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声声泣血,透着无尽的悲凉与绝望。陈生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冷汗浸湿了后背,推醒赵武:“你听,什么声音?”赵武揉了揉惺忪睡眼,嘟囔道:“兴许是哪家的猫叫,别大惊小怪的。”话虽这么说,可哭声越来越大,回荡在整个小镇上空,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人的耳膜。
陈生披上衣服,执意要出去看看。赵武无奈,只得跟在后面,嘴里嘟囔着不情愿的话,扛起相机。二人循着哭声的方向走去,发现哭声是从一座废弃的老宅里传来的。老宅大门紧闭,门上的铜锁锈迹斑斑,仿若一块丑陋的疮疤;周围荒草丛生,草叶高过膝盖,随风沙沙作响;墙壁爬满了青苔,仿若给老宅披上了一件诡异的绿衣。陈生凑近门缝,借着月光往里窥探,只见院子里有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披头散发,发丝遮住面容,正蹲在地上掩面哭泣,身体微微颤抖。
赵武见状,举起相机就要拍照,刚按下快门,一道强光闪过,女子瞬间消失不见。与此同时,周围的温度骤降,仿若瞬间坠入冰窖,陈生和赵武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手脚都冻得麻木了,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老宅的大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一股黑色的烟雾从里面涌出,裹挟着阵阵腐臭的气息,仿若死亡的宣告。
二人惊恐万分,转身想跑,却发现脚下像是被钉住了一般,动弹不得。烟雾中,隐隐出现了几个黑影,身形模糊,张牙舞爪地朝他们扑来。关键时刻,陈生想起临行前父亲给他的一块玉佩,据说能辟邪。那玉佩温润细腻,平日里贴身佩戴,此刻他慌乱地从怀里掏出玉佩,举向空中。玉佩瞬间发出柔和的光芒,仿若驱散黑暗的明灯,黑影见状,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仿若受伤的野兽,退回了老宅。
陈生和赵武趁机逃离,一路狂奔回客栈。回到房间,他们喘着粗气,脸色煞白如纸,汗水与冷汗交织在脸上。赵武颤抖着声音说道:“这地方邪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