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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夺疆土全文免费

白色孤岛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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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崧兴奋地在厅内来回踱步,浑身的肥肉乱颤。他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他要当皇帝了!这可是他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却马上要变成现实。想到自己坐在那尊贵的龙塌上,成为万民跪拜的对象,他就难掩心中的激动喜悦心情。从一名颠沛流离的藩王,马上就要一跃成为九五之尊,朱由崧笼罩在巨大的兴奋中难以自拔。“大哥,您虽然是新皇帝第一顺位继承人,可是想成为我大明皇帝,恐怕有人会从中阻挠啊。”看到兴奋不已的朱由崧,朱由榘开口给他浇了一盆冷水。“二弟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敢阻挠本王?”朱由崧也是一愣。现在他笼罩在兴奋中,压根就不知道谁敢阻挠他。“大哥,当初父王可是先帝最喜欢的皇子,先帝也有意立父王为太子,可是那帮东林党人却一直阻挠,最终导致父王就藩洛阳,与...

主角:朱由榘朱由崧   更新:2024-12-09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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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榘朱由崧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明末夺疆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白色孤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由崧兴奋地在厅内来回踱步,浑身的肥肉乱颤。他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他要当皇帝了!这可是他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却马上要变成现实。想到自己坐在那尊贵的龙塌上,成为万民跪拜的对象,他就难掩心中的激动喜悦心情。从一名颠沛流离的藩王,马上就要一跃成为九五之尊,朱由崧笼罩在巨大的兴奋中难以自拔。“大哥,您虽然是新皇帝第一顺位继承人,可是想成为我大明皇帝,恐怕有人会从中阻挠啊。”看到兴奋不已的朱由崧,朱由榘开口给他浇了一盆冷水。“二弟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敢阻挠本王?”朱由崧也是一愣。现在他笼罩在兴奋中,压根就不知道谁敢阻挠他。“大哥,当初父王可是先帝最喜欢的皇子,先帝也有意立父王为太子,可是那帮东林党人却一直阻挠,最终导致父王就藩洛阳,与...

《我在明末夺疆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朱由崧兴奋地在厅内来回踱步,浑身的肥肉乱颤。

他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他要当皇帝了!

这可是他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现在却马上要变成现实。

想到自己坐在那尊贵的龙塌上,成为万民跪拜的对象,他就难掩心中的激动喜悦心情。

从一名颠沛流离的藩王,马上就要一跃成为九五之尊,朱由崧笼罩在巨大的兴奋中难以自拔。

“大哥,您虽然是新皇帝第一顺位继承人,可是想成为我大明皇帝,恐怕有人会从中阻挠啊。”

看到兴奋不已的朱由崧,朱由榘开口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二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敢阻挠本王?”

朱由崧也是一愣。

现在他笼罩在兴奋中,压根就不知道谁敢阻挠他。

“大哥,当初父王可是先帝最喜欢的皇子,先帝也有意立父王为太子,可是那帮东林党人却一直阻挠,最终导致父王就藩洛阳,与那皇位失之交臂......”

朱由榘讲起了当年的所谓“国本之争”的事情。

“现在您要是当了皇帝,东林党肯定会担心您翻当年的旧案,影响他们在朝堂的利益。”

“所以即使您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他们也势必会百般阻挠,不会让您如愿的。”

朱由榘的话刚说完,福王朱由崧的面色也沉了下来。

他知道朱由榘说的很有道理。

一旦东林党不支持自己的话,纵使自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说不定也当不了这个新皇帝。

可是要他向东林党妥协?

他摇了摇头。

他对东林党可没什么好感。

那帮酸儒一个个自命清高,满口的仁义道德,却干的都是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为了所谓的名声和一己私利,甚至不顾百姓的死活。

要不是当初他们阻挠的话,自己的老爹就是皇帝了,自己又怎么会现在四处颠沛流离呢。

他对东林党的人相当的反感,可是他却清楚,东林党在朝廷的势力极大。

他们的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一旦他们反对,自己这个皇帝还真当不了。

朱由崧心里的兴奋之情退却,宛如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般,相当的失落。

当年他老爹朱常洵因为东林党阻挠没有当上皇帝,难道自己也要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他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神情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心。

现在东林党人把持着朝堂,拥有独立的权利,他仅仅是一名无兵无权的藩王而已。

自己的命运把握在那帮东林党人手里,自己现在却是束手无策。

面对这样的困局,他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大哥,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看到满脸沮丧颓然的福王朱由崧,朱由榘开口打破了厅内的沉默。

“二弟有话但说无妨。”

福王朱由崧现在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复方才的意气风发。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朱由榘朗声道:“该争的我们一定要争一争的,我老朱家的事情,岂能让那帮东林党人说了算!”

