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她拉了拉夫君的衣袖，道“夫君，你看看姐姐的脸，像是几经沧桑一样。”
又对我戏谑笑道“姐姐，这是夫君给我的驻颜膏，你拿去擦擦，可好用了。天气冷了，要好好爱惜自己。”伸手递给我一个小瓶子。
我愣了一下，驻颜膏我从没用过这么好的东西。
看了眼夫君，他笑着点头说让我试试，全然没注意到我眼里的失落。我伸手去接，张娴静手一松，瓶子落到地上，碎了。
我吓得后退半步，张娴静和夫君几乎同时弹跳起身，指着我道“姐姐，你打碎了锦王赏的东西，要是让锦王知道，夫君可就遭殃了。”
我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不知如何解释，来回仅一句话“不...不是我.....”。
我把希望的目光投向夫君，他此时脸色阴沉，胸口剧烈起伏，看得出他是在强压着怒气。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夫君，不敢上前拉他的手。
沉默了半晌，他缓缓开口“晚晚你不是小孩子了，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你亲自登门去向锦王道歉。”
心底似压了一块巨石，沉闷无比，让人喘不过气。
他也认为是她做的，以前他会听她解释，不会直接下定论的。
我的心狠狠抽痛起来。
第二日，我和夫君坐着马车去往锦王府。
路上我一言不发，闷闷不乐。
夫君问我可是不开心，我没说话。
夫君揽我入怀，柔声告诉我他其实也知道瓶子不是她打碎的，只是张娴静如今怀有身孕，情绪不能有大的波动，所以只能让我来替她道歉。他说我是正妻，要有正妻的气度，不要与一个妾计较。
他的语气理所应当，仿佛就该我来受过一样。提到妾这个字眼时，语带不屑，目露鄙夷。
我一时有些陌生，眼前之人我似刚认识一样。
锦王未说什么，反而又赏了些东西，锦王妃给了我一盒香粉，说京中时兴这个，让我也试试。又无意间提起杨雨的处境，前些天又挨了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