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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梅开后续+完结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叫他这么一说,林奶奶长吁短叹地陪我谈了好几个小时心,反复教育我早恋的坏处。我被他气到失眠。不知道是不是大起大落的情绪影响了身体的正常激素分泌,这个月生理期居然提前来了。我疼得浑身冒冷汗,却有点莫名的开心。可当我像以前一样可怜巴巴地裹着大棉袄去找林煊时,他居然反手给我扔过来一只充电热水袋和一条电热毯。“这么大个人了,该知道男女有别,传出去让人笑话。”第二天他又给了我一些资料和一只掌上学习机。“这是我托人弄来的重点学校复习资料,带答案和解析的,你自己好好琢磨,实在不会的可以到学习机上去搜。”“我最近比较忙,就不辅导你功课了。”我感觉林煊是在全方位地躲着我。院子里的那株梅花每天都得到了他的精心照料,早已经不是当初那副瘦弱又营养不良的模样了...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08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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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等梅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他这么一说,林奶奶长吁短叹地陪我谈了好几个小时心,反复教育我早恋的坏处。我被他气到失眠。不知道是不是大起大落的情绪影响了身体的正常激素分泌,这个月生理期居然提前来了。我疼得浑身冒冷汗,却有点莫名的开心。可当我像以前一样可怜巴巴地裹着大棉袄去找林煊时,他居然反手给我扔过来一只充电热水袋和一条电热毯。“这么大个人了,该知道男女有别,传出去让人笑话。”第二天他又给了我一些资料和一只掌上学习机。“这是我托人弄来的重点学校复习资料,带答案和解析的,你自己好好琢磨,实在不会的可以到学习机上去搜。”“我最近比较忙,就不辅导你功课了。”我感觉林煊是在全方位地躲着我。院子里的那株梅花每天都得到了他的精心照料,早已经不是当初那副瘦弱又营养不良的模样了...

《等梅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叫他这么一说,林奶奶长吁短叹地陪我谈了好几个小时心,反复教育我早恋的坏处。

我被他气到失眠。

不知道是不是大起大落的情绪影响了身体的正常激素分泌,这个月生理期居然提前来了。

我疼得浑身冒冷汗,却有点莫名的开心。

可当我像以前一样可怜巴巴地裹着大棉袄去找林煊时,他居然反手给我扔过来一只充电热水袋和一条电热毯。

“这么大个人了,该知道男女有别,传出去让人笑话。”

第二天他又给了我一些资料和一只掌上学习机。

“这是我托人弄来的重点学校复习资料,带答案和解析的,你自己好好琢磨,实在不会的可以到学习机上去搜。”

“我最近比较忙,就不辅导你功课了。”

我感觉林煊是在全方位地躲着我。

院子里的那株梅花每天都得到了他的精心照料,早已经不是当初那副瘦弱又营养不良的模样了。

虽然还没开花,但已经枝繁叶茂。

我感觉他对我的关注和在意,好像都不如一株缄默的植物。

这场盛大的暗恋,注定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但我还是感谢他,也许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直截了当地拒绝我,对我的伤害值是最低的,也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拒绝与疏离,让我的暗恋更加隐秘,却无法消失。

很多个无法安睡的夜晚,我在纸上一笔一笔写下他的名字。

我把一个抽屉加了锁,写很多情书锁在里面。

或许情绪只有寻找一些方式宣泄出来,才不会浓烈到让我无法面对他。

那些永远无法送出去的情书,是我少女时代最大的秘密。

放假的时候,我重操旧业,背着他们悄悄地出去捡废品卖,几块几毛地攒钱。

我想在林煊生日的时候,给他送一个礼物。

他的房间里有一个小玻璃柜子,里面展示着几个玩偶手办。

他很喜欢。

我假装闲聊,花了好长的铺垫,终于成功套出了他最喜欢但不曾买下的款式。

可是当我终于攒够了几百块钱,去打听价格的时候,才发现,这种看似普通的树酯模型,价格高得吓人,我根本买不起。

我另辟蹊径,拿这几百块钱买了一套手工木雕工具。

我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反复的尝试和练习,每天像只仓鼠一样悄悄运进木块,把废料和木屑藏在书包里运出去。

雕废了半片小树林的木头以后,终于一比一还原复刻了一只巴掌大的木雕手办。

林煊生日的那天,我特意请假回家,用剩下的钱买了一只小蛋糕,带着我精心制作的手办,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林煊没想到我会为了给他过生日回家,惊是真的惊。

手办从我书包里拿出来的瞬间,我从他眼里看出了惊讶和震撼。

他从我手里接过礼物,下一秒,已经察觉到了材质不对。

“你做的?”

“嗯。”

我紧张得不敢看他。

“把手伸出来。”

他眉头锁紧,声线一点点变冷。

我心虚地直往后缩。

“伸出来!”

