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关系，好久没人跟我这样说话了。对了，我叫卫小翠，你也后就叫我小翠吧。”
话头挑起来了，于是试衣服时也是说不完的话。
她说她以前就是个饭都吃不饱的乡下丫头，刚过十五就被她父亲以三十斤粮食的价格“嫁”到了钱家，长这么大见过的除了村子就是这高高的四方院子。其实也不错了，家里还有好几个弟弟，她迟早要被嫁出去的。至少现在每天都有饭吃，有干净衣服穿，只要听话就不会挨打。
燕子耐心地听她喋喋不休，很幸运，期间一直没有一个丫鬟或者长工来打扰。等她讲累了，燕子很贴心地给她倒水。
“不要总说这些不开心的了，跟我说说钱家吧。”
“好啊。”
小翠又很热情地给燕子说了很多钱府的规矩，包括进门第二天就让她从很高的地方跳下来，然后给她缠足。说小脚讨男人喜欢。
“可疼了。“小翠见燕子面露难色，便扯开了话题。
“等你下次来，我找机会带你逛逛这个大宅子。”样衣试得差不多，燕子记下所有要改动的地方后才回应。
“好啊，我回去跟吴娘子争取下次还是我来送衣服。”
“嗯，你一定还要再来啊。”
之后，小翠缓缓移动着脚，慢慢将燕子送到了院子门口，眼巴巴将她送走了。
这趟出行收获颇丰，燕子整个人心情好了起来。没想在门口又撞见了县令府的小斯来钱家送请柬。
很快，到了休沐日。燕子向吴娘子告了假，收拾东西回了荷花村。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
当年，苏先生带着一家三口和苏烟烟的乳娘来了荷花村开办学堂，燕子就是苏先生收的第一个学生，也是免费的学生。燕子家里穷，燕子连笔都没有握过。苏烟烟就握着她的手，从她的名字开始一笔一划的教，因为苏先生说“有教无类”。
起初，于蓝是很高兴的。读了书，路就宽了。后来学堂人多了，各式各样的学生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