福王朱由崧听闻此话后,眼睛也是一亮,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这位胞弟朱由榘。

看到自己这位始终镇定自若的胞弟,他觉得这位王弟定有办法的,否则也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自己了。

“二弟可有良策?”

朱由崧心里是万分不甘心的,现在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渴望得到朱由榘的帮助。

“只要我们手里有兵,那帮东林党人就算不得什么了。”朱由榘缓缓地道。

“他们胆敢阻拦您当皇帝,我带兵灭了他们!”

朱由榘在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浑身杀气腾腾,看得朱由崧一阵心惊肉跳。

自家的二弟何时变得如此的果断,如此地心狠手辣了?

这还是当年那个只知道逗狗玩鸟,吃喝玩乐的懦弱二弟吗?

“二弟,你想的太简单了,倘若是我们私自聚兵的话,那就形同谋逆,会被千夫所指的……”

朱由崧也知道朱由榘是为自己好,可是他觉得此法不可行。

大明朝永乐皇帝开始,对于藩王有诸多的限制,不可沾染兵权这是底线。

谁胆敢伸手触碰兵权的话,伸手必被大打。

毕竟永乐皇帝朱棣当年就是坐镇北平的藩王,最终靠着兵权夺了皇位的,他很防范忌惮地方上的藩王掌握兵权。

所以地方上的藩王吃喝玩乐随便怎么折腾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插手朝堂的事情,兵权那更是禁忌。

“大哥,我们不需要私自聚兵,况且私自聚兵我们也没钱粮可用。”

朱由榘耸了耸肩。

谋逆的事情他朱由榘可不愿意干。

搞不好的话,不仅仅无法力挽狂澜,还会导致已经摇摇欲坠的明朝陷入内乱的状态,让别人捡了便宜。

“那你的意思是?”

现在轮到福王朱由崧满头雾水了。

既然不聚兵,那兵从何来?

“我们只需要寻找几位手握兵权的督抚大员即可,只要得到他们的支持拥护,那么东林党再怎么反对,也无济于事。”

朱由榘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和平的年月里,皇帝的拥立自然是朝堂上各派系的博弈。

大明重文轻武,地方上的督抚压根没有参与皇帝废立的权利。

可是现在兵荒马乱的,兵权则是成为了重中之重。

也就意味着,谁掌握了兵权,谁的拳头硬,谁就有了话语权。

福王朱由崧是一名藩王,本身无兵无权,完全就是一个清闲王爷。

他唯一的优势就是身份优势,他现在可是皇帝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只要游说得到手握兵权的地方督抚拥护,那么大事必成。

当然,这并不是朱由榘这位穿越人士想的办法。

据他所知,历史上的福王朱由崧能够成功上位,也是靠着军队的拥护支持,才得以成功的。

具体是谁的建议,不得而知。

但是现在他率先的提出来,那么一旦成功,自己就拥有了定策从龙之功了,这才是他想要的。

“可是我与地方督抚大员不熟,他们怎么会拥护支持我呢?”

福王朱由崧非但没有高兴起来,反而是愁眉不展,忧心忡忡。

毕竟他以前就知道吃喝享乐,对国事一概不知,对地方上的督抚也是不熟悉。

现在短时间内想得到地方督抚的支持拥护,难如登天。

“倘若是大哥信得过我,我愿意去游说地方督抚,让他们支持您当皇帝。”

看到朱由崧面露难色,朱由榘则是跨前一步,抱拳主动请缨。

他现在需要的是从龙定策之功。

只要将自己这位大哥扶上位了,自己的权力和地位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届时就能够施展自己的抱负,挽救大明于水火之中。

“二弟!”

朱由崧看到面色刚毅的朱由榘,抓住他的手,也是感动地一时间难以言语。

以前他对自己这位胞弟的能力并不感冒,毕竟也只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而已。

可是现在危难之际,这位胞弟却是挺身而出帮自己,无疑让朱由崧对自己这位胞弟的好感度急剧上升。

“二弟,倘若是我真的能够成为皇帝,我必不负你!”

朱由崧原先对于皇位并不感兴趣,那是因为太过于遥远,想也没用。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自然是不甘心放弃。

朱由榘愿意出手相助去游说地方的督抚大员拥立自己,无疑让朱由崧很是感动。

“大哥,咱们自己人,何必那么客气。”

看到感动得热泪盈眶的福王朱由崧,朱由榘也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常言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现在我唯有您这么一位至亲了,我不帮你,我帮谁去?”