林煊不由分说地一把拉过我的手。

我手心里全是纵横交错的伤口。

做木雕的时候受的伤。

他盯着我的手看了好久,眼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半天都没说话。

可他最后甩开我的手,把我精心准备的礼物丢进了垃圾桶。

“离高考还有多久了你心里没点数吗,干这些没用的事浪费时间,看来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


随后我脑门上就挨了一记脑瓜崩。

“干什么,暗恋你哥我啊?

那没用,我对小屁孩不感兴趣。”

我羞愧又尴尬,瞬间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煊眼尖,一眼瞥见了我书包里露出一角的成绩单,长臂轻舒,轻松抽走。

一边看一边“啧啧”有声。

“八门功课里有七门不及格,给你厉害的!

每天晚上看你也写作业写到快十点,原来都是在磨洋工!”

我倒是没有故意消磨时间,就是落下的功课太多,跟不上。

每天写作业都很吃力,别人花一小时能写完的,我可能需要三小时才能勉强完成。

我低着头,硬着头皮等挨训。

等了好一会儿,林煊都没吭声。

我偷偷地掀眼皮瞄了一眼,发现他已经从我书包里抽出了试卷在翻看。

“落下了课程,跟不上,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主要是我根本没想过这事他也能帮上忙。

虽然我已经知道林煊不是黑老大,但我也真的没把他跟“学霸”俩字联系到一块去。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林煊已经拿起了笔,开始给我讲题。

不得不说,他解题思路很清晰,而且比老师讲的还要简单易懂,一张试卷很快就讲完,上面我之前不会的题,一下就全都弄懂了,有种前所未有过的成就感。

万万没想到,他还有这本事。

所有的错题都讲完,已经是深夜。

我托着腮看他在成绩单上签名。

眼里已然多了几分仰慕和钦佩。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字迹很好看,但不工整,带着三分潦草,有种骨节分明的力量感。

林煊签完名,发现我还愣着神,抬手又是一个脑瓜崩敲在我头上。

不疼,但很响。

“还发呆呢!

下次作业不会要跟哥哥说,有困难也要说,什么事都搁在心里叫人猜,才是给人添麻烦!”

在林煊的帮助下,我的学习效率明显提高,成绩稳步上升。

上学放学,日子简单而充实。

我不爱玩电子产品,家里又实在找不出多少活来干,闲暇时候,我就躲在小酒馆的吧台后面,看林煊调酒。

每天的晚饭后到深夜十二点前,是他的工作时间。

他面前摆着好多颜色不一的瓶瓶罐罐,像变戏法一样,可以调出很多不同颜色、不同口味的酒,每一种都有神秘又好听的名字。

小的时候我最讨厌酒味,因为我爸每次身上带着酒味回家,就会动手殴打我和妈妈。

我一度觉得酒是臭的。

可在林煊身上,我才明白,原来真的有“酒香”存在。

他身上经常带着淡淡的酒味,像独树一帜的香水味。

起初林煊不大愿意我去前面的酒馆,说那里头乌烟瘴气的不适合小孩儿。

但是林奶奶睡得早,每天吃完晚饭就歇下了,我着实有些无聊。

在一个我试图给他做点宵夜结果差点把厨房炸了的晚上之后,他终于同意我写完作业就过来陪他上班了。

小酒馆的生意说好不好,说差不差,周末相对会比较忙,工作日人不多。

客人少的时候,林煊就会认真清洁和整理他的瓶瓶罐罐。

我记性好,能清楚地记得每样东西的清洗方法和摆放位置,知道调酒的大致操作。

有时候他忙,我就给他打下手。

他一伸手,我就能准确地判断出他要的是什么。

有一次店里没客,林煊晃着手上的调酒器,笑着问我,敢试试吗?

我没喝过酒。

但不知怎的,当他这么问的时候,我心底非觉得自己不能露怯。

“好啊!”

我嘴上答应得爽快,心里其实忐忑得不行。

林煊调了一杯粉红色的东西给我。

草莓味的。

很好喝。

我鼓足了勇气,仰头一口闷完。

片刻之后,林煊回后院拿东西,猛然一眼看到我嘴上贴着胶布,手脚被绑着躺在屋檐下。

他被吓了一大跳,一手抱起我,另一手警惕地拿了根木棍慢慢后退。

“什么人!”


