

九思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我趴着实在难受,这点伤不算什么的。我多多出去活动一下,也可以缓解伤痛。况且,外面的天气这么好,我这样趴着,岂不是辜负了?”

香芷拒绝:“那也不行,您一走动,会更加疼的。”

九思掀开被子,执意如此:“不是还有你扶着呢,走吧。”

香芷知道九思一旦决定任何事,就无法改变了。无奈之下,只好小心的照顾着,搀扶着。

九思放慢步调,出了丛德殿,便是花园空地。

前方,两抹身影拳相加,扰了蝶儿的安宁,却为花园赋予了另一种风景。

如此景象,九思回想到曾经在王府时,看笙王舞剑一样,那样的动如静,静如动的背影,让她不禁看呆了。

苏子泫正和苏子尘切磋,余光看见九思,立即停下来,走上前欣喜道:“这不是从良娣吗?有礼了。”

苏子尘回过神来,靠上前,做了个礼。

九思温婉作揖:“泫王和笙王今日怎得闲,这么早就进宫来?”

苏子泫率先开口:“今日是本王进宫看望母妃的日子,偶遇入宫的笙王,许久不见,便切磋了一下。”

九思自然笑了笑:“泫王还是那般潇洒快活。”看向苏子笙,“自从妾身进宫后,难得再次见到二位王爷一起这般欢笑。”

苏子笙看似也无奈:“都怪二哥,也不去本王府中常聚。”

苏子泫一掌拍在苏子尘的背上,蹙眉:“这你说的就不对了,还不是你经常不在府中,约好的相聚,也被你放了鸽子。”

苏子泫是三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中规中矩,他为人低调潇洒,不擅长惹皇上注意。他母妃更是一个温柔,不显露的女子。

九思也只是见过一面。

苏子笙淡漠问:“伤,好些了吗?”


“回去吧。”

九思瞧着苏子尘消失在拐角处,这才转身往回走,心里不停地算计着这件事情该如何是好。

如今苏子尘放了小豆子在东宫,九思出入多有不便,这样一来实在是没办法给苏子笙报信。

“主儿,今儿个轮我歇,奴才给您说一声就回去了,您还有什么吩咐么?”

小孟子进来打了个千儿,对用手支撑着脑袋,皱着眉毛的九思开口。

现在还是在东宫,家离的近的奴才不当值都可以回去。有些宫里有头有脸的奴才也便攒攒钱,在宫外买个小宅子,不当值便回去当几天主子的生活。

“无事,你回去吧。”

九思心不在焉地应着,却蓦地想起来件事情,也便开口问道:“你是要出宫?”

“是。”

小孟子只觉得九思没听进去自己的话,也便又重新点了点头,不明就里地答着。

“笙王之前送了本宫一些首饰,本宫只觉得太过奢侈,既然你出宫,就顺道替本宫给笙王带过去吧,免得本宫日夜不安。”

九思一面思虑着,一面淡淡开口道。

“是。”

小孟子松了口气,本以为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如今只是捎些东西过去,倒也无妨。

“只是殿下一直不愿我与笙王再有联系,我不愿再惹出上次那样的事端来,你去时候可得仔细着点,莫让人发现了才是。”

九思抬头,徐徐对小孟子说着,话里话外透露着暗示,起身朝着梳妆匣子走去。

“主儿放心,奴才一定不会让人发现。”

小孟子把胸脯拍的啪啪响,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九思也不言语,支开了伺候的奴才,将写好的字条塞入了苏子笙之前送给她的镂空银丝手钏里,又用一方手帕包好,这才递给了小孟子。

这镂空银丝手钏最初便是苏子笙入东宫之前给九思的,为的就是怕有一天要用到这个来送信,今日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宫门马上下钥了,本宫也不留你了,你且快走吧。”

九思将手帕递了出去,看着小孟子揣好,心下这才有些稳当。

只能就这样试一次了,至于成功与否,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而苏子尘,出了东宫的门之后并没有去宫里,而是换了一身寻常衣服,跟着小豆子进了一间私宅。

“殿下,我这宅子虽说不大,但却是干净的,您可别嫌弃。今儿个就得委屈您一晚上了。”

小豆子一边给苏子尘沏茶,一边口中说着,眼神中生怕苏子尘灰嫌弃。

“无妨。”

苏子尘只大大咧咧坐下,四处张望着小豆子的宅子,笑道:“今儿我也做个寻常人家的贵公子。”

“殿下,您此次务必照顾好自己,奴才,当真是担心您啊。”

小豆子顿了顿,仍是不放心的开口。

“你只盯着丛德殿那位的动静就行,一定要让章院判做到万无一失。”

苏子尘平静开口,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琉璃花樽看了看。

此次,苏子尘瞒过了所有人,只告诉了九思一人她今晚要走,对外宣称五日之后离京。

但事实上,苏子尘却是要在三日之后离开,这也是他计策中重要的一环。

从京城到南隅这一路路程遥远,一路上充满变数,苏子尘不能出任何差错。

“今儿个在丛德殿,奴才倒是没看出什么蹊跷来。”

小豆子点点头,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您确定这消息会传到笙王府里吗?”