朱由榘的一番话触碰到了朱由崧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的心里涌过一阵暖流。

“对,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还是咱自家兄弟最可靠!”

朱由崧紧攥着朱由榘的手,信任度直接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咱们兄弟携手,以后共享荣华富贵!”


“你待会见了郡王殿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数。”

“你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恼了殿下,别怪我没提醒你......”

绾秀园的回廊上,老太监曹洪文领着一名身穿绸缎的盐商朝着内院走去。

曹洪文现在可是对深不可测的朱由榘充满了敬畏。

自然也是细细的叮嘱盐商要恭敬谨慎一些,避免惹怒了朱由榘,从而牵连到自己这位引荐之人。

“曹公公放心,这些我都省得,必定不给曹公公招惹麻烦。”

盐商董承业自然也是察言观色的厉害人物,当即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给曹洪文惹麻烦。

“这一次多谢曹公公的引荐,这是草民一点小小的心意,还请曹公公笑纳。”

盐商董承业在说话的时候,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塞向了曹洪文的手中。

董承业作为扬州的盐商,用富可敌国而言,那也相差无几了。

毕竟盐铁那可都是战略物资,在大明朝贩盐那都是需要盐引的,属于暴利行业。

能够取得盐引的人,也就等于有了摇钱树,有源源不断的银子流入腰包。

董承业家好几代人都是盐商了,积攒的财富也是相当的可观。

所以区区的五百两银子,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是一笔巨款,可是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这个银票我可不敢收,你拿回去。”

出乎董承业预料的是,曹洪文这一次却是直接拒绝了他的银票。

曹洪文不是不想收,他是不敢啊。

刚被朱由榘敲打了一番,就算是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再犯了。

朱由榘就是一棵大树,要想长久的躲在这棵大树下遮风挡雨,那就得乖乖的听话。

他要是胆敢再收银子的话,就不是敲打那么简单了,说不定还会丢了性命。

孰轻孰重,他还是知晓的。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回头还有重谢。”

看到曹洪文竟然不收,盐商董承业也是当即明白了。

没有想到这位公公如此的贪婪,五百两银子竟然都喂不饱......

“实不相瞒,咱家不是嫌少,而是殿下说了,以后谁胆敢打着他的旗号私自收取银两,中饱私囊,直接杖毙。”

曹洪文在说这话的时候,难免夸张了一些,为的就是打消盐商董承业的贿赂之心。

“你不说,我不说,殿下也不会知道的。”

盐商董承业一向喜欢的都是钱财开道,现在看到对方不收,也是心里没底。

“你倘若是想害我的话,那现在也不必去见殿下了,请回吧......”

曹洪文看到对方执意的要贿赂自己,他脸上也是闪过了一抹愠怒色。

“曹公公息怒,草民收回就是。”

看到曹洪文生气了,董承业也是不敢再强送,急忙的将五百两银票收了回去。

“这是你之前送给我的,你也一并收回去。”

曹洪文摸出了银子,还给了董承业。

“这......”

“殿下说了,你们经商也不容易,我们这些人可不能再敲诈勒索你们,给你们增加负担。”曹洪文道。

曹洪文的话让盐商董承业对颖王朱由榘的好感度顿时上升了一大截。

当真是体恤民情的好郡王啊。

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他们做生意的确是不容易。

可是不仅仅购买盐引要花费巨额的银子,每年还要孝敬地方的各级官吏,那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别看他们盐商富可敌国,实际上一个小吏都得罪不起。

那些查私盐的小吏只要随便给他们安一个罪名,就能够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也是为何,他们即使富可敌国,依然没有安全感的原因所在。

他一心的想要攀附权贵,想要替自己的子孙后代谋取一个一官半职的,改变这种社会地位低下的状态。

这一次他看准了福王朱由崧有可能成为大明朝的新皇帝。

朱由崧他自然是攀附不上的,而且他送了几千两银子进去,连个水花都没有。

所以转而求其次,想要和朱由榘这位颖王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进而谋取相关的利益。

以前听闻颖王朱由榘也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

可是从曹洪文的一番谈话中,盐商董承业也是改变了对朱由榘的看法。

自己竟然看走眼了。

这位颖王殿下可不像是传说中那般不堪。

怀着对颖王朱由榘的好奇心,盐商董承业被带到了朱由榘临时居住的小院。

看到院子门口肃立着几名腰挎长刀,威风凛凛的王府侍卫,董承业也是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显得有些紧张。

