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不小心”撞见正要下班的杨威。
“总监，抱歉今天工作没做好。”我装出诚恳的样子，“我发现一些账目可能有问题，想请您指导。”
“什么问题？”他不耐烦地问。
我拿出一份表格：“这是天浪仓储近三年的账目，金额数据似乎...”
“住嘴！”他脸色大变，左右看看，压低声音，“明天来我办公室。”
回家路上，我收到苏晓晓的信息：“小心杨威，他跟赵旭穿一条裤子。”
我笑了笑：正合我意。
打开电脑，我开始梳理证据：合同造假、货物空出、账目混乱...一张大网正在形成。
忽然，门铃响了。外卖？我可没点餐。
透过猫眼，我看到一个快递员。这个点送快递？
“您好，请问是林默先生吗？”
“是我。”
“这是您的包裹，请签收。”他递过来一个信封。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照片，我和苏晓晓在天台说话的照片，照片背面写着：管好自己，否则...
真有意思，连警告都这么俗套。看来赵旭坐不住了。
既然你出牌了，那就别怪我不讲规矩。我拿起手机，找到一个从未拨过的号码：
“张明，听说你出院了？我是林默，咱们聊聊天浪仓储的事吧。”
6
张明的声音透着虚弱：“你怎么知道这个项目？”
“因为我在重复你的调查。”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明天见面谈。”
第二天一早，我直奔医院。病房里，张明坐在轮椅上，右腿打着石膏。
“放弃吧。”他看着窗外，“这个圈子，不是你能动的。”
我放下一叠文件：“但你已经找到突破口了，不是吗？”
他猛地转头：“你怎么知道？”
“天浪仓储的账目。每个季度末，都有一笔大额资金进出。资金走向是个环，最后回到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