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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医妃:摄政王你马甲掉了容西岚白莲大结局

红小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逍遥医瞬间就明白过来,忍不住啼笑皆非:“这是女子的葵水啊,很正常的呀!”宫司逸的俊脸顿时就红了,他哪里会知道女子葵水,还以为是那摄魂毒的后遗症造成的呢。就在他极为窘迫的时候,逍遥医猛然开口:“不好,她就要醒了!”宫司逸连忙伸手点住她的穴道,让她瞬间又陷入黑甜的梦境。他再次将容七月打横抱起,没有理会逍遥医那异样的目光,迅速离开密道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行去。将容七月放回到床榻上,他才轻声呢喃:“等我去寻冰莲为你解毒,那是我送给你的大婚聘礼!”他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并拿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确保她不会冻着之后,这才快步离开。几乎是在他身影刚刚消失之后,容七月就睁眼醒来,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帐顶,总觉得这一场大梦做的格外长。她见到了哭的悲痛欲绝...

主角:容西岚白莲   更新:2024-12-10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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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西岚白莲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医妃:摄政王你马甲掉了容西岚白莲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红小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逍遥医瞬间就明白过来,忍不住啼笑皆非:“这是女子的葵水啊,很正常的呀!”宫司逸的俊脸顿时就红了,他哪里会知道女子葵水,还以为是那摄魂毒的后遗症造成的呢。就在他极为窘迫的时候,逍遥医猛然开口:“不好,她就要醒了!”宫司逸连忙伸手点住她的穴道,让她瞬间又陷入黑甜的梦境。他再次将容七月打横抱起,没有理会逍遥医那异样的目光,迅速离开密道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行去。将容七月放回到床榻上,他才轻声呢喃:“等我去寻冰莲为你解毒,那是我送给你的大婚聘礼!”他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并拿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确保她不会冻着之后,这才快步离开。几乎是在他身影刚刚消失之后,容七月就睁眼醒来,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帐顶,总觉得这一场大梦做的格外长。她见到了哭的悲痛欲绝...

《团宠医妃:摄政王你马甲掉了容西岚白莲大结局》精彩片段


逍遥医瞬间就明白过来,忍不住啼笑皆非:“这是女子的葵水啊,很正常的呀!”

宫司逸的俊脸顿时就红了,他哪里会知道女子葵水,还以为是那摄魂毒的后遗症造成的呢。

就在他极为窘迫的时候,逍遥医猛然开口:“不好,她就要醒了!”

宫司逸连忙伸手点住她的穴道,让她瞬间又陷入黑甜的梦境。

他再次将容七月打横抱起,没有理会逍遥医那异样的目光,迅速离开密道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行去。

将容七月放回到床榻上,他才轻声呢喃:“等我去寻冰莲为你解毒,那是我送给你的大婚聘礼!”

他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并拿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确保她不会冻着之后,这才快步离开。

几乎是在他身影刚刚消失之后,容七月就睁眼醒来,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帐顶,总觉得这一场大梦做的格外长。

她见到了哭的悲痛欲绝的爸妈,更似乎见到了一名白胡子老头?

这时候秋蝉从外面快步走进来道:“小姐?你刚刚怎么了?是不是你冷的厉害?奴婢给你寻了些炭火点上!”

她这刚一端上来,就呛得容七月直咳嗽,她掩住鼻子道:“赶紧端出去,我都要快呛死了!”

秋蝉吓得都要哭了,她满脸委屈的回答:“这是奴婢从咱们院子寻到最好的炭火呀!”

容七月眼底闪过寒霜,讥诮扬起唇角道:“最好的应该是在二夫人母女手里吧?她们用着我娘的嫁妆,我今天就要全都讨回来!”

秋蝉眼神一亮,着急询问:“小姐,你打算怎么去抢?”

容七月没有来得及回答她的话,却觉得身下有些不对劲,这一看可了不得,竟是染了那么多的血。

她恍然明白,怪不得睡梦中小腹疼的厉害呢,原来是葵水来了,只是,她唇齿间怎么弥漫着一股子药味,她没记得睡觉前吃药啊?

她凝眉想了许久,也没记起什么,便先起身处理身上的难堪。

一番折腾之后,她才端着秋蝉送来的粗茶,沉吟着说道:“秋蝉,待会你跟我去外祖父家里走一趟!”

