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七,陆宁被宋淮安带来了他的灵堂。
宋淮清的遗像就摆在正中央,照片里他依旧是那副温柔的模样。
宋知安装模作样地烧了几炷香后,嗤笑了一声。
“你是嫡长子,我是私生子又怎样,最后还不是化成一捧灰,静静地躺在这里面了。你的股份,你的公司,还有你的女人,现在都是我的了。”
说着,他捞过一旁的陆宁,低头就吻了上来。
动作十分粗暴,不带一丝情欲,只为炫耀。
陆宁乖乖地任他摆布,实则,手心已经快被她掐出血。
觉察到宋知安的动作越来越放肆,陆宁连忙推开他。
“这还在外面,人多,回去我任你处置。”
陆宁装作羞涩地说。
宋知安瞬间像被顺了毛的狗,安静下来。
宋知安像迫不及待似的,一把抱起她,向车里走去。
夜晚,宋知安又不知疲倦地在陆宁身上索取。
曾经用来调情的词语,陆宁现在听着只觉污秽,难以入耳。
之前,淮清听见他们的动静,也觉这么恶心吧。
陆宁眼里留下悔恨的泪水。
宋淮清的丧礼过后,宋知安突然有天请了一堆道士来到家里。
对着宋淮清的骨灰又是作法又是画阵。
宋知安居然封建陋习也相信,只是为了能让宋淮清永世不得超生。
陆宁听着,心中泛起一片恶寒。
“知安,婚期可以提前吗?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这是陆宁第一次主动向宋知安要求提前婚期。
宋知安喜出望外,当即就安排人下去准备。
看着越来越喜庆的房子,陆宁眼里却没有太多欢喜。
刚画好没几天的阵法,不知道被谁给破坏了,宋知安正在兴头上也懒得去管这事儿。
宋知安的效率果然很高,短短几天时间,已经定好了酒店,连请帖都发了出去。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