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我都已经记不清了。
“你不喝酒?”浪哥似乎有些惊讶的道。
“我没有酒量,所以就喝饮料吧。”我道。
“嗨,她酒量不行,她前天和她来,她朋友喝了四瓶,她一瓶也没喝完。”老楚道。
我有点儿尴尬地笑了笑,补充道:“主是我没酒量,再加上我觉得酒都特别难喝,啤酒苦不拉叽的,白酒我连闻都闻不了。即偶尔的会和朋友喝一点点干红,但也只是一点点。”
“那你可以试试喝鸡尾酒或者洋酒啊,就调得很淡的那种,然后口感也很好,像饮料一样。”
这句话我不记得是老楚说的,还是九酒说的了,总之不是浪哥说的。
“说起鸡尾酒倒是又想起来了一件事儿,我昨天跟你讲之前我来过几次,其中有一次就是跟一个朋友来的,我记得当时大概十点多吧,我和我朋友就点了一杯鸡尾酒,她点的好像是b52,我实在不知道点什么就点了个随便。当时我还问,真有这个随便这个酒呀,老楚当时好像回答的是,有啊。就是你随便点,我随便调。”我道。
老走听了之后道:“我说这儿我好像又有点印象,跟你一块来的应该也是个女孩吧?”
“是的。”我道。
后来我们又闲扯了一堆,我也不记得是什么了,反正大家就是聊的挺开心的。只记得最后老楚打烊了,我们才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我又来了黑白,又踫到了浪哥和九酒。我今天倒是点了一瓶啤酒,这啤酒是纯生。这个纯生也是黑白一段时间的标志,和AK47一样。它俩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在黑白,也是同一时间淡出了我们的视线。
“呀,今天点酒了。”浪哥虽然不是自来熟,但浪哥一旦觉得你不讨厌,愿意和你交朋友,慢慢熟了,说话总是贱贱的,但并不让你讨厌。
“对啊,不能老喝饮料啊。”我道。
你们一定很好奇,我每次来只点一听饮料或者是一瓶啤酒,坐就是一晚上,老板为什么不把我撵出去?还要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