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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主母撂挑子了祁熙辰宋念寒全文免费

宋念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隔日,我去西街见买家回来的路上。路过春月楼。就是祁熙辰要赎身的那个妓女所在的春楼。那门口吵吵嚷嚷的,围了一圈人。我让马车停下,掀开门帘望了几眼。看到祁熙辰被人从里头抬着扔了出来。一个胭脂俗粉的老鸨,叉着腰,把一袋子钱扔给了他。“我说公子啊,想给咱们家的头牌姑娘兰儿赎身,是吗?这点银子可不够啊。”祁熙辰半跪在地上,抓着老鸨的衣裙,苦苦哀求。“王妈妈,拜托让我见一见兰儿吧。他之前答应我的,若我银子不够,她可以贴补上。”“呦呦呦。”老鸨拔高了调门,“还是头一回听说,公子想给姑娘赎身,要用姑娘自己的银两的。”围观的众人哈哈大笑。有人朝他吐口水。“穷光蛋,那兰儿姑娘是你能肖想的?”我放下帘子,说了句:“走吧。”不出半日,二品大元祁大人之子在妓...

主角:祁熙辰宋念寒   更新:2024-12-08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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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主母撂挑子了祁熙辰宋念寒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隔日,我去西街见买家回来的路上。
路过春月楼。
就是祁熙辰要赎身的那个妓女所在的春楼。
那门口吵吵嚷嚷的,围了一圈人。
我让马车停下,掀开门帘望了几眼。
看到祁熙辰被人从里头抬着扔了出来。
一个胭脂俗粉的老鸨,叉着腰,把一袋子钱扔给了他。
“我说公子啊,想给咱们家的头牌姑娘兰儿赎身,是吗?这点银子可不够啊。”
祁熙辰半跪在地上,抓着老鸨的衣裙,苦苦哀求。
“王妈妈,拜托让我见一见兰儿吧。他之前答应我的,若我银子不够,她可以贴补上。”
“呦呦呦。”老鸨拔高了调门,“还是头一回听说,公子想给姑娘赎身,要用姑娘自己的银两的。”
围观的众人哈哈大笑。
有人朝他吐口水。
“穷光蛋,那兰儿姑娘是你能肖想的?”
我放下帘子,说了句:“走吧。”
不出半日,二品大元祁大人之子在妓院门口的闹剧就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祁铭下了朝,怒气冲冲赶了回来。
拿着戒尺,要去打他的长子祁熙辰。
孽子早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而婉玗见她爹回来了,兴致勃勃地去跟她说她与书生的事。
正好撞在枪口上。
被她爹拿着戒尺打了好几板子。
婉玗气不过,夺门而出。
整夜未归。
第二日才知道,她与那书生私奔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事也被人知晓了。
祁铭现在成了朝堂上的笑话。
他只好称病不去上朝,连门都不敢出,整日里躲在书房,垂头丧气。
据说,祁熙辰也告假了。
他整日在妓院后门守着,就想见到兰儿一面。
银子都打点给了门卫,却仍旧见不到他的心上人。
就在他实在无路可走的时候,打算回家负荆请罪的时候。
看到一个彪形大汉搂着兰儿姑娘,从一顶轿子上下来,动作很是亲昵。
很显然是带出去过夜的,给送回来的。
祁熙辰大怒,咆哮着去撕扯那个彪形大汉。
怒骂他,毁了他心目中的白月光兰儿。
那彪形大汉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又在他心口处踹了几脚,嘲笑道。
“你当她是个宝贝,我告诉你吧,她早就被千人睡,万人骑了。区区二十两银子就能带出去过夜的主儿,能有多干净!你还要给这么个人赎身?白痴一个!”