待他被引到了院内,看见一名身穿蟒袍的年轻人正坐在桌旁品茶。

朱由榘并不像是他父王朱常洵或者大哥朱由崧那般肥胖如猪。

反而他的身材是相当的好,长得倒也俊朗,现在二十多岁的年纪,显得器宇轩昂。

特别是现在配上他那双锐利如刀的眼眸,给人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觉。

“草民董承业,参见郡王殿下。”

面对气度不凡的朱由榘,纵使是富可敌国的董承业,也不敢托大,恭敬地躬身作揖,行大礼。

朱由榘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五十多岁的盐商,看到他穿着绸缎衣服,满脸的富态。

在大明朝开国的时候,朱元璋就设立的各种制度,就连什么人,穿什么衣服,甚至什么颜色那都是有规定的。

要是按照这个规矩,一名盐商竟敢穿绸缎衣服,这可是违反了律法的,轻则杖责,重则下狱。

只不过那套森严的制度不符合实际,早就不被人所遵守了而已。

就连后面的皇帝,对于这种事情也没有再次强调和要求。

可是制度终究是制度,不被遵守是一回事,可是这种祖制也没说废除啊。

“你是盐商,按理说只能穿绢和布......”

朱由榘瞅了一眼盐商董承业后,意味深长的开口。

听到此话后,董承业当即心里也是一个咯噔,意识到不妙。

这种祖制早就没有人遵守了,各地的官员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作为富可敌国的大盐商,自然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这绫罗绸缎自然也是穿上了。

谁知道这位王爷竟然拿这个说事?

“草民惶恐,请殿下恕罪。”

这个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其实穿衣服的禁令早就形同虚设了,一般人也没在意。

可是一旦有心人拿这个说事,那可是要被治罪的。

现在董承业心里也是后悔不迭,早知道如此,自己何必来找不自在。

现在感情倒好,还没拉到关系,反而要被治罪了。

“本王听说你是扬州数一数二的大盐商,富可敌国?”

可是朱由榘就这么提了一句,而后直接话锋一转,说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上。

这种巨大的思维跳跃,让这位聪明的盐商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是被来了一个下马威,现在他岂敢托大?

“回禀殿下,草民家里略有薄财,那都是全赖朝廷信任,给予了盐引,贩卖食盐所得......”

盐商董承业搞不清楚朱由榘的想法,所以现在心里也是相当的忐忑。

所以也是当即表明,这些都是正当合法手段挣的。

面对朱由榘,他感觉到了如山的压力,这比见以往任何一名官员都要紧张不安。


“这一次他们是初犯,我饶恕他们的死罪!”

朱由榘指着那些磕头拜谢的逃兵们,朗声的开口。

“但是下不为例!”

“倘若是下一次谁胆敢临阵脱逃,立斩无赦!”

朱由榘可不认为自己是良善之辈。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他朱由榘第一次可以宽宏大量,并不意味着他可以纵容这样的行为。

“都听清楚了吗?!”

朱由榘陡然地提高了音量,厉声爆喝道。

“清楚!”

“大声点,我没听到!”

“听清楚了!”

敢死营的官兵们也都是发出了震天的声音,表示自己听清楚了,下不为例。

朱由榘也是点了点头。

下一次要是再出现逃兵的话,他纵使是斩了,那只能是咎由自取了。

“行刑!”

朱由榘对王府侍卫指挥使赵廷光吩咐。

“诺!”

赵廷光点了点头,旋即命令王府侍卫动手当众行刑。

王府侍卫拉上来了十多条长凳,让逃兵挨个的趴过去。

逃兵们已经赦免了死罪,现在心里对朱由榘非但没有怨言,反而充满了感激。

自然乖乖的趴过去,接受惩罚。

“一!”

王府侍卫高高举起军棍,重重的落下。

“啊!”

军棍落在了趴伏在长凳上的逃兵身上,逃兵发出了痛呼。

那重重的军棍,也是让观刑的敢死营官兵们浑身一颤,面部肌肉都在扯动。

虽然军棍没有落在他们的身上,可是看着都疼......

“二!”

“啊!”

......