手术过后,我这条左臂,倒是争气了一回,医生说伤口恢复得很好,也没有再出现反复发炎的情况。

手臂上还打着绷带和石膏,但是医生说可以回家休养了。

出院的那天,林煊和林奶奶一起,把我带回了小酒馆。

这是一幢独院的两进小楼,前面的门面上下两层,装修成了小酒馆,很有设计感。

边上有一条狭窄的过道,穿过过道,后院也是一幢两层的小楼,面积小一些,是住人的地方,与小酒馆隔着一个种了花草的小院子,院子里停着一辆旧吉普。

一进门,我就看到自己的书包和换洗衣物都在沙发上放着。

他居然去帮我拿过来了。

这个大哥没白认,不光仗义,还挺细心。

我拎起自己的东西,在一楼找到了一个杂物间。

里面堆了些瓶瓶罐罐,没有窗户,有点暗。

我乐观地想,没窗户就不会漏风,至少冬天不会太冷,比我家那刮风漏风、下雨漏雨、还直不起腰的小阁楼强多了。

我刚把书包和衣服都放进去,外面就传来林奶奶的声音。

“去洗个手,准备吃饭了,小园……这一会躲哪儿去了?”

我正要答应,一出杂物间的门,跟迎面走来的林煊撞了个满怀。

林煊“咦”了一声,探头往杂物间里看了一眼。

“你把书包塞这里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只得很小声地求他:“我可以睡杂物间吗,里面暖和一点……”十一月的天气,太冷了,我连件厚衣服都没有。

我不想睡屋檐下,大哥应该也不能眼看着小弟活活冻死。

林奶奶刚好拿着锅铲出来听见。

“这孩子,说什么呢,杂物间又闷又暗,怎么能睡人?

楼上我已经收拾出一间房来,刚才没来得及给你把东西拿过去。”

林煊抿了抿嘴唇,没忍住笑。

“奶奶,以后做饭,给她加一把黄连,我看这小孩特擅长没苦硬吃。”

他说着,一手拎起我的书包和行李,另一只手拎起我,径直上楼。

林奶奶给我准备的卧室是朝南的房间,窗明几净,秋日下午的阳光照进来,暖洋洋的。

窗前还有一张宽敞的书桌,床尾有木制的衣柜。

粉色格子的床单被罩,散发着阳光和洗衣液的清香。

我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房间。

小镇上房子多半都是自建房,我家房子原本也不小,是爷爷奶奶在的时候建的。

后来我爸染上赌博,实在没钱了就把房子和院子加砌一道墙,隔出来一半卖掉。

我爸一直输钱,日子越过越烂,房子越隔越小。

最后只剩窄窄的一条,卧室里堪堪放得下一张单人小床。

我妈把卧室让给我爸睡,家里最柔软最干净的好床单好棉被也都给他。

她跟我一起挤在阁楼的杂物间里,被罩里的旧棉胎又冷又硬,她把冬衣都拿出来盖在我身上保暖。

下雨了我们就得蜷着腿睡,因为角落里得放个塑料桶接漏进来的雨水。

来到林家,林煊居然舍得给我住这么好的房间。

大哥对小弟真好。

我在心里暗暗的想,以后就算他让我给他卖命,我也肯。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缓过来了,自己起身出去询问到林奶奶的病房,找到她。

奶奶安稳地睡着。

林煊已经赶过来,在照顾奶奶了。

他跟我说,幸亏我及时找了奶奶,并且当机立断把她送进了医院。

要是再晚一点,耽搁些时间,她的双腿可能就保不住了。

那个瞬间我有种说不清的满足感。

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一直都是被照顾、被保护的那个人,在他们身边似乎只能一味地索取。

而现在,我终于能为这个家做点什么了。

就好像在这一刻,我才像是终于真正的成为了这个家的一份子。

奶奶在医院又住了几天,身体没什么大碍,精神状态也恢复得很好,很快就出了院。

生活又回归了从前的平静。

我依旧每天上学放学,得闲了就赖在林煊身边,看他工作,看他调酒。

林煊也会时常过问一下我的学习。

起初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打搅他,被他敲了几记爆栗以后,逐渐开始习惯了抱着作业或试卷待在他身边写,随时问他。

成绩也稳步上升,很快就冲到了年级前几。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次招惹老安落水受了大寒,我真落下了严重痛经的毛病。