那兰儿听了这些也无所谓。
用手帕捂着嘴,笑着上了楼。
那天,祁熙辰久久地趴在地上,像个丢了魂的野鬼。
……
祁熙辰的丑事传的太过,上头觉得有伤风化,给他贬了职,降为了九品芝麻官,发配到了偏远地区。
他走的那天,他院子里没有一个人愿意同往。
他孤身一人,衣着潦草,甚是狼狈。
他跪在我院门口,祈求我让他去见宋念寒最后一面,他想要给她道歉。
祈求她的原谅。
我只好告诉他实情。
“念寒归家第二日,就说好了一门亲事。她夫家对她极好,给了上万两彩礼和几十间铺子。已经于前日过门了。”
“什么?”祁熙辰整个人都要碎了,摇摇晃晃,几近摔倒。
祁铭嫌弃这个儿子太丢脸,又怕他给自己扯了后腿,让本就举步维艰的仕途更加艰难。
硬是没有出面相送。
祁熙辰走前,遥遥望着他爹的书房。
暗暗道:“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不久后,祁铭在外私自置办宅子养外室,并有了私生子的事情,便传扬开了。
我朝皇帝非常反对官员这么做。
几乎到了厌恶的地步。
所以这一传言一出,祁铭直接被停职了。
这一下,他更不敢去外宅看那个外室了。
在家里,大气都不敢出。
我就是这个时候,拿着和离书去找的他。
分家后的当天,祁铭破天荒地留在了我的院子里。
一直到掌灯,他还没走。
没话找话地说:
“方惠,听说你把婉玗关在房里好几天了。我刚才路过她那院子,孩子哭的很伤心。
“这孩子是被宠坏了,我看也差不多该放出来了吧。孩子早就知错了。”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又说道:
“婉玗如今也十五了,也到了该说亲事的时候了。前段时间,国公爷说他有个外甥今年十八,也在到处说亲,我想着……”
我知道,他在观察我的脸色。
上一世,他也提到过这门亲事。
我还专门去打听过。
他说的国公爷的那个外甥是个纨绔子,之前说过一门亲事。
因不合他的意,他自己打上了门。
弄得那家特别难堪,主动退了婚。
这之后,没人再敢给他说亲。
祁铭自然是我一向对子女的事情非常上心,必然会花很大的功夫去打听此人。
他这么说,无非是想添乱。
趁乱让我不要查他到底在哪花了那么多的钱。
其实,不必这么麻烦。
重申回来的我,根本对他和他的一双儿女不感兴趣。
他在外面干了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叫春香:“你让人去把婉玗放出来吧,她也该得到教训了。把她带到这里来,让她听听她父亲给她找的好婆家。”
“是的,夫人。”春香走后,祁铭有点慌地在屋里踱着步子。
“方惠,这事还没定下来呢,我只是回来问问你的意思,没必要跟孩子说吧?若是没谈妥,岂不是白给孩子添了希望了吗?
“还有啊,你不去打听打听那孩子的为人吗?”
我斜着眼睛看他,只是觉得可笑。
他攀附这些人,无非是给他那个私生子搭桥。
我早已经知道,他那个私生子止步于会试。
他如此费心,无非是想让人帮忙给私生子谋个差事罢了。
“老爷可真会说笑话,你驰骋官场数十年,自然比我一个身居内宅的女人看的透彻。老爷此举定是为了和国公爷交好吧?之前,您为了和礼部侍郎搞好关系,给儿子许了一门亲事。可惜,那个臭小子不知道珍惜,,礼部侍郎怕是找了你不少麻烦吧?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国公爷这个交好的机会,相信女儿会明白你的苦衷,为你分担的。”
他晒笑着,不置可否。
等婉玗进来,听说了这门亲事后,死活不同意。
祁铭的面子再也挂不住了。
“放肆!我和你娘辛辛苦苦培养你们长大,你们兄妹二人怎地一个一个不识好歹!你兄长如此,你也如此!”
婉玗向来不怕她这个爹。
长到十五岁,和她爹见面的时间屈指可数。
且每次见面,祁铭都扮演着一个慈父。
甚至从未大声斥责过她,还总是替她说好话。
这是头一次,在众人面前骂她。
婉玗原本就一肚子怨气,正无处撒,有几天没与那个穷书生见面了。
便一股脑地都发泄了出来。
她哭嚎着说:“父亲如此做,无非就是想给你那个私生子铺路!根本不是为了我的幸福着想。”
原来,她也知道啊。
合着,就瞒着我呗。
“母亲,您被父亲骗了,他根本就不顾及您,也不顾及咱们这个家。他的心思都在外人身上啊。之前把我兄长往火坑里推,如今见没得逞,又要把我往火坑里推。母亲,您不能答应,不能答应啊。”
我看向了祁铭。
他眼睛瞟向了我,眼珠子乱转。
我知道,此刻他心虚极了。
祁铭说:“咱们家家丁不兴旺,就熙辰一个儿子。咱们也该给他多分些,日后好让他傍身。况且,如今他正妻之位空悬,日后定还得娶一门妻,这彩礼,我们为人父母也该帮趁些。方惠,你说呢?”
我点头称是。
“老爷考虑得很是周到。”
我早就让春香把账本准备出来了,厚厚几撘。
摊开来,给他们父子看。
“我自嫁入祁家到今天已经二十三载。做主母也做了二十载。这些是我管家以来的所有账目。”
祁铭不耐烦地说:“不必说这些。我和儿子都知道你这些年的辛苦。我们祁家一直很殷实,就说说咱们现在的家产吧,再看看能给儿子分出去多少?”
