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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无删减全文

鹤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梅文锦呆坐了许久,想起很多事情。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慕容念,想起以往她在自己面前笑得毫无顾忌的天真模样,想起她习惯性地扯他的袖子,还想起昨晚宴席她看向穆淮的眼神,最后却不受控制地想起她方才怀疑他时问的那句话。一路走来,他没有名师指点,没有亲人照顾,从小吃百家饭长大,跟着先生的日子也过得十分清苦。成为驸马之后,朝堂的争斗让他胆怯过,但有慕容念在他身边,他安慰自己,这是他得到慕容念应该付出的代价,却不想,这些都是上天跟他开的玩笑。慕容念跟他提和离,没有半分顾虑,想来也是不曾在乎过,他们的和离若真闹到御前,他会是什么下场。他爱着的人,置他的生死于不顾,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穆大将军。他梅文锦本就是个苦命,中了状元时就该知足,如今这一切都是他一时贪...

主角:梅文锦慕容念   更新:2024-12-06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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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梅文锦慕容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鹤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梅文锦呆坐了许久,想起很多事情。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慕容念,想起以往她在自己面前笑得毫无顾忌的天真模样,想起她习惯性地扯他的袖子,还想起昨晚宴席她看向穆淮的眼神,最后却不受控制地想起她方才怀疑他时问的那句话。一路走来,他没有名师指点,没有亲人照顾,从小吃百家饭长大,跟着先生的日子也过得十分清苦。成为驸马之后,朝堂的争斗让他胆怯过,但有慕容念在他身边,他安慰自己,这是他得到慕容念应该付出的代价,却不想,这些都是上天跟他开的玩笑。慕容念跟他提和离,没有半分顾虑,想来也是不曾在乎过,他们的和离若真闹到御前,他会是什么下场。他爱着的人,置他的生死于不顾,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穆大将军。他梅文锦本就是个苦命,中了状元时就该知足,如今这一切都是他一时贪...

《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梅文锦呆坐了许久,想起很多事情。

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慕容念,想起以往她在自己面前笑得毫无顾忌的天真模样,想起她习惯性地扯他的袖子,还想起昨晚宴席她看向穆淮的眼神,最后却不受控制地想起她方才怀疑他时问的那句话。

一路走来,他没有名师指点,没有亲人照顾,从小吃百家饭长大,跟着先生的日子也过得十分清苦。

成为驸马之后,朝堂的争斗让他胆怯过,但有慕容念在他身边,他安慰自己,这是他得到慕容念应该付出的代价,却不想,这些都是上天跟他开的玩笑。

慕容念跟他提和离,没有半分顾虑,想来也是不曾在乎过,他们的和离若真闹到御前,他会是什么下场。

他爱着的人,置他的生死于不顾,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穆大将军。

他梅文锦本就是个苦命,中了状元时就该知足,如今这一切都是他一时贪念该得的报应。

罢了,既然她那么在乎穆淮,那他就成全她,成亲那日他也说过这话,帮她护着穆淮,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天。

帮穆淮洗清嫌疑,然后与慕容念和离,甚至还要眼睁睁地把慕容念拱手送给他。

他总是想着慕容念,不想委屈了她,怪道今日武状元会说那么一句,“驸马不要被公主迷了心志”!

呵呵……还真是……

梅文锦想着想着,眸子里突然闪过一道光,武状元?

今日朝中的争论都是围绕穆淮和镇边军队的,虽然他身为驸马,没有实权,但这两年慕容淳对他的器重,那些大臣们也看在眼里,谁也不曾当面给过他难堪。

这武状元阎嵩是去年冬天刚刚上任的,早朝上争论不休的时候,只有阎嵩说了一句和慕容念有关的话。

他当时的确是被这句话刺伤了,一时失了神,没有多想,如今想来却是有些可疑。

阎嵩为官不久,当初给他安排职位的时候,慕容淳询问过梅文锦对阎嵩的看法。

他虽武功过人,但性子急躁,还需要再历练两年,所以后来慕容淳给他在兵部安排的职位并不算高。

按理说,他和慕容念感情不算多好只是他们二人的私隐,朝中大臣自然不会知道其中的详情及缘由,怎么这位武状元说的这话像是有所指,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但这些都还只是梅文锦的猜测,一时也不能妄下论断。

夜里梅文锦没有休息好,第二天眼下有些发青,本想着下了朝与宋允说一下自己昨晚的猜测,没想到早朝时,阎嵩却递交了穆淮与羌族勾结的罪证!

