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张娴静清脆的嗓音响起,似夹杂着嘲讽。
眼前已是一片黑暗,完全看不见东西,豆大的汗珠啪嗒落在地上,却发不出什么声响。
赵氏哼了一声,冷冷道了句坐下吧。
红花赶忙上前扶住将要倒地的我,把我慢慢挪到椅子边坐下。
半边身子没知觉,动一下又带有酥麻的痛感,我咬着牙,紧皱着眉头,指尖狠狠扎进手心,痛的面颊通红。
赵氏警告我不许独霸夫君,张娴静和夫君的婚期定在下月十五,这段日子要让他们多见面,培养感情,再让我着手准备婚礼的事,要和正妻婚礼一样。
晚上,我独坐在床边,以泪洗面,红花替我抱不平,说赵氏太过专横,不重视正妻非要重视个妾,莫非想让她儿子担个宠妾灭妻的罪名。
我苦笑,没接话。
当初赵氏之所以同意是看在杨雨与我交好,杨雨的夫君是永宁侯世子,朝中勋贵,想着娶我,能借着我让杨雨在世子耳边吹吹枕边风,让她儿子从此平步青云。
可后来事实证明,赵氏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杨雨不得宠,甚至让世子厌恶,杨雨为嫁给世子,还和自己娘家闹掰,孤苦无依,更是没了价值,于是赵氏便愈发厌弃我和杨雨,因我们两个给不了她任何价值。
我哭了整宿,也未能等到那个让我诉衷肠的人,我心似被拧作一团,抽疼无比。
隔日我去给赵氏送东西时,看到了夫君和张娴静在一起放纸鸢。
两人依偎在一起,言笑晏晏,张娴静抓着纸鸢,夫君牵着线,对着她正在说些什么,张娴静听后轻打了他胸口一下,红了脸,羞涩的笑容在脸上蔓延开。
少女的羞涩早已说明一切。
我被这一幕深深刺痛,匆匆转身离开。夫君看到了我的身影,脸上一慌,连忙追上我。
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又伤心又生气,挣扎着推开他,他却抱得更紧,他的力气大我些,我被他牢牢圈住。
索性就在他怀里大哭一场,眼泪鼻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