苏子尘带着小豆子离宫,就是为了给九思一个走漏消息的机会。至于九思会不会这么做,就要看她自己的了。

苏子尘摇了摇头,并没有开口,心中产生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

“殿下,那奴才就先回东宫了,这几日就委屈您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这宅子里的老妈子,奴才都已经安排好了。”

小豆子察言观色,知道苏子尘脑子里想了些什么,也便欠了欠身,开口嘱咐了几句之后这才离开。

若是消息按照他想的那样传入了笙王府,笙王在路上派的细作便会浮出水面,被苏子尘先前安排过去的人马一网打尽;若是消息没有传到笙王府,苏子尘仍旧是什么也不亏,更是保险了一些而已。

他与九思,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一个蛰伏在苏子尘身边给苏子笙获取情报,一个为了给苏子笙提供虚假情报而处心积虑。

可不知怎的,苏子尘心里总不希望这消息传入笙王府。

九思怀了他的骨肉,一定不能这么心狠手辣。

闭上眼,苏子尘不愿意再多做他想,只觉得身子困乏,翻身睡了过去。

自打苏子尘离开东宫,程归晚就开始蠢蠢欲动的作妖了。

先是将禁足了的楚良媛从宫里放了出来,又打着为了九思怀有孩子的要加强防范的旗号,将九思丛德殿的守卫加了足足一倍,里面不乏程归晚的亲信。

“从昭仪,本太子妃这么做,你可有异议?”

程归晚坐在丁香殿郑正中,看着眼前莺莺燕燕的妃嫔,只觉得自己身份尊贵,想处处打压这些女人。

“您是太子妃,想做什么,又岂是我们这些人能做的了主的。”

九思轻笑一声,倒也暂且服了软,顺着程归晚的话说着。

“哟,从昭仪现在果然不一样了。”

程归晚没想到九思会这么顺从,赤红色的唇弯成了好看的弧度,啧啧地冲着众人笑到:“从前太子殿下在的时候,从昭仪可没有这么顺从过,如今太子殿下离了宫,这从昭仪可是温顺的厉害啊。”

“是呢,妾身本以为从昭仪是个多厉害的主儿呢,没想到只是狐假虎威罢了。”

楚良媛立刻跟在程归晚身后,立刻接了一嘴,以表示对太子妃的感激。

楚良媛本看见九思就心生不悦,又想起之前因为九思,自己被罚禁足不说,还差点毁了容的事情。

“太子妃当真是误会妾身了。”

九思微微一笑,丝毫不把几人的挑衅放在眼里,只伸手轻轻抚摸着肚子,口中道:“殿下离宫之前就告诉妾身,如今是有身子的人,千万不能动气,若是伤着殿下第一个孩子,谁都担待不起的。”


两日后回京。

皇帝雷霆大怒。

因证据凿凿,将笙王从正一品的‘圣’降到了侧一品的‘尊’,与得到丰厚赏赐的太子殿下,形成巨大反差。

也因此,太子妃招呼众人,齐聚一堂,各个得意洋洋。

“太子殿下此番从清湖归来,更加得到皇上赏识,不仅如此,就连太子妃娘娘,也得到了皇上赏赐的夜明碗呢。这夜明碗配上太子妃娘娘的风华绝貌,当真是锦上添了花。”徐良媛奉承道。

太子妃程归晚,的确是个美人胚子,尤其是那双丹凤眼,格外有妖媚之感,身段窈窕,走起路来更是婀娜,就连九思一个女人,偶尔都会多瞧上两眼。

“可不,听说这夜明碗,比夜明珠还要明亮,而且,是无比青翠的光。太子妃娘娘晚上若是用夜明碗盛上一碗银耳粥,定会大增食欲呢。”楚良媛好似自己得了宝贝一样,左右炫耀。

程归晚红唇勾起‘你小嘴真甜’的欢喜笑容,抬起纤纤玉指,高傲得意的扶了扶鬓角。华丽华服,在她一举一动下,似蝴蝶展翅般翩翩飘动。

“今日清晨,听闻太子妃娘娘食欲不振,妾身命人正好做了些银耳粥,不知太子妃娘娘现下可有食欲?”安凤仪双手交叠,低头,唯唯诺诺的说。

“让几个奴才掩住窗户的光,太子妃娘娘好让咱们一睹夜明碗的光彩。”楚良媛提议。

“说的本宫还真有些饿了。”程归晚摸了摸小腹,丹凤眼余光看向九思,勾起红唇,“本宫就给从良娣一次殊荣,从良娣,让你的俾子,给本宫盛一碗银耳粥来。”

徐良媛和楚良媛掩嘴嬉笑。

唯有安凤仪一双躲闪的眼睛,闪烁着担心的目光。

“怎么,从良娣迟迟不开口,是对太子妃娘娘亲给的殊荣,不屑吗?”面对九思不语,楚良媛挑衅。

九思冷眸抬起。

楚良媛被震慑的背脊一凉。

九思递给香芷一个眼神。

“太子妃娘娘,从良娣这两日伺候太子殿下,累坏了身子,开口都觉得身心疲惫,得罪之处,还望太子妃娘娘莫怪。”

