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从前你说打结婚报告和我结婚,让我不要回城接手分配的工作,我一等就是五年。”
“你把职工的遗孀接回家中,事事偏向她的时候,有想过我是你未婚妻吗?”
贺砚池有些理亏地低下头,声音放缓:“韵锦,我承认忽视了你,但我是可怜雪薇所以才多加照顾的,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我轻笑一声,不愿同他纠缠:“什么算大度?我被谢雪薇儿子打伤的时候,你在哪?我被诬蔑偷东西的时候,你不曾替我说过一句话!”
“贺砚池,我不欠你的,以后别来找我了。”
说罢,我不再理会他阴沉的面色。
转头冲江陵笑道:“回寝吧,我们明天见。”
第二日,贺砚池竟依旧站在楼下。
他努力挤出一丝笑意:“韵锦,你昨天说的污蔑是什么意思?”
“雪薇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离开后,她整日念叨着担心你在外面受欺负。”
“她那日在街上看到一个和你背影很像的人,为了追上把脚都崴了,你怎么不知道感恩呢!”
“还有小宝,你整日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还怪我说你吗?”
我叹了口气,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贺砚池,我还急着去上课,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停下脚步。”
“这些年你待我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你的雪薇如今也能如愿当上厂长夫人了。”
“离开了你,我只会过得更好。”
见我一脸正色,贺砚池眼中划过一丝茫然。
他张了张嘴,口中却破碎不成声。
“在你面前温柔乖顺地谢雪薇,面对我时只会趾高气扬的命令我,你以为可爱懂事的小宝,背地里却骂我鸠占鹊巢,不该和她妈妈抢你。”
贺砚池颤抖着双唇,哆嗦着手从兜里掏出金戒指。
他作势想套在我的手指上,我却猛地闪开。
“贺砚池,你扪心自问,你心中的结婚对象真的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