阎嵩呈上了穆淮与羌族串通勾结的书信,甚至还盖上了国公府的私章,这样一来,是把整个国公府都算计进去了。

慕容淳拿过那几封书信看了几眼,目光扫过一众大臣,透出几分阴冷,下面俯首弓腰站着的臣子是什么反应,他尽收眼底。

看来是有人不自量力,想要搅浑大燕这一池的水。

慕容淳绷着脸不说话,宋允头一个站出来质疑书信上印章的真伪。

结果拿来一对比,的的确确是国公府的章,没有丝毫作假。

这样一来,即便别人怀疑这信是伪造的,可这私章却不容置疑,穆淮百口莫辩。

信上是穆淮的笔迹,模仿得十成十的像,甚至还有羌族文字。


“驸马,我们和离吧!”

晋阳公主慕容念刚在饭桌前坐下,便急不可耐地跟驸马提出要和离,吓得一旁端着净手盆的侍女差点把水泼出来。

我滴个乖乖哟,都知道公主娇蛮任性惯了,敢跟驸马和离也就罢了,这怎么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当真是欺负驸马孤苦无依呢。

那位驸马倒好像是习惯了慕容念这般无理取闹,刚拿起筷子的手只是顿了一顿,便又恢复如常,抬眼看向公主,眼底泄出三分柔情,温声道:

“公主还是早些用膳吧,明日一早穆将军便要回京了,我们还要同父王一道为将军接风洗尘。”

这副如玉的样貌,再添上几分柔情,落在一旁的侍女眼里,还真是文曲星下凡一般,好看得叫人挪不开眼睛。

既好看,又文采偏翩,就只有打小被陛下和皇后捧在手心里的晋阳公主才能这般的暴殄天物,也不觉得可惜了。

当朝驸马梅文锦,字崇安,人如其名,不仅写得一手好文章,就连性子也安分守己得很。

两年前的科举考试,梅文锦凭着一篇国论入了陛下的眼,陛下亲自召见,却没想到落笔时心怀天下的人,却还是一副温吞谦逊的书生模样。

一番对谈下来,梅文锦温和有礼,不卑不亢,妙笔生花不以辞害志,国论鞭辟入里,亦不似寻常读书人那般的矫揉造作,这样的可造之才,当即让陛下龙颜大悦。

梅文锦得了圣上的恩典,不仅高中状元,还成为了最得陛下宠爱的嫡长公主的驸马。

曾经无父无母寒酸的穷小子,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地游街,一时惹得天下人艳羡不已,竟叫天下读书人都红了眼,每日读书的时辰都比以往多了三刻钟。

“你既然知道将军要回来,便知道我为什么要与你和离!”

慕容念还是不依不饶地去扯驸马的袖子,要叫外人看来,这动作亲昵地像是哪家的小夫妻在耍赖打闹,可慕容念说的那句话,就跟刀子似的扎在了梅文锦心上。

他暗自咬紧下颌,好不容易才捏住了手里快要滑下去的筷子,转而给慕容念夹了一筷子的炙羊肉。

“公主有事也要先用了膳再说,省的明日胃里不舒服,还怎么去迎将军回京?”

梅文锦的声音还是那般镇定,只不过再不敢抬眼看她。

“天气凉了,羊肉暖身,公主多吃一些。”

说罢,便低头吃饭,不再言语。

慕容念见他这副样子,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想着他刚才的话,低头吃了两口饭之后,越想越气,看着梅文锦安分地低头吃饭的样子就更气了,把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上,一跺脚便回了寝殿。

等梅文锦再抬头,便只看见慕容念明黄色的裙摆翻飞,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外人只知道驸马一时风光无两,却不知道,公主与驸马一直都貌合神离。

慕容念心里有个叫她忘不掉的英雄,可驸马此时却又偏偏死守着读书人的君子之道,宁肯自己被人当笑柄,也不愿委屈了她半分。

她在心尖儿上藏着别人的名字,他帮她护着就是了,谁叫他两年前在勤政殿看见慕容念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陛下的赐婚呢。

梅文锦向来知道自己出身寒微,从不敢想什么抱得美人归的好事,连功名都不曾奢望过。


“驸马!”

梅文锦顿时惊讶回头,慕容念正跟在御林军身后着急地朝他跑过来。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慕容念就撞进他怀里,他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将她护在身前:“你怎么来了?”

“他身上带着东西!”慕容念方才恰好看见那人腰间好像别着什么东西,总是想要伸手去护着。

梅文锦护着慕容念向后退到花坛一边,在她耳边命令道:“站在这里不许动!”

说完便上前去想要抢走那人腰间的东西。

御林军一进来被眼前这场面搞得有些糊涂,怎么好端端地打起来了?公主怎么还跑来了?