在众目睽睽下,王府侍卫自然不会留手。

看到逃兵们被军棍打得皮开肉绽的,那强烈的视觉冲击,也是让他们心里暗自告诫自己,一定不能违反军律。

要是违反了军律,轻则军棍,重则掉脑袋,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朱由榘看到那些观刑的敢死营官兵,他也是有意的通过这一次的行刑,达到震慑和教育的效果。

“殿下,守卫来报,说是路府台带着一些乡绅在辕门求见。”

当朱由榘在监督对逃兵的惩罚时,老太监曹洪文走到了身旁,压低声音禀报。

“走,去瞧瞧。”

听到漕运总督路振飞带着乡绅们到了营地门口,朱由榘在错愕的同时,也是决定去迎一迎。

路振飞作为漕运总督,也算是地方的督抚大员,在两淮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更何况自己的大哥朱由崧已经在马士英大军的护送下去了南京,登基为帝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一旦福王朱由崧当了皇帝,按照他给予的建议,路振飞是要入内阁的。

到时候路振飞就是朝廷位高权重的阁老了。

自己现在和路振飞搞好关系,到时候再领兵在外的话,朝廷至少也有人帮着说话。

更何况一旦路振飞进入朝廷内阁,那他留下的这一摊子,估计得便宜自己。

朱由榘自然不会怠慢了路振飞,亲自前往辕门口迎接。

当朱由渠到了营地辕门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长溜的牛车停在营地外。

在牛车上则是装了满满的东西,路振飞带着几十名乡绅和官吏正在辕门口候着。

“不知路府台和诸位到我敢死营来,不曾远迎,还请诸位莫怪......”

朱由榘阔步走到了众人跟前,笑着拱手。

“漕运总督路振飞参见殿下。”

路振飞也是带着几十名乡绅官吏纷纷的拱手作揖行礼。

“我们贸然来访,惊扰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路振飞恭敬的道。

“路府台这是哪里的话,你们到我敢死营来,那是瞧得起我敢死营,岂有怪罪之理。”

朱由榘笑着做了一个请字说:“请路府台和诸位到营内一叙。”

“殿下,这后边的牛车上都是淮安府乡绅们采买的一些酒肉,为了感谢殿下和敢死营军兵护佑淮安,免遭乱军荼毒,还请殿下派人收取一下。”

路振飞指着身后那一长串的堆满了牛肉粮米蔬菜的牛车,主动的介绍。

“保境安民是我敢死营的职责所在,诸位太客气了。”

朱由榘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是来慰劳敢死营的,心里也是很高兴。

毕竟敢死营打了一次胜仗,他给予了官兵们奖赏,现在要是有流寇酒肉庆祝,那自然是更好了。

“这都是我们淮安府乡民的一点心意,还请殿下莫要推辞。”

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的开口。

“既然盛情难却,那本王就替敢死营的弟兄收下了,多谢诸位。”

朱由榘也是对这些官绅们拱手道谢。

实际上现在封建礼教并没有崩坏,乡绅们也还没演变成为那些土豪劣绅。

这些乡绅大多数都是各城镇有名望的人物,家里也比较富裕。

他们除了供养后代科举考试外,对于自身的名声也是颇为看重的。

他们丰年里修桥铺路,灾荒的年月也会拿出一些钱粮接济穷人的,他们是朝廷稳定地方的一个基石。

只是后来随着社会环境的不断变化,伦理纲常的崩坏。

以前崇尚修桥铺路的乡绅们,也逐渐的演变成为了压榨百姓的土豪劣绅,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现在的这些乡绅们虽然也有一些坏的,可是大多数人并没有坏得那么彻底,其中相当一部分还是比较重视自己名声的。

现在既然他们拿着酒肉前来敢死营劳军,朱由榘自然也是热情的将他们邀请到了营地内。

他朱由榘是大明朝的郡王,他想要力挽狂澜施展抱负,自然离不开这些有钱有粮的乡绅们的拥护支持的。

他们这些人别看数量少,实际上在各地拥有很大的号召力和影响力的。

李自成的失败除了战略失误,被满清打得抱头窜鼠外,他们对乡绅的态度,实际上也是失败的一个重要根源。

他们对乡绅进行追赃助饷的政策,导致将这一个庞大的群体给推到了对立面,逼得他们直接投向了满清的怀抱。

倘若是李自成能够稍微的改变一下策略,改打压乡绅为拉拢的话,估计也不会那么快的败亡。

朱由榘自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乡绅们占据了大量的土地,成为了压在普通百姓身上的大山,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尖锐的社会矛盾。

要解决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将乡绅们推翻打倒那么简单粗暴的处理。

而是需要长远的谋划,需要彻底的解决深层次的土地和经济问题。

倘若是经济得到了发展,乡绅们的钱财能够有渠道赚取更多的财富,那么他们也不会再拿去购置土地,和百姓争夺土地了。

从而也能够解决土地兼并问题,确保百姓有足够的土地耕种,不至于饿肚子。

要解决这些事情,任重道远,朱由榘现在自然也不会一竿子打死,彻底的得罪整个乡绅的群体。

毕竟他现在力量还很弱小,还需要他们钱粮的支持,需要得到他们的拥护。


“听说了吗,福王殿下将要登临大宝了。”

淮安城的茶馆内,有茶客品着香茗,神秘兮兮的开口对自己的同伴道。

“你怎么知晓如此隐秘的事情?”