每个月至少有三四天的时间,身上蓄不起半点温度,夜不能寐。

就算是春天夏天,三十度的夜晚,依然浑身冰凉。

每次都得靠林煊。

到后来两个人心照不宣,我晚上裹着大棉袄,捂着肚子眼巴巴赖在他身边不走,他就会给我冲好热乎乎的红糖水,然后来我房间,抱着我,哄我入睡。

日子过得很快。

初中很快结束,我中考考得不错,顺利考上了县里的高中。

那个暑假,林煊在后院种下了一株梅花。

瘦不拉叽的一小株,看着比我还营养不良。

他浇水时,我还嘲笑了他,这么小,也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才开得了花。

他说,不急,慢慢等。

高中学校离镇上有将近二十里路,为了节约时间,我选择了住校,每周末回一趟家看望奶奶。

林煊每次都开着他的旧吉普接送我。

我每个月最难熬的那几天,林煊会算着日子过来帮我请病假,带我回家休息。

我成绩不错,加上高中老师水平和素质都要高很多,校风也正,没有人再欺负或孤立我。

我甚至在班里人缘还不错。

身体和生理的发育加快,我模样也逐渐长开,身高几乎快到林煊的鼻尖了,不再像个小孩儿,多了几分少女的清秀。

有男生暗戳戳的给我写纸条,让班上女生帮忙传话试探,往我抽屉里塞情书什么的。

我心思全在学习上,一概装傻,或者刻意避开。

一个周五的下午,放学后我收拾了东西到校门口等林煊。

哪知道有家境不错又性格奔放的男生,在校门口用玫瑰花摆了个大大的心形,一看我出来,就大声表白。

“向小园,我喜欢你!”

“向小园,做我女朋友好吗!”

旁边几个女生都一脸羡慕地对我挤眉弄眼。

“好浪漫哦!”

“就跟偶像剧里一样,他也太会了吧!”

“要是我肯定感动坏了。”

围观的同学也跟着起哄。

“答应他,答应他!”

可我只觉得尴尬不已。

就好像在当众逼我就范。

拒绝他,就等于是在当众驳他面子,太得罪人了,我不想以后被这种富家子弟针对。

我想躲开,却被身后的同学推着走过去。

走到他面前时,我灵机一动,给自己找了个挡箭牌。

“真的对不起,我其实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很喜欢很喜欢他,读初中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他在一起了。”

“我连他家彩礼都收过了,现在也经常住他家,他奶奶早就把我当孙媳妇呢。”

我正满嘴跑火车,却听见林煊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向小园,你在那里干什么?”

我脑子“嗡”的一声。

完了,正主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摸出我数了一遍又一遍的钱。

都是一块两块攒起来的,最大的面额是十块。

一共四十二块五。

皱巴巴的。

小胖他爹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问:“就这些?”

“还有……一点。”

我咬了咬牙,把兜里最后一张五块钱拿了出来。

这是我留给自己一星期的早饭钱。

我是走路七八公里过来的,等会还要饿着肚子走回去。

我指着里面的一张五毛钱,小心翼翼地乞求。

“叔叔,我留五毛钱买馒头吃行吗?”

小胖他爹看着这堆皱巴巴的零钞,又看看脖子手腕脚踝都是伤,羸弱得像棵豆芽菜的我。

他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挥挥手叫我走。

水果他留下了,那堆零钱他没收。

学校最终没有开除我。

但是我被记了处分。

那天放学的时候,我爸居然破天荒的,在校门口等着我。

他还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炒花生往我手上塞。

那个瞬间我几乎条件反射的,抱着胳膊往边上躲,做出防御的姿态。

我爸怪尴尬地笑了笑。

“这孩子,我是你爸,还能害你不成?”

“饿没饿?

爸给你带了点吃的,先垫垫。”

但他大概从来都不知道,也或许是不记得,我从小就对花生严重过敏。

我忐忑不安地跟着他回了家。

一到家,我刚进屋,书包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听见我爸在背后“咔嚓”一声落了把大铜锁。

随后听见他嘿嘿一笑,开始跟人叫价。

“你瞧瞧,我家这闺女可是能生养的好骨架,往后生个十胎八胎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一口价,五十万,成不成?”

对方吧唧着嘴,讨价还价。

“十胎八胎,你可真能吹!”

“人家梅婶只收十八以上的,她才十四,我还得给她好吃好喝的养四年。

这四年,不算本钱?”

我爸噗噗地吐着槟榔渣,压低了些声音,语气中带上了一点油腻又恶心的暗示。

“人家只要能生孩子,检查了没病没灾就行,可没说一定要黄花大闺女。”

“哪怕她先给你生一个两个的,那也不耽误啊,你说是不是?”

那人继续还价。

“就这小身板,浑身上下没有二斤肉,比外头的流浪狗沉不了多少,还没有人家七八岁的丫头壮实!”

那人叫“老安”,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老安跟我爸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最后敲定二十万,把我卖给他当媳妇。

我急得在屋里用力拍门板。

“我不去!

你放我出去!”

我爸在外头沉着脸骂我。

“没点眼力见的东西,老子是在给你找出路!”

“乖乖的跟了老安,往后你就吃香喝辣的享福了!”

当初我妈去找梅婶的时候,他也说,这都是享福的好事。

可仅仅几个月后,我妈就死了。

他给的福,我享不起。

我哭着在里面大喊大叫。

“你们这样是买卖人口,犯法!”

我爸已经不耐烦了。

“犯法,犯法你再去告啊,我看哪条法律管得了老子嫁女儿!”

他忽然打开门,我还一点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脖颈忽然一疼。

他一棍子把我敲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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