这一时该抓谁,他们竟也没了主意,只好一拥而上,想要先擒住这几个人,拎到御前再说。

那人已经抽出了事先藏在鞋里的匕首,先是朝着宋允刺过去,却被宋允一个格挡给推了回来。

梅文锦已经碰到他腰间的那个东西了,刚想用力抓,被那人发现,反手就把匕首朝他挥了过来。

“驸马——”慕容念看见匕首在月光下反射出阴冷的寒光朝着梅文锦的胸口刺了过去,吓得心跳都漏掉一拍,想都没想就冲上前去拉他的袖子。

宋允见那匕首的方向实在不妙,陡然生出一身冷汗,好在还不至于愣在那里,他急忙上前给了那人一掌,那匕首就从梅文锦身侧偏了几寸。

梅文锦没有抓到那人腰间的东西,还想回身,此时被御林军抓住机会,三人同时被架住动弹不得。

御林军刚想将他们三人绑了,门外突然进来两个人,厉声喝止:“大理寺查案令牌在此,不得无礼!”

御林军听到声音便停下了动作,见那两人上前恭恭敬敬上前行礼:“见过宋大人、见过驸马!”

御林军这才松了宋允和梅文锦的禁锢,他们二人抽身扯开了蒙面的黑布,众人见的确是他们二人,也急忙跪下行礼:“属下冒犯了!”

“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慕容念刚才明明听到衣服被划破的声音,不知道梅文锦有没有受伤。

慕容念刚想抓着他看,梅文锦便抬手将她按在自己怀里:“没有,公主放心。”

慕容念在他怀里闻见那股熟悉的香气,方才那颗悬起来的心顿时放下不少。

那名家丁瞅准了时机,想趁众人错愕的空档抽身离开,刚使力挣脱了束缚想跑,底下为首跪着的那名御林军眼疾手快,抓起掉在地上的匕首,朝着那人跑的方向扔过去,匕首从他手中飞出,直直地刺入那人腿弯。

“啊——”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其他人急忙提剑上前。

“留活口!”梅文锦还是紧紧地将慕容念按在自己怀里,不让她看见这狼藉的场面,却不忘喊住他们。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那人已经咬碎了嘴里的毒药,须臾之间便气绝身亡。

宋允觉得奇怪,府里闹出这么大动静,怎么一个出来的人都没有,刚疑惑着,国公穆秦才缓缓走过来。

但是他步子不太稳,需要扶着门框才能勉强站住,声音强装镇定,可那股虚弱却掩饰不住,道:“发生何事了?”

宋允行了一礼刚要回答,穆秦竟直直地向前栽倒。

不好!

宋允暗叫一声,赶忙上前扶起穆秦送进屋里,一边转头吩咐负责接应的其中一人:

“马上进宫禀报圣上请太医过来!所有御林军严加防守,再有可疑的人抓起来先堵住嘴别让他们自尽!”


“微臣不敢,但微臣恳请陛下,此事无论结果如何都由微臣一人承担,父亲大人已经年迈,望陛下念在他老人家征战沙场一身病痛的份上,不要让微臣的父亲受苦。”

穆淮的话掷地有声,他说得是没错,但也不是没有漏洞。

为君者,最忌讳功高震主之嫌,且不说穆淮有没有这样的心思,一众大臣们就会率先质疑。

“穆将军,国公大人军功再多,依然是我大燕的臣子,穆将军此话恐怕僭越了!”阎嵩的狐狸尾巴已经快要藏不住了。

穆淮依旧笔直地跪在那里,郑重地磕了个头:“望陛下恩准。”

他是大燕的臣子,也是边境的将士,他为人身正,自然是不惧怕这样的诋毁。

通敌叛国,这样的罪名虽然大,但在他这也绝不会成立。

自小穆国公便告诉他穆氏先祖是如何为国效力的,家族的先烈们在天上看着,他也知道作为穆氏一族的血脉,自己生下来的使命就只有保家卫国,从来不曾改变过。

慕容淳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良久,他才说话:

“先将穆淮收押进大理寺严加看管,由大理寺少卿宋允及驸马梅文锦调查此案,丞相、礼部、兵部、京兆尹协同调查,七日之后,定要将此案查清,不得有误。”

“臣等遵命!”众人急忙接了命令。

慕容淳顿了一顿,继续道:“安排下去,抽调御林军二十人围守国公府,府上人等在此案查清之前不得随意进出,若有违令者格杀勿论!”

“陛下,这御林军不能随意调出皇宫,您……”一旁的太监总管李温小声开口劝道。

“这是朕的旨意!”慕容淳的语气里自带一股不容反驳的威严,李温连忙领命:“嗻,奴才这就安排。”

下了早朝,梅文锦没有急着去大理寺反而先请命去了御书房。

另一边的驸马府里,慕容念也正焦急地等着碧桃的消息,她担心穆淮出事,今日一早便打发碧桃出去打听穆淮的情况,这会儿,她正在屋里坐立不安。

“公主!公主,不好了,将军出事了!”