祁熙辰也说:“是啊,母亲。我分家之后,您就可以省省心了。父亲又公务繁忙,经常不在家。等婉玗出嫁了,您就可以颐养天年了。”
我指着最近的那个账册说:“你们的意思是,对这些年的账本都没疑问,是吗?”
“是,快算吧。我还有公务在身,一会儿还得走呢。”
“是的,母亲,今日就分出来吧。”
我笑了笑。
“那行,那我就直接说了。祁家目前剩余财产除了这个宅子,还有三家店面和两个田庄,总共一百亩。”
“什么?”祁铭脸色骤变,死死盯住我。
“母亲,您是不是在骗我们?咱们家怎么可能只剩这些?我和父亲的俸禄每年都有不少了,这些年,光是花这些俸禄都有剩余吧?为何只有这些?母亲!您是不是不想让我分走啊?”
儿子质疑,丈夫在旁边大骂。
“云方惠,你是不是私吞了我们祁家的财产了!今天,你必须给我说个清楚!你嫁到我祁家的时候,我们家有几十间店面,上千亩良田。我们家本来人丁就不算多,不说俸禄,单说收租,也足够一家人生活了。为何如今只剩这些?你说,你是不是偷偷拿出去变卖,把钱花在别处了。”
他边说边欺身上前,春香忙挡在我前面。
“老爷,夫人没有说谎。这些年的开支,账目上都记得清清楚楚。您不信可以去翻账目。”
祁铭瞪了她一眼。
“你们主仆二人,一丘之貉。行啊,我现在就翻,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骗过去的!”
他随意抽了一本,翻了起来。
越看脸越红。
祁熙辰见他老子不骂了,去夺账本。
“父亲,有何不妥吗?”
祁铭躲了一下,没让他拿过去。
把那本扔到一旁,又拿起一本。
越看越气,骂道:“祁熙辰!你个败家子!你出去逛窑子,一次就给妓女花上百两银子?”
祁熙辰拿过那个账本一看,上面把他每次出门花的钱记得清清楚楚。
他又趁机拿起刚刚被祁铭扔到一旁的那个账本翻了起来。
很快就发现了他爹也不是个好玩意。
“父亲,你每年的俸禄只给家里留十分之一,其他的全都给了外室。还支出几百万花在外面。你都干了什么呀?照您这么花,咱家有多少店面也不够啊。
“父亲,咱家早就被您败空了呀!”
祁铭恼羞成怒,又扇了他儿子一巴掌。
这次,祁熙辰不服气了。
捂着脸,跟祁铭叫唤。
两个人又吵起来了。
真的是一刻都不安静。
我掏了掏耳朵,让下人把他俩分开。
才说:“行了,都别吵吵了。过去的事,也改变不了。既然要分家,咱们就现在分吧。你们还各自有俸禄,如果继续掺和在一起,指不定花的是谁的。”
“对,对,母亲,赶紧分家,赶紧分!不然,我的俸禄都得让我父亲给败光。”
“你个败家子,我还怕你把我的财产败光呢!分!赶紧分!你都花了老子这么多了,你也别想多分了。给你三分之一,都算多的。”
“好啊,父亲,别忘了我们之前说的。”
“哼!用不着你!”
最终,单给祁熙辰分出去一个三进的院子。
一个店面和一个田庄。
她还伸脚去踹桑枝。
我用另外一只手把桑枝往旁边拉。
站起身,伸手给了婉玗一巴掌。
“谁教你这么说的!你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我花钱让你读书,让你学礼义廉耻,你就学了这些?”
我从她手里抢过簪子,重新戴到了桑枝头上。
婉玗急得哭了,捂着半边脸,大喊道:“母亲,这是我的!我的!您为了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打我?您从来没有打过我。”
她又去扯桑枝。
“都是你,都是你在我母亲面前谄媚。都是因为你!还有你那个贱人娘,都是下贱的东西。”
下人们纷纷堵耳朵。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锁上她的屋门,让她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母亲!”
“来人!”
……
好好的一顿饭,被不孝女搅和了。
我也吃不下去了。
这才重生回来一天,就轮番被三个人折磨。
好在,我的心境完全转变了。
不然,我这一天都吃不下一口饭。
让人收拾了之后,我把春香叫到了跟前。
把我的贵重首饰都收拾了出来。
对她说:“待会你去让刘全帮我雇一辆马车,明日一早,你跟我去一下我们云家的钱庄。另外,告诉刘全,帮我找找靠谱的买家。”
“夫人,您这是?”
“这些都是我出嫁前,我娘给我的嫁妆。铺子、田庄那些暂时带不走。把能卖的也都卖一卖。这些东西,老爷这些年也没问过。正好,都放到云家钱庄去。”
“夫人,您这是为何啊?您不打算留给大小姐做嫁妆吗?”