秋蝉吓得险些没直接跪倒在地上,她满脸震惊的询问:“小姐,你不是跟姚家那边老死不相往来吗?这是你亲口说的呀!”

容七月当然记得这些事情,原主是个又蠢又傻的,在二夫人的挑拨下,竟然瞧不起外祖家商户的身份,觉得他们下贱,不配跟她来往。

几番吵闹之后,终于撂下一句老死不相往来的浑话,据说当时让极为疼爱她的外祖父大病一场,从此身体每况愈下,现在听说快要瞎了。

她忍不住心头暗骂,原主啊,你可真混账,好人坏人都分不清楚,你之前做下的恶,看来只能让我去为你弥补。

她迅速起身道:“你跟我去姚府负荆请罪!”

主仆两人很快就来到姚府那高大的门楣前,由于姚家是皇商,所以这门口的匾额乃先帝所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诚不欺人!”

寓意姚家高风亮节,虽为商户,但是却满心朝廷社稷,本本分分经商,乃国之栋梁。

容七月看的眼圈通红,她噗通一声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嘶声大喊:“不孝外甥女容七月拜见姚家主,求你原谅!”

她重重的磕了头,瞬间引来不少人驻足观看。

有人已经低声议论:“天哪,这不是那个将军府的大小姐吗?她之前不是瞧不起姚家商户的身份吗?怎么现在又跑过来道歉?”

另外一人就随口回答:“肯定是在将军府日子过不下去,前来寻求庇护了呗,我可听说了,她之前因为被人算计酒醉在城外破庙失去清白,估计想要来姚家骗些嫁妆,毕竟姚家乃巨富啊!”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点头:“原来她不过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啊,她这么过分,姚家肯定不会认她!”

秋蝉陪着容七月一起跪着,但是耳边那些议论声却听的清清楚楚,她焦急说道:“小姐,那些人都在说你居心不良呢!”

容七月冷冷瞪她一眼道:“之前就是这么做的,还不许别人说吗?我既然铁心要认回姚家,就不怕人言!”

一名小厮看到她之后,连忙跑进去禀报,不多时眼睛几乎失明的姚家主就被人搀扶而来,他身后排成一溜的英俊男儿,险些没闪瞎了容七月的双眼。

这什么情况?姚家怎么会有这么多男子?

她恍然记起,原来眼前这位外祖父多子多福,姚家一门六子,且个个是经商奇才,大舅舅负责布匹生意,所有的布坊都在他的名下,二舅舅负责香料,三舅舅负责粮行。

至于剩下的三名舅舅则负责开拓新的市场,他们甚至还创造了水路航线,经常用普通的瓷器换不少银钱回来。

所以外传姚家富可敌国,并非虚言。

容七月算是看明白了,原主真是个大傻子,她被二夫人蒙蔽了心智,抛却最好的庇佑不要,把自己活成整个京城的笑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在看到外祖父那激动的脸色时,眼圈就莫名的红了。

他的手往前胡乱的伸着,一遍遍焦急询问:“是不是真的七月来了?你们可千万不要骗我啊!”

容七月看到外祖父眼睛灰蒙蒙一片,凭着医者的直觉很快就看出他这是典型的白内障,只要做个小手术就能重见光明。

看到几个舅舅冲着她使眼色,她连忙开口应道:“是,拜见姚家主,不孝外甥女容七月前来请罪!”

说完又是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她磕的声音很大,几乎让姚老家主一颗心都疼碎了。

听到她清脆软糯的声音,姚老家主灰蒙蒙的眼睛里面流出泪水,他颤声训斥:“臭小子们,怎么还要七月磕头?快把她给扶起来啊!”

最小的舅舅姚青琢上前要扶她,她却拒绝:“在没有得到你们的原谅前,我绝不会起来的,我知道此前做了很多混账事,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希望你们能接受迷途知返的孩子!”

大舅舅早就绷不住了,他打小就喜欢这粉雕玉琢的小人儿,从前没事就往将军府去送礼物,为的就是能抱抱她。

可自打她说了绝情话之后,他心痛难忍,也赌气不再去看她,想着之前妹妹的嫁妆怎么也能够她恣意生活,却没想到,此番见她,她的衣裳穿的竟是连府里的丫鬟都不如。

他急声询问:“好七月,你是不是在将军府受欺负了?你快告诉大舅舅,之前为你送过去的那些新衣裳呢?为什么不穿?”


