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扎进两个高耸的乳房,像踏在松软的棉土里,有一种一天跋涉扛回猎物解下来的轻松感。躺在爱人身边,好像能忘掉两族人之间存在的矛盾。不出一会,两人都沉睡了。
高里族的族人一步一步慢慢接近两个人,几个男人一涌过来将熟睡的两人压住,阿巴特一顿惊醒,反抗动弹不住,手脚已经被黑煤人锁住,塔纳拉那一阵吼叫被族人用藤条捆绑起来,“卡其呐”塔纳拉一阵撕裂吼叫,眼神涣散,阿巴特被石头重重砸下,鼻子凹陷,鲜血从口喷出,石头一直捶打没有停歇,血肉模糊,裂断的骨头嘎吱响,族人拿起刀,从颈部来回切割,血管流出暗黑的血液,顺了脊椎骨筋膜来回拉锯,一颗鲜活的头颅扔到女人前面。
阿其见到阿巴特的头颅是在黑里族返程时偶然遇到,阿其及伙伴如果能躲起来也许能幸免于难,阿其看着哥哥的头颅时青筋暴露,不管对面的十几个人,跟猴子一样跳到第一个人身上,动作迅猛流畅,力量极大的,往黑煤人颈部插入刀具,一股鲜血喷射出来,浸染树叶。阿其和伙伴的吼叫声此起彼伏,野兽般的怒吼响动在深山,在山里回响着。
阿鲁失去了两个壮年的孩子。
萨达高声吼起,在寨桩来回跳动,兽骨的石头在挥舞中哒哒的响,一会高歌一会低鸣,萨达在跳舞时候浑厚有力,不像垂暮之年,萨达嘶嘶嘶的声音和并起的手脚,骨头戳落到地,嘎吱断了。萨达把阿鲁一行人叫回。睿智的眼神下潜藏着更大的阴谋。泰瓦族不会罢休的。
极具优势的气候,孕育了数十w的昆虫,鳞片表面微结构折射出翠绿、湖蓝、紫罗兰色、翠红的甲壳类花纹。人面花纹昆虫爬满树桩,泰瓦族人抓了两只放入口中,“呸”朝边上吐出壳。阿鲁喃喃嘟囔让族人不要发出声音。待过片刻。阿鲁一伙人缓慢靠近几个大石头后面的部落,大部分男人女人都外出狩猎,剩余的黑煤人在处理兽肉,年老的族人用尖锐的石器来回割肠,抠下皮脂,让其凝固加上细碎的石灰。阿鲁挥动手,众人分头行动,阿鲁制服围在牛边的四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