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地笑起来。
我哼着小曲儿,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过笔直的马路,踏过小巷。
这段路我走了无数次,从初出茅庐到资深社畜。
“苏清然,你疯了吗?你辞职指望我养你吗?门都没有。”丞飞又打来电话。
那个曾承诺要我洗手做汤羮,只用做贤妻良母的男人。
不过半年就要我给他还房贷,车贷。
就因为我是二婚不敢再离才啃血噬骨。
6.
第二天我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我妈在我房间拖地,那劲儿就快把地板上的漆给蹭秃噜。
见我还没醒,我妈又到洗手间弄得乒乓响。
我还是没起来,这下我妈冲进房来:“清然,你看几点了?”
我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接着我妈拿起旁边的衣服对我就是一顿横扫,我连忙躲在被窝里卷成一团。
“我怎么生出你这个孽障,你好吃懒做,我一大早忙里忙外,待会你去医院换你爸回来!”
“那不行,我待会还要去公司。”
我妈一听缓和下来,说道:“跟领导好好说说,让他留下你。”
我从被窝里探出头,问道:“怎么不让马桶回来照顾?他双休。”
“回来不要钱?一回来几百块。”我妈又转身回来恶狠狠地对我说。
“几百块花的是他的钱又不是我们的钱。”
“省下来不好吗?你就是这么不会过日子。”
“我们都离婚了,孩子还我们养,你还想着替他省钱。你比他妈还亲!”
我妈又来掀被子,“起不起来?”
我闭嘴沉默,此时无声胜有声,尤其对我妈这凶猛的攻势。
要钱朝我要,省钱替前夫省,真是方方面面替前夫考虑。
我起来洗漱完毕,简单收拾后没让我妈起疑心。订了一张机票飞往广州,前夫马通所在的城市。
下午我妈就给我打来电话,语气讨好:“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