纷乱的思绪从她的脑海中掠过,她伸手淡漠的将二夫人推开道:“别张口闭口的就叫女儿,我是你亲生的吗?就胡乱叫?”

容西岚听到之后脸都变了,她急切说道:“姐姐,你说的这是什么傻话?娘亲虽然没生你,但是她养了你啊?”

容七月惊讶的挑起好看的桃花眸,鄙夷的盯着她:“我自小到大,所有的吃穿用度全都来自将军府,她养我什么?”

容西岚心虚的后退半步,她还未曾见过如此咄咄逼人的容七月,所以从心底有些惧怕。

二夫人短暂的惊讶之后,富态的面容上很快就染满和善的笑容,她叹息道:“好七月,娘亲知道你乍然失了清白给一个傻子,心有不甘,但是这也怨不得旁人啊,若不是你贪杯!”

容七月险些没气的直接把眼前这老妖婆的牙给掰碎了,什么鬼,竟然说她贪杯?好一个倒打一耙,明明是她那好女儿指使秋蝉将她灌醉。

她冷声说道:“秋蝉,将你在外头那些百姓面前的话再说一遍!”

容西岚怔愣询问:“贱丫头,你到底在外面说什么了?你敢胡乱污蔑我,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她仗着身后有娘亲护着,直接扑过来就要厮打秋蝉。

容七月抬脚绊了她一下,登时让她摔了个嘴啃地,她牙齿撞在青石板上,啪嗒一声竟然给撞掉了。

“呜呜,娘啊,我牙掉了!”满嘴是血的容西岚嘶声痛哭。

二夫人险些没气炸了心肺,这容七月是失心疯了吗?她的宝贝是自小就娇养的,将来是要做皇后的,现在掉牙,岂不是跟破相没什么区别?

简直是不可饶恕,她厉声痛斥:“容七月,你这个贱丫头自己没了清白不能去竞争太子妃的名头,现在转过头来谋害亲妹妹破相吗?”

容七月眯眼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她了?继母,你可别诬赖好人!”

一声继母,让二夫人恼的浑身颤抖,她就因为这个身份被压制了几十年,她真的是受够了,这辈子都不能做成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全都是拜那个已经死了的贱女人所赐。

偏偏她还争不得,这世上,哪有活人跟死人争的道理?所幸她掌握了管家权,将她的那个贱女儿也养成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

她用力闭了闭眼,极力掩饰住寸寸龟裂的面容,压抑着怒气说道:“月儿,你回来就这般闹腾,是不是误会你妹妹了?若是她真的做错了,让她给你赔不是啊!”

容七月眼下是恨极了眼前表面上笑的慈和,背后却黑心肝的毒妇,那副伪善的面容,让她直倒胃口。

她伸手推了推秋蝉,只见小丫头战战兢兢开口:“昨晚上二小姐拿了奴婢的卖身契威胁,逼着我无论如何也要将大小姐给灌醉,然后再将她喝醉之后送到破庙,到时候就会有人毁了她的清白之身!”

二夫人听了之后面色大变,这些龌龊事她在背地里暗中谋划可以,但是真要说出来,那是万万不能的。

容西岚可是当朝有才有德的贵女,若是有这种谋算长姐的黑料传出去,那怎么能行?她可是凤栖朝女子的标杆,将来是有希望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子,绝不能让这小贱婢污了她的名声。

几番思量之后,二夫人恼怒训斥:“怪不得大小姐一回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怨恨西岚,原来是你这贱婢在挑拨离间,如此恶毒的臭丫头,来人,将她拖出去杖毙!”

秋蝉吓得浑身颤抖,她嘶声哭喊:“大小姐救命啊!”

容七月眼见有两名老嬷嬷疾步上前钳制秋蝉,她沉着脸阴测测开口:“你们胆敢动这小丫头一下,我就让你们血溅当场!”

两名老嬷嬷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放在眼里,整个将军府,谁不不知道眼前这位大小姐又蠢又傻,就连院子里面最低等的丫鬟都敢跟她对着干,狠狠的将她踩在脚底。

她们冷笑一声,左右钳制住秋蝉,还极为嚣张的冲着容七月扬了扬下巴,那意思很明显:“我们把你的话当放屁!”

