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捣鼓酿酒,又悄悄去了后山一趟,埋在树下。树上被人挂上了一条红绸,低端印着字,栖枝,我又挂上了一条,写着一个言字。
“小姐,小姐,不好了。斫公子被官府抓进了大牢,说是盗窃府中财物。”
我慌了神,跑到苏相面前跪下,“不知斫言犯了和错,还请父亲放过他。”
他看了我一眼,“他擅入我书房,盗窃了前朝画圣绝笔,此等品行恶劣之人,如何饶恕。”
书房,此番我出去,竟没想到他又有了动作。“可他毕竟是女儿的师父,倾囊相授,于我来说是有恩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晓你与他之间的破事,你是高门贵女,他一介庶民,如何能配得上。来人,看好小姐,在佛堂抄经书。”
被关在佛堂,这下很难出去了,墨竹来送晚膳时,我同她换了衣裳,趁着夜色溜了出去。拿些碎银才让守卫放了进去,他坐在稻草上,衣服已经皱了,印着血迹,像是受了刑。
他见我来了,只是笑笑,又低头看着烛火。“斫言,你放心,我知晓你是清白的,定会将你救出去。”
临走前又给了些银两,让守卫们给他弄点药和干净衣裳。
回到佛堂,里面没人,也不知墨竹这丫头跑哪去了。前院传来了哀嚎声,是墨竹,赶到时她已被打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血肉模糊,不忍再看,我奔上前抓着她的手,“墨竹,我来了,你撑住,马上给你请大夫来看。”她没有应我,安静极了,像是睡着了。
“你若再不老实,斫言便是这般下场。下月选太子妃给我好好表现,不然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跪在地上,被人拖去了佛堂,经书还未抄完,笔墨未干,风起,吹落了几张纸。又感上了风寒,养了大半月,被囚于家中,也不知他如何了。
快临近选太子妃的日子了,皇帝的圣旨打破了苏相的计划,赐婚给我和骠骑将军之子,这个朝廷重文轻武,赐婚给武将,有打压之意,也是罢,若是我为太子妃,那日后苏相就可挟天子以令诸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