“天机不可泄露也。”

“我看你是猜的吧?”

很显然,茶客的同伴不相信他说的话。

“怎么可能是猜得呢,这就是明摆着的事情嘛。”

“咱们的福王殿下可是皇家嫡传的血脉......”

这名茶客也是将自己的分析一一的讲出来,听得同伴也是连连的点头。

“如此看来,福王殿下真的有登临大宝的可能。”

“那可不嘛,除了福王殿下,轮不到第二人。”

“纵使福王殿下按照长幼轮序和血脉关系是第一人,可是听闻留都那边也是有争议的,他们似乎说要立贤。”

“哼,就算是立贤,那皇位也非福王殿下莫属。”

“这是为何,听闻福王殿下一向都是贪酒好色......”

“你听的都是中伤福王殿下的谣言而已。”

“福王殿下岂能是贪酒好色之辈,不说远了,福王殿下已经让路府台在城北设立了粥棚接济南逃的难民呢。”

“而且福王殿下亲自在粥棚为难民施粥,如此有善心的王爷,你见过几个?”

两名茶客刚开始的时候声音还很小,可是后面的时候声音就大了起来。

也是吸引了周围茶客们的注意力,许多人围聚了过来。

现在别看北面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到处一片惶恐。

但是漕运总督路振飞扼守着两淮,到处都有兵马守卫,秩序倒是井然,并没有陷入混乱。

所以茶客们压根就不担心闯贼能够打到两淮来,反而对于谁为大明新君而八卦好奇。

“福王殿下当真亲自为难民施粥?”有人言语中满是怀疑。

毕竟大明朝的王爷形象着实不怎么好。

在百姓的心目中,王爷们都是纵情享乐之辈。

“那还有假,你要是不信,尽管去城北的粥棚看一看不就知晓了?”

“我怎么可能不信呢,我只是觉得堂堂的一位王爷竟然为难民施粥,当真是心系黎民苍生啊。”

“倘若是福王殿下当真成为了九五之尊,我们的日子也好过许多。”

“对,要是有如此体恤黎民百姓的新君,那闯贼也不足为惧了。”

在茶客们的言谈中,贪酒好色的福王朱由崧的形象,一下子变得高大上起来了。

“你们放心吧,福王殿下成为九五之尊,那是迟早的事儿。”

“听说不仅仅凤阳马总督支持福王殿下,就连咱们的路府也支持福王殿下呢......”

那茶客仿佛是知晓许多辛秘的事情一样,不经意间将一些事情散布了出去。

除了这一名茶客外,在淮安府的许多地方,一些关于福王朱由崧的好形象,也是在快速的传播着。

“要是福王能够登临大宝,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希望福王能够成为新君。”

“福王爱惜黎民百姓,以前有人恶意的中伤他,说他不学无术......”

一时间,福王朱由崧俨然成为了人人相传的好王爷。

而且很多的百姓都是希望福王能够成为新皇帝。

“启禀殿下,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在各处大肆的宣扬福王殿下的英明伟岸形象,现在人人都对福王殿下交口称赞呢。”

在淮安府城西的绾秀园内,这一切舆论的幕后操纵者,颖王朱由榘正在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听着老太监曹洪文的禀报。

“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

朱由榘也是点了点头,对于太监曹洪文办事如此的有效率,很满意。

“殿下谬赞了,奴婢只是一个跑腿的而已,这都是殿下您的英明决断......”