但是下一刻,她们的得意转而被扭曲所代替,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两枚银针刺中了她们的手腕,疼的她们浑身酸麻,噗通两声就跪在了地上。

二夫人满目震惊,咬牙质问:“容七月,你好大的胆子,老夫人身边的教养嬷嬷你也敢动手,你找打吗?”

容七月不屑的瞥了瞥唇角,什么老夫人,什么二夫人,她统统也不会再惧怕,也不会再放在眼里,她此番回来就是报仇的,把所有人之前对她的欺负,全都一一讨回。

她讥诮的扬起唇角,慢悠悠晃着手里的银针道:“你想让她们打死秋蝉,毁灭容西岚谋害我的证据吗?我可告诉你,休想,我毁了清白,她的名声也就别要了,反正皇家也不会要个毒妇做儿媳妇,继母,你觉得我说的可对呀?”

她明明是小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却吓得二夫人连连倒退几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子里面像是浮现了一张面孔,那是容七月的娘亲,她也是这般无所畏惧的模样看着她,让她从头到脚生出凛冽凉意。

“娘亲你怎么了?”旁边的容西岚看着她不对劲,连忙伸手扶住了她。

二夫人伸手用力摁了摁额头,不管如何,绝不能让容七月这个贱丫头再闹下去,她要尽快的想办法弄死这个绊脚石才行,不然若是西岚的坏名声传出去,只怕会妨碍到她的前程。

心思百转千回,她才哑声说道:“好七月,你扪心自问,我虽然是你的继母,但是我一直待你都不薄对吗?你想要什么,我哪怕屈着西岚,也要先满足你!”

容七月那双惑人的桃花眸闪了闪,眼前的二夫人说的倒是的确不错,她百般迁就,把府里最好的东西全都送给她,但是也正因为这样,父亲才更加厌恶她。

觉得她蛮横无理,凡事都要拔尖强上,甚至连老夫人也对她极为失望,让她渐渐的成为这个府里最惹人厌的孩子。

这明明是捧杀啊,偏生原主之前一叶障目看不清楚,如今这贱妇竟然还有脸说待她不薄,她可真是不要脸。

容七月轻蔑的扬起潋滟的唇角,不动声色的开口:“既然继母如此疼爱我,那么容西岚害我失了清白,你也会向着我,帮我讨回公道的对吗?”


容七月简直都要为眼前的二夫人拍手叫好了,好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毒妇,今天要是不让她大伤元气,她就不配为人。

她冷凝的眼眸落在容轩的身上:“咱们刚刚是怎么说的,只要在容西岚的院子里面找到秋蝉的卖身契,就将她送官,现在这老嬷嬷出来顶罪了,她是家奴,府里的主子有权将她给打死的吧?”

容西岚瞬间就大哭起来:“父亲不要,老嬷嬷从小将我养大,她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老,她惹怒了姐姐,让我替她赔不是啊,千万不要打死她!”

看到宝贝女儿哭的梨花带雨,容轩忍不住心疼安抚:“你别哭,谁说要打死老嬷嬷了?”

容七月旋即反驳:“怎么?在父亲的眼里,女儿失去的清白,竟然都不如这个贱婢的命重要?如果祖父回来,得悉此事,你说他会怎么做?”

容轩面色变了变,他最是明白容老将军异常宠爱这个嫡女,不然也不会用自己的军功去换回竞选太子妃的资格。

二夫人哽咽哀求:“老爷,你听妾身一句劝,待老将军回来,我就去负荆请罪,身为母亲,我没有照顾好七月着实有错,可事已至此,总不能再为此事,搭进去一条人命啊!”

容轩眼底闪过一抹剧烈的挣扎,片刻之后终于有了定论:“老嬷嬷威胁秋蝉算计七月失了清白,两人各大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容七月冷笑出声:“原来在父亲的眼中,女儿的清白只等同于三十大板啊,如果我泉下的母亲有知,定然会去皇帝面前帮我讨个公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那语气里面的失望和黯然,让人心碎。

偏偏容轩心头就跟针扎似的疼了起来,他跟发妻的感情着实深厚,只是,那老嬷嬷是二夫人陪嫁进门的,已经在府里待了多年,他着实下不去杀她的手啊。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容七月却已经悄然将一包断肠粉藏在袖子里面,只要从老嬷嬷伤口间渗进去,她会在片刻之后毒发。

既然别人不仁,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不就是阴谋诡计吗?就好像谁不会似得。

她缓缓抬起脚道:“既然父亲仁慈,那我也不会再揪着此事不放,只是我需要将秋蝉带走,其他的便不再说了!”