香芷此话一出,程归晚与众人脸上漏出反感之色。

“就由奴婢亲自为太子妃娘娘,盛粥吧。”

“一个浣衣局老嬷嬷养的俾子,手脚粗糙,怎配得上端夜明碗?”程归晚冷眼不屑,“本宫见伺候从良娣的巧儿,心思细腻,手指纤细,就让她去吧。”

香芷自尊心受创,却也不愿让一个伺候九思没几日,心思叵测的巧儿去做。

刚要开口,便被九思拦了下来。

“既是太子妃娘娘所指,巧儿,你就去为太子妃盛粥吧。记得,夜明碗昂贵无比,你的人头都无法偿还,切记小心谨慎,马虎不得。”九思意味深长的警告着。

“是,奴婢定会小心。”

巧儿归来。

她手中的夜明碗,在并未完全遮掩的光线下,渐渐引发翠绿的光芒,似青萝所制的果冻一般,晶莹剔透。

银耳粥的清淡白光,好似在碗中盛了一轮月亮,皎洁白光与翠绿光芒相融合,更有一番别样韵味。

“太子妃娘娘,请用。”

当程归晚伸过手时,巧儿瞧见了她微微眯起的丹凤眼中,闪过一抹精芒。就在程归晚的手即将碰到夜明碗时,巧儿故作递上去的样子,手,却松懈开来。

“咣当。”一声。

夜明碗七零八碎,残渣还存留这银耳粥的影子。

“天啊,这可是皇上亲自赏赐的夜明碗啊,就这么碎了。”楚良媛掩嘴惊呼。

“奴婢知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巧儿急忙跪在地上,头,磕的叮咣响。

“你一句知罪,就能让本宫的夜明碗恢复原状吗?若是父皇知道了,还要怪了本宫不珍惜的罪名。大胆奴婢,是不是从良娣故意让你这么做的?”程归晚眼中漏出狠色。

“是,奴婢也只是遵从主子的命令,太子妃娘娘恕罪。”

巧儿一顾的磕头,身后传来的凶煞凉意,让她全身恐惧的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目光更不敢看一眼九思的方向。

“从良娣,你作何解释?”程归晚质问。

“妾身没有要解释的。”九思淡漠回应。

程归晚隐藏琉璃袖下方的小手,攥紧了拳头。她就讨厌九思这种,不管大小事,都是一脸呆瓜冷漠的模样。

尤其是听闻太子宠幸了九思。

一直没有怀上皇长孙的程归晚,就怕别人比她先怀上,那她太子妃的位置,可就不保了,程家的前程也就无望了。

“既然你没有解释的,本宫现下就对你,先斩后奏,你没意见吧?”程归晚看似威严,实则是嫉心引发的无谋。

这一场由程归晚引领的戏码,九思看的身心疲惫。

已经初露锋芒,她选择不再退让。

她缓缓起身作揖。

“妾身怎敢有意见。”不卑不亢,抬眸孑然一身,“只是,自古没有处置良娣先斩后奏的先例。妾身还背负着为太子殿下熬药的事物在身,太子妃娘娘还是斟酌一二的好。”

程归晚闵唇,她承认自己说不过九思。

可也不能轻易饶了她。

“那你说,要怎么赔偿本宫?你可要知道,这夜明碗,你在宫中一辈子的俸禄,都不够。而且,本宫现在恼怒的很。”程归晚不亲自下令用刑,也是给自己留了一丝余地。

九思真真是对女人之间的斗争,不敢恭维。

她向来都在杀戮中前行。

自然不会畏惧眼前算计。

“打破夜明碗的是巧儿,不如将巧儿的四肢砍掉,来祭夜明碗。长了双眼睛是为了让手脚慎行的,巧儿却长了一双瞎眼,不如直接挖了,妾身也算是为了打消太子妃娘娘的怒火,再想办法,加以赔偿夜明碗的损失。”

一席话下来,九思行云流水,对其中的残忍,根本没有半分怜惜。

然。

巧儿听了却慌了神。

“从良娣,不要啊。”

程归晚想象到那个画面,不觉的脸色铁青。

“还是算了,本宫见不得血腥。”

九思完全不顾她们的反应。

“香芷,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太子妃娘娘不忍动手,那你就让小根子去动手,记得完事了,拿来给太子妃娘娘看上一眼。”九思吩咐后,随即坐了下来。

“是。”

香芷一挥手,站在殿外的小根子立即带着两个奴才进来,拖着巧儿往外走。

“从良娣,奴婢知道错了。”见得不到回应,哭嚎,“太子妃娘娘,救命啊……”话未说完,被拖出了外面。

紧接着一声惨叫,令徐良媛,楚良媛,安凤仪,纷纷吞下一口口水,额头冒出冷汗。

程归晚更是身子一紧,手不停的搓着戴在手腕上的珠玉串子,相互碰撞的朱玉串子,发出的“咯吱”响声,难以遮掩她的惶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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