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他却说,他们早就让医生给我和他们女儿做了配型。
原来是蓄谋已久。
我将通话录音,说我马上过去,但要见到我女儿被放走,才捐。
我将这事跟媳妇说了,媳妇报了警,然后让两个保镖保护我的安全。
我到了医院,发现自己的女儿没在这里。
病床上的妹妹已经奄奄一息,继母哭成了泪人。
“我女儿呢?”我问王哥。
他打了个电话,两个壮汉把我5岁女儿抱上了楼,这俩人一脸横肉,脸上全是凶相。
我衡量了一下,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尽量安抚王哥:“我人都在这了,你们看着我,我也跑不了,我让孩子舅舅抱她走,然后救你女儿怎么样?”
他盘算一瞬道:“可以。”
我这才给楼下的一个保镖打电话,我怕他们上来激怒王哥,所以让他们在楼下等我。
现在只能给其中一人打电话了。
王哥这些人让我开免提,怕我报警,我照做:“喂,孩儿她舅,上来抱孩子。”
“好。”那保镖没有多说废话。
当我看他走来的时候差点笑出声,他不知道从哪换了身运动服,走路一蹦一跳,像个街溜子。
“这是她舅舅?”王哥撇了撇嘴道:“你没本事就算了,怎么她舅也是个这玩意?”
我知道在他这种小老板看来,我就是有了工作,也放不上台面,不过我媳妇比他有钱多了,他还不知道。
保镖抱着我女儿,踮脚对我说:“你妹妹都这样了,赶紧把你的心给人家吧,当哥的好意思看妹妹受罪?”
我摆手让他赶紧走,继母抽泣着说:“他说的对,连妹妹都不救你还是人吗?”
我深呼吸,不与他们计较。
等保镖带走女儿,王哥让我签捐赠协议,我拿着协议和笔坐在妹妹病床前。
见她捂着心口看着我,我凑到她耳边:“好妹妹,想要我的心啊,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