老嬷嬷艰难站起来,迅速冲到了容西岚的身边,伸手捂着已经肿胀起来的脸颊哭泣:“二小姐,奴婢真的是疼死啦!”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要加重二小姐和二夫人的负罪感,好得到更多的好处。

容西岚果然扶住她的胳膊关切开口:“待会我去给你拿药膏,那是祥和斋最好的外伤药了,是我好不容易买来的!”

老嬷嬷感激的握住了她的手:“那就多谢二小姐了!”

她的话刚刚说完,嘴里就猛然喷出毒血,由于容西岚离得她最近,瞬间就喷了她满头满脸,那种场景,简直是可怕的骇人。

“啊!”容西岚发出一声激烈的惨叫。

正要离开的容七月凝眉回头,就听到二夫人一边拿了锦怕给容西岚擦拭脸颊,一边厉喝老嬷嬷:“你为什么要往她身上吐血?”

老嬷嬷竟是伸手指向了容西岚:“毒,你给我下毒!”

此话说完,她便仰头倒在地上,再无气息。

二夫人可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的死状,顿时吓得抱着容西岚连连后退,可是当触及到容轩投过来的审视眼神的时候,她才恍然记起老嬷嬷临死前说的话。

她厉声争辩:“老爷,你别听这老东西瞎说,咱们西岚如此善良,她自小的柔顺乖巧你都看在眼里,她怎么会下毒,现下谁最想让她死,老爷你心里应该最清楚啊!”

容轩顺着她的暗示,自然就想到了正在旁边看戏的容七月,她两手一摊,无辜道:“我自外面回来,这满身狼藉的衣裳还没换呢,父亲觉得哪里能藏东西?”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眼前女儿穿的那身破布,他恼怒斥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去换衣裳,别在外头丢人现眼!”

容七月幸灾乐祸的询问:“父亲,既然二小姐的院子出了命案,且老嬷嬷死因不明,咱们倒不如赶紧报官啊?最好让仵作来验尸,看看她到底是如何死的?”

二夫人吓得脸色一白,原本还想要替老嬷嬷讨回公道的心思顿时歇了下去,这要是官府前来容西岚的院子,那事就大了,不管这老嬷嬷是如何死的,总归会影响她的名声。

她只得恨恨压下心头的愤怒,期期艾艾的说道:“老爷,这老嬷嬷总归已经是死了,倒不如将她埋了算完,若是闹腾到官府前来,咱们西岚的名声可就有损!”

容轩自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冷声说道:“她罪有应得,你把这件事情先处置干净再说,养了个如此老恶奴出来,你也回去面壁思过!”

容七月讥诮的扬了扬唇角,她出了那么大的事,后半辈子给毁了,二夫人得到的惩罚竟然只是面壁思过。

孰轻孰重,一试就知分晓,她还抱什么奢望呢?

此时她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就算骨子里有强大魂魄支撑,但是原主的身体也着实弱鸡,那某处的凛冽疼痛已经让她浑身冒出冷汗。

她猛然攥住了秋蝉的胳膊,吓得她浑身一颤,她着急询问:“大小姐?你怎么了?”

容七月眸光如电:“别问,赶紧扶着我回去自己的院子,快些!”

秋蝉连忙将她扶住,匆匆往忘忧院走去。

当容七月看到门口匾额的三个大字的时候,眼底登时就盈满了复杂,之所以叫忘忧,是娘亲疼爱她,希望她一辈子能无忧无虑。

她原本也就是这样,可自打二夫人进门,娘亲变得郁郁寡欢,而她也渐渐被父亲不喜。

往事不堪回首,她强行将脑海里面翻腾的思绪狠狠压下,咬牙道:“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会把你所有失去的东西全都抢回来!”