春香一直跟在我身边。
如今祁家祖产是个什么状况,她也清楚。
这些年,祁铭养外室,自己开销也大。
原有的那些家产早被他败得所剩无几了。
若要是只靠祁家,根本不会拿出什么像样的嫁妆来。
能不能维持未来几十年的生活,都不好说。
上一世,婉玗和桑枝出嫁的嫁妆都是我备的。
这一次,我知道婉玗还会情系穷书生,而我不会再阻止。
自然也不会给她备什么嫁妆。
给桑枝的,剩下的那些店面和田庄也足够了。
于是,我说:“就照我说的做吧,这些年我过的什么日子,你也都看在了眼里。给儿媳签和离书时,我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的。所以,早做打算吧。”
春香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后院。
刘全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他和春香一直情投意合。
原本打算过几年,我这边安稳了,就把春香借给他的。
没想到,被祁铭半路夺了去。
刘全这些年一直没有娶妻,默默地做着后院的管家。
一心一意帮我。
和春香也保持着得体的距离。
从不单独说话。
我想,等我出去了,也会带走春香。
给他和刘全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
几日后,祁铭和祁熙辰同时归家。
两个人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异口同音,同意了我要分家的决定。
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打的什么好主意。
五月的日头不热,很舒服。
我靠在躺椅上,翻了翻账册,迷迷糊糊睡着了。
感觉有人给我盖毯子。
睁眼看去,是桑枝。
在小声地埋怨春香。
“姨娘怎地如此大意,母亲前些日子才受了寒气,怎么不给盖个毯子,这若是再过了病气,该怎么是好?”
见我睁眼,桑枝忙道:“母亲,女儿声音大了,吵醒您了。”
我笑着说:“无事。”
我打量她,十五岁的年纪,小脸像她娘,虽不够精致,但面容开朗。
尤其那双眼睛,笑起来,弯弯的。
上一世,我生病的那段时光。
是春香和已经出嫁的桑枝回来陪着我度过的。
她用她的嫁妆偷偷给我找大夫开药。
让我多苟活了几年。
死后,我的灵魂飘在空中。
看到春香和桑枝使了银子找到了我,,给我购置了一个木棺材,把我埋入土的。
而那时,我的丈夫、儿子和女儿,却无所踪。
那个时候,我就清楚地知道,血缘关系,有时候毫无用处。
甚至不如外人亲厚。
见我盯着她,桑枝有些不好意思。
“母亲,可是女儿脸上有什么?”
我摇头,伸出手,将我头上的一枝满钻的玉簪子摘下来,戴到了她头上。
她忙拒绝:“母亲,这使不得。如此贵重,我受不起。”
“你是我的女儿,叫我一声母亲,自然受得起。”
春香连忙下跪:“夫人,万万使不得,这是老夫人给您的嫁妆,你万不可给桑枝啊。若是让大小姐看到……”
我伸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我母亲给我的东西,自然由我处置。我愿意给谁就给谁。起来吧,叫人看见了,还以为怎么着了。若是婉玗看见问你,你就如此说。若她有任何意见,来找我便是。”
这个时间,我那个不孝女已经和穷书生勾搭上了。
她的心思全都在那人身上。
……
父子俩没争出个所以然来。
一个气呼呼地出了祁府,去了外室那里。
一个离开家,去青楼找叫兰儿的妓女倾诉。
家里安静了不少。
晚饭,我都多吃了一大碗。
春香在旁边给我夹菜。
“夫人,今天老爷和大少爷闹矛盾,您好像胃口更好了。”
“嗯,是啊。如果他俩天天吵架,我没准能吃胖十斤。”
这话把春香逗笑了。
这个时候,女儿婉玗气冲冲地跑了进来。
手里拿着我白天给桑枝的簪子。
一进门,就冲到我面前,质问地语气问我:“母亲,为何把这个簪子给她?”
她指着门口,桑枝正怯生生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她根本不配!母亲,你说过的,这个簪子是外婆留给您的,你是要穿给我的呀,为什么要给她这个贱人!她凭什么?就因为她会拍马屁吗?”
我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旁边的碟子摔了下去,碎了满地。
下人们全都跪下了。
我的手指被碟子擦了个边,流血了。
春香着急地去找棉花和纱布。
桑枝跑过来,端起我的手,用嘴吸走了血。
“母亲,别感染了。”
婉玗根本看不到我受伤,她眼里只有那个簪子。
此时的她仍旧举着簪子,气势汹汹。
“母亲,您生气我也要说,为何要把这个簪子给她。就因为我没她这般会做小伏低吗?她跟她姨娘一样,都是做小妾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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