太监曹洪文心里乐开了花,但是嘴上却表现的很谦虚。

“宣扬我大哥英明神武,爱惜黎民百姓的事情还要继续的做下去。”

“不仅仅要在淮安城内宣扬,还要让人去扬州,去凤阳,去南京等地宣扬,要让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我大哥是当之无愧的新君候选人。”

朱由榘对于舆论宣传的这一套,那是相当的熟悉了。

在他的一番运作下,以往形象不好的福王朱由崧,顿时摇身一变,成为了爱惜百姓,英明无比的王爷。

加上他们暗中的宣传长幼轮序,血脉关系等,很显然,让福王朱由崧的声望在迅速的上升。

他们现在已经靠着小手段,赢得了漕运总督路振飞的支持。

凤阳那边虽还没传回消息,估计也八九不离十。

在得到地方督抚大员支持的基础上,再获得舆论方面的胜利,赢得百姓的拥护,那么就稳了。

毕竟有兵马拥护,有百姓支持,那帮沽名钓誉的东林党大臣再不愿福王朱由崧当新皇帝,也不好公然地与天下人作对的。

东林党倘若是胆敢那么干的话,就会引起众怒的。

现在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相当的顺利。

福王朱由崧在这个时候,也在贴身太监和侍卫的簇拥下,满头大汗的回来了。

他按照朱由榘的建议,让路振飞在城北设立了粥棚,亲自给难民舀了一上午的稀粥,也是累的够呛。

毕竟他以前都是锦衣玉食,啥时候受过这份罪啊。

只是他现在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二弟,真有你的,百姓都是对我交口称赞呢!”

看到坐在厅内喝茶的朱由榘,朱由崧则是大步的走过来,抓起茶杯咕噜噜地灌了一大口。

他以前压根就没想到,自己仅仅亲自的施粥而已,竟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响。

听闻福王亲自施粥,围观的百姓都是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他坚持了一个上午,虽然累得浑身酸痛,可是打心里高兴啊。

特别是听到那些百姓的夸赞,他感觉就像是抹了蜜一般。

当然,他不会忘记自己的二弟朱由榘的。

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二弟所策划的。

“大哥,您就放心吧,只要按照我说的做,这新君必定是您的。”

开玩笑,自己可是穿越人士,早就知道历史了。

不需要自己做什么,朱由崧也会当皇帝。

现在之所以做了这些事情,也是为了凸显自己的从龙之功而已。

让朱由崧信任自己,依赖自己,以增加以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为了自己后面施展抱负,挽救大明朝做铺垫而已。

“二弟,你放心,等我登临了大宝,绝对不会忘记你的功劳,你是从龙第一功臣!”

朱由崧现在是打心底信任自己的这位二弟。

他觉得要是没有朱由榘在后边出谋划策的话,自己现在估计还是晕头转向,不知道做啥呢。

谁让他以前就知道吃喝玩乐当清闲王爷呢,突然的遇到一飞冲天的机会,差点都抓不住。


天亮了,远方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喧嚣了一宿的淮安府,也终于重新的归于寂静。

小商贩们没敢出摊,大街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的尸体,血腥味浓重。

各处街口都有披坚执锐的敢死营军兵守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气。

夜半听闻闯逆大兵开来的的消息让淮安府的城守营炸了锅,有人劫掠百姓后当了逃兵。

也是相当一部分的城守营的兵则是想要浑水摸鱼,抓几个重要人物去邀功请赏。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淮安府城守营的运气着实不算太好,遇到了朱由榘这位狠厉果断的王爷。

在朱由榘的果断处置下,那些犯上作乱的城守营被击溃,冲散......

变乱得以迅速的平定,城守城的这一次变乱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让朱由榘麾下的敢死营名声大噪,得到了实战的淬炼。

那些前些日子还憨厚老实的敢死营乡兵们,夜里见了血,胆气也足了。

现在他们执行朱由榘的命令,接替已经被缴械的城守营,维持淮安府内的秩序。

街道上时不时的有一队队披坚执锐的敢死营的巡逻队走过,他们目光锐利,面色严肃。

那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让躲在家里观望情况的百姓也是心里感觉到莫名的踏实。

“多亏了这些颖王殿下的兵,不然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乱子呢。”

透过门缝望着外边那些不时巡逻而过的敢死营的巡逻队,百姓也在窃窃私语。

“谁说不是呢。”

“那些城守营的杂碎平日里吃喝拿要也就算了,竟然四处的纵火抢掠......”

“要不是颖王殿下的兵入城平乱,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祸害。”

“颖王殿下的兵当真是好人,你看他们秋毫无犯,与城守营的兵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要是由这些大兵守长驻淮安就好了。”