秋蝉听到她自言自语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询问:“大小姐你是在跟谁说话?”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屋内,她将容七月扶到软榻上坐着。

跟西岚阁的奢华比较,她的屋内着实寒酸的紧,就连摆放的玉瓶也全都是旧的,甚至还带着缺口,可她明明才是整个将军府最该富有的那个人啊。

只因为管家权在二夫人的手里,她只能做个名不副实的嫡女大小姐。

秋蝉心头忐忑不安,毕竟她之前算计过容七月,哪怕她是被逼无奈,但是却依旧担心自己的下场。


她原本就长着一张美人脸,此时已经哭的梨花带雨,任谁都会升起强烈的保护欲,不想再让她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太子便是如此,他迅速冲出去道:“来人,将这偷了别人请帖进来的不要脸荡女赶出去,免得让她脏了本殿的宴会!”

有几名侍卫冲到容七月的面前,那锋利的兵器几乎就要刺着她的脸。

一袭红衣陡然出现,他迅速将容七月护在身后,不满的指责:“本王妻谁敢欺?”

宫司逸一出现,原本镇定看戏的太后就惊讶的叫了起来:“乖孙,你什么时候娶妻了?皇祖母怎么不知道呀?”

他迅速拉着容七月走到她的面前,双双跪下道:“皇祖母,我跟七月情投意合,正想求你赐婚呢!”

太后刚刚听了不少容七月的坏话,一时间对她有些打量。

容七月也没想着让太后娘娘一下子就能接受她,她现在想的是赶紧揭穿容西岚的阴谋,让她丢人现眼。

她迅速说道:“太后娘娘,待会臣女再跟你解释跟逸王的事情!”

她再次回到场中,对上面色铁青的太子,丝毫不惧,心中还忍不住腹诽,原主这什么眼光啊,尖嘴猴腮的什么玩意儿,竟然还不惜求着祖父用军功换来竞选机会。

真是眼瞎心盲,照着她家小逸逸可真是差远了。

她沉声说道:“若她穿着普通的衣裙参加竞选太子妃,那我就不管了,可是她借着我亡母的霓裳裙,我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

太子也动了怒,他厌烦极了眼前的贱丫头,从来都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水性杨花的,口口声声的说仰慕他,转过头去跟傻王滚在一起。

想想都让人恶心,他嫌恶的怒斥:“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啊!”

就连皇后也跟着附和:“我儿说的对,你既然说她穿的是假的,那你就把真的拿出来,本宫早先见过霓裳裙,一定能分的出真假!”

台上的容西岚笑的可开心了,她也跟风催促:“是啊,好姐姐,你赶紧把真的拿出来,让大家都看看呀?别光说不做,丢人现眼!”

最后四个字骂的极重,就好像她是跳梁小丑那般惹人笑话。

哪成想容七月淡漠回答:“真的我拿不出来!”

众人忍不住大声嘲笑起来:“你竟然拿不出来?大小姐?你闹呢?赶紧跪下给二小姐道歉吧,不磕个三百响头这事不能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起了头,愤声大喊:“磕头道歉!”

此起彼伏的声音,瞬间将愤怒的情绪推向了更高潮。

宫司逸刚想动手,却看到容七月向他投了个安抚的眼神,他将怒火压下之后,转头记清楚那些人的府门,思索着一定要狠狠报复回去。

容七月讥诮的扬起唇角道:“我只说拿不出真的霓裳裙,却没有说没有证据那件衣裳是假的,因为亲手缝制裙子的绣娘就在我的手中!”

她拍了拍手,就见冷锋带着一名女子上前,她面色惶恐不安,也不敢抬头,只是跪在地上行礼:“给贵人们请安!”

乍然看到绣娘的时候,二夫人原本端庄的面容再也不复存在,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命人将她灭口了吗?怎么突然又冒出来?

最为紧要的是,她手里攥着自己前往定制霓裳裙的证据啊。

她急的迅速上前呵斥:“容七月,你是不是疯了,什么样的都敢带进宫里,假若她是杀手怎么办?”

果然太子就已经喊了起来:“来人,将这不明来历的人带下去!”

容七月顿时露出一抹潋滟的笑容:“二夫人如此着急的要把人弄走?心虚?”

二夫人故作镇定的冷哼:“我心虚什么?我只是害怕你毁了将军府,你不要忘了,若你是个带了杀手进来,咱们将军府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而此时容西岚又开始做戏了!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太子殿下,你也不要怪罪姐姐,她只是因为失去竞选太子妃的资格,心里不平衡罢了,她是针对我来的,并不是想要破坏你的选妃宴!”

容七月唇角微微上扬,面带笑容拍着手:“二小姐,你这做戏的本事可真是一流!”