碧桃人还没进屋,便急不可耐地喊了出来。

“将军怎么了?”

“奴婢听说,将军被陛下关进了大理寺!”

“什么?!”慕容念柳眉倒竖,怎么也不会想到,前天还好好的,今天她的穆淮哥哥就被自己的父王关进了大理寺。

“父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发生什么了?”

“听说是将军通敌叛国,才被关进大牢的,而且……而且……”碧桃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她也不懂驸马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倒是快说呀,你想急死我啊?”慕容念柳眉倒竖,急得直跺脚。

“奴婢听说,是……是驸马爷提议把将军关进大理寺的……”

“你说什么?!”慕容念心里突然一沉,难道梅文锦公报私仇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慕容念一直都很信任梅文锦,他说他会帮穆淮的,怎么又把他送进大牢里了呢?

难道是他因为自己要和离,反悔了?毕竟和离了之后,他就没有理由再帮她护着穆淮了。

“碧桃,你快去准备马车,我现在就要进宫救穆淮哥哥!”

慕容念不懂朝堂上的事,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梅文锦想干什么,她只知道通敌叛国的罪名不小,若是没有人救他,那他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必须赶紧进宫去求父王救穆淮,还有驸马,他怎么会骗她呢,不是说好了会护着穆淮的么……


“怎么会这样呢?肯定是有人陷害穆淮哥哥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容念想都没想便这么说,她信他到了骨子里。

只不过,梅文锦也是这么想的。

慕容淳决定去宫门口去迎接穆淮回宫时,他就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从今天早朝的形势来看,恐怕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公主,眼下朝中局势不稳,你我和离之事只能暂且搁置,等这事调查清楚,还了将军清白,我们的事,到时候再说,可好?”

梅文锦也不是没有私心,他想将她在身边多留几日。

“……”

慕容念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梅文锦说过几日再说的时候,她竟然悄悄地松了口气。

“好。”

她刚答应完,便准备离开,还没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想起昨晚梅文锦恶狠狠地问她的那句话。

“驸马,你……难道……是……你?”

慕容念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没忍住便想说出来,她说得吞吞吐吐,但是事关穆淮,关心则乱,她又顾不了许多。

再想想昨晚他那么凶地对她,便没拦住自己将这个想法说出来。

她虽然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梅文锦立即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一颗心从悬崖上堪堪坠落,跌进无边的黑暗里。

他抬头看向慕容念,绝望到眼底毫无波澜。

“公主想说什么?”

慕容念那个念头只是在慌乱中产生的,但是她救人心切,胡乱地抓着救命稻草的念头便口无遮拦,话刚一出口的时候,她就已经后悔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出口就已经伤人,她挽回不了什么了。

她呆呆地望着梅文锦,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梅文锦本来一天都在宫里调查穆淮这件事,晚上回府不仅被慕容念给了和离书,甚至还要被慕容念认为是他从中作梗,故意陷害穆淮。

“公主,在你心里,我就如此不堪?”梅文锦心里的失望快要将他淹没,声音尽显憔悴。

他身处朝堂,虽有陛下护着,但也经常殚精竭虑疲惫不堪,这朝中的云波诡谲,不是他一介书生就能随意应对的。

这两年来,他做得滴水不漏,但也有自己的坚守。

他始终都记得先生曾告诫过他,君子要言思忠,事思敬,见得思义。

他每一步都走得谨慎,但也从未因功名权贵而改了自己的气节与心志。

如今,他竟然被自己一直以来守护的人怀疑了。

还如此不堪!

他算什么呢?

见梅文锦的眼神从失望渐渐冷漠,慕容念心里也堵得发慌。

“驸马……我不是……”慕容念想说什么,可看着梅文锦颓然的样子,又说不出口。

“公主,我不会因为你要与我和离便中伤将军,我不会做出这般小人行径,公主不必担心。”梅文锦看着慕容念,说完便失落着垂眸转身,“此事一过,我们再谈和离之事。”

“驸马,你说过,你会帮我护着穆淮哥哥的,他一定是被冤枉的,你能不能……能不能……”

慕容念想说让梅文锦帮穆淮洗脱罪名,可看着梅文锦颓唐落寞的背影,又把剩的半句话咽了下去。

“此事关系重大,不仅关乎将军的生死,也关系到大燕边境的安危,即便公主不说,我也会拼尽全力去调查此事。”

梅文锦知道穆淮在她心里有多重要,知道她有多在乎,可梅文锦不一样,他不仅要照顾她的情绪,更要帮着慕容淳稳定朝中局势,君子为官之道,不能因为儿女情长,便乱了阵脚与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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