百姓心中有杆秤。

朱由榘麾下的敢死营的兵昨夜的表现那可是可圈可点的。

他们迅速的入城平乱,击溃了四处纵火劫掠的城守营,确保了城内秩序得以恢复,百姓的生命财产得以保全。

而且这些敢死营的兵都是朱由榘精挑细选的良家子弟,刚组建不久,还没那些兵痞的恶习。

他们遵守朱由榘的军令,并没有浑水摸鱼,而是对百姓秋毫无犯。

他们的所作所为,淮安府的百姓都是看在眼里的,自然对他们交口称赞。

百姓的心里也是真心的拥护这一支乡勇组成的军队。

敢死营表现很好,赢得了百姓的赞赏,顺带着他们对颖王朱由榘也是充满了好感。

朱由榘并不知道,正是由于昨夜的果断处置平乱。

他现在在淮安府百姓的心目中的威望,已然超越了漕运总督路振飞。

对于百姓而言,他们的思想判断很简单。

谁在关键的时候帮助了他们,保护了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谁就是他们认可的人,尊崇的人。

“殿下,伤亡已经清点出来了。”

在血迹斑斑的漕运总督府院外,敢死营的团练总兵董文锐将一份清点的花名册递给了朱由榘。

他们昨夜仓促的集结入城,保护福王朱由崧的同时,顺手将城守营击溃了。

只是他们的敢死营团练毕竟是刚组建不久的新兵部队,纵使他从别的部队挖了一些骨干军官。

对于他们而言,这一次经历也是一次考验。

他们依靠着三眼火铳击溃了城守营的乱兵大部,极大的振奋了士气,助长了他们的自信心。

而后在董文锐这位团练总兵的统帅下,沿着街区肃清那些纵火劫掠的散兵游勇。

在后面肃清乱兵,稳定秩序的厮杀中,敢死营的乡勇们还是有了不少的伤亡。

“死了三十五人,伤了五十一人,伤亡不小。”

看到那一长串的伤亡名单,朱由榘的心里也是微微的有些吃惊。

城守营是一支腐朽毫无战斗力的乌合之众而已,与这样不堪一战的军队厮杀,他们依然损失如此之大。

倘若是遇到更强一点的敌人,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敢死营还是太稚嫩了啊。

朱由榘的心里也是忍不住的感叹。

即使他亲自的督导训练,甚至购置了全套的装备。

毕竟战争的主角终究还是人,训练不足现在是他们致命的弱点。

这些兵还需要更加严格的训练和战争的淬炼才能真正的蜕变为虎狼精锐之师。

现在要是用他们去和李自成的大顺军或者满清铁骑作战的话,估计只有被屠戮的份。

“殿下,虽然我们伤亡了不少弟兄,可是我们毕竟是打赢了。”

看到朱由榘并不是多么高兴,团练总兵董文锐却是觉得这是一个大胜仗。

敢死营组建不过半旬而已,能够有如此的战绩,已然是相当的不错了。

“而且昨夜我们将城守营的乱兵斩首了足足两百人,还将其余人的全部缴械了!”

董文锐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则是心头很是兴奋,这可是他领兵后第一次热血沸腾的战斗。

第一次领兵作战,就有如此辉煌的战绩,他的内心里也是相当的满意的。

特别是昨夜他看到敢死营的兵死了几个后,也是愤怒杀红了眼,自己也砍了几名乱兵。

那酣畅淋漓的厮杀的快感,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自幼就喜欢舞枪弄棒的,跟着老爹贩盐走南闯北走江湖,也是练就了好身手,好胆魄。

只是不曾有过如此激烈的厮杀,现在他还沉浸在昨夜那热血沸腾的厮杀快感中难以自拔呢。

“你这一次表现的很好,没有辜负我的信任,望戒骄戒躁,再立新功。”

董文锐带兵稳定了局面,朱由榘也是满意的。

虽然伤亡不小,毕竟是打赢了,董文锐还是有功劳的。

“卑职谨记殿下教诲!”

自己的统兵能力得到了认可,董文锐也是满脸的兴奋。

他自幼崇拜的就是那些统御千军万马,征战沙场的大将军。

现在他虽是一名不入流的团练总兵官,可依然没有忘记自己最初的梦想,渴望成为一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而似乎现在,距离实现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近了。

“死了的要好生的安葬,每人给纹银一百两。”

“伤了的,要去请最好的大夫,给他们疗伤。”

“对于杀敌有功的军士,细细的清点统计一番,报一个名册给我,待此番事毕后再论功行赏。”

这一次敢死营的表现可圈可点,朱由榘这位实际上的掌控者自然不会亏待他们,所以做出了一番叮嘱。

“我替弟兄们,谢殿下恩典!”

董文锐也没想到朱由榘不似别的统兵之人那般高高在上,只顾功劳,不顾部下的死活。

朱由榘对普通的军卒也如此的关切,并且做出了妥善的安排,他心里也是感动不已。

跟着如此体恤关心下属的王爷,他纵使是死了,也值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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