“只可惜,你说错了,我何尝又稀罕太子妃的名头?”

“你就算是说的再多,也无法改变你穿着假的霓裳裙招摇撞骗的事实!”

绣娘迅速拿出证据道:“草民前日为将军府二夫人赶制这套裙子,这就是证据!”

二夫人想要率先抢到手中,她又哪里是冷锋的对手,只轻轻一拂袖,她整个人就跌了出去,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啃了满嘴的花泥。

太子突然伸手:“证据给我!”

容七月迅速阻拦:“不行,要交给皇后,我相信,她作为我娘亲的手帕交,也不愿意让人穿着她留下的衣裳蛊惑人心!”

此话一出,皇后着实变了脸色。

不错,她真的很在乎姚氏,也曾为她的离世万分悲伤,她之所以喜欢容西岚,就是因为她穿的那套裙子。

可现在,突然说是假的,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她咬牙说道:“呈上来!”

当她看到上面的印章,厉声斥责:“容二夫人,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拿假的霓裳裙来哄骗本宫,来人,将她们母女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容西岚顿时懵了,娘亲竟然还真的留下证据了?明明皇后刚刚还维护她的啊,现在却要打她的板子?

她原本就是娇养的女儿家,若是真被打上三十大板,那岂不是得毁了后半辈子?

她迅速跪在太子面前哀求:“殿下,求你救救西岚,臣女对你满腔的倾慕之意这没有错啊,就算娘亲给我拿了假的霓裳裙,我也只是想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示给你啊!”

好家伙,瞬息之间就把亲娘给卖了,不但坐实了娘亲的罪名,还把自己给摘出去了!

这容西岚果然是个狠人!

容七月倒也没想到她会这般说话,她好整以暇的去看二夫人。

果然见她面如灰白,她跪爬到皇后脚边哀泣:“是,我的西岚不知情,全都是我一手操作此事,皇后娘娘要打,就打我消气吧!”

“来人,将她拖下去,狠狠的打!”皇后沉声怒斥。


二夫人原本是想要提醒她顾念些旧情,却没想到反被她将了一军,当场气的脸色清白,喉咙堵塞,险些有口乌血就直接喷了出来。

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道:“这根本就是误会,西岚她胆子极小,且又尊重你这位长姐,她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毒辣的事情?秋蝉这丫头少不得是受了别人的指使,你莫要信她啊!”

她顿了顿,又苦口婆心的劝道:“七月啊,不管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你毁了清白是既定的事实,咱们将军府再没有其他的嫡小姐,你外祖父又争取到了竞选太子妃的名额,西岚若是再有什么闪失,咱们将军府满门就是欺君之罪啊!”

好一番欺君之罪,这恶毒继母,竟然道德绑架,得了便宜又卖乖,让她吃了哑巴亏的同时,还要再支持容西岚去参加选妃,她可真是好盘算啊。

容西岚此时猛然发现二道门子那边有个青色的人影出现,她心中一动,连忙跪爬到容七月的脚边。

可怜兮兮的哀泣:“好姐姐,我那么尊重你,那么敬爱你,但凡有什么好东西都要谦让给你,又怎么会无故害你呢?求你不要听信小人谗言,放过我这一回吧!”

这容西岚当真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尤其是那瘦弱的肩膀还一抖一抖的,更是让人觉得她受了莫大的委屈。

容七月满脸厌弃的将她毫不犹豫的甩开,哪成想,她竟是自己飞了出去,扑到在地上大声痛哭:“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容七月连连冷笑:“好一个碰瓷的白莲花,你今天可真是让我涨了见识啊!”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一道愤怒刚毅的声音骤然从背后传来:“臭丫头,竟敢欺负你妹妹,还不赶紧给她道歉!”

容七月脊背僵了僵,由于是她背对着院门的,且正在盛怒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如今听到声音,只怕是自己的父亲,在朝廷担任兵部尚书的容轩回来了。

她缓缓转过头,就对上他那双除了盛怒,便是厌恶至极的冷厉眼眸。

二夫人惯常是个会做戏的,她迅速擦了擦眼泪,快步走到他的面前说道:“老爷,你莫要责怪七月,她听信了贱婢的谗言误会咱们西岚了,让西岚给她道歉是应该的,你别责怪他!”

她越是这么说,容轩就对容七月越憎恨,此刻,他再