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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好车我熟练地上楼,输密码。
我走进卧室,顾景杉躺在床上,活脱脱一个病美人。
见我来了,他强撑着半坐起来,因为发烧有些迷蒙的眼神亮起来:“江舒,你来照顾我还特意化妆打扮啊?”
我想揍他。
结果他下一句说:“江舒,你真好看。”
我雌鹰一般的女人也忍不住害羞扭捏起来了。死鬼,算你眼光好。
我正羞涩呢,只见顾景杉连撑住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咚”地一下就倒在床上了。
3
我赶紧跑过去,拿起床头的体温计,四十度?!
我去冲了药,又拧了毛巾搭在他头上,把他扶起来吃药。
发烧的顾景杉和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在我怀里哼哼唧唧。“先起来喝完药再躺下。”
他虽然最近莫名其妙,随地开屏,但平常确实是一个很正经的人,生病的他撒娇一样地对我说:“苦,我不想喝。”
怎么办,更像小狗了!我觉得我现在像一个变态,生病的顾景杉看起来也太好欺负了。
“不苦,甜的,乖,听话。”我把勺子递到他嘴边。
“那好吧,我听你的。”
一句话让老夫哈特软软。
喝完药顾景杉睡下了,我托腮坐在床边看着他。
这高鼻梁,这长睫毛,小伙子长得确实带劲哈,我天天在各大短视频平台看帅哥,没有帅过他的。
坐了一会儿我也困了,像磕头机一样磕头打瞌睡,一个没控制好,头点在了顾景杉的头上,唇也好巧不巧地点在了他的唇上。
给我吓得一激灵,我立刻清醒了,幸好顾景杉睡得沉,没有醒过来。
天呐,这下我真成变态了。
我开始回味刚刚的触感,我还没亲过嘴,原来亲嘴是这种感觉,这么软。
4
我脸上发烫,不敢再在顾景杉旁边待下去了,于是去厨房给他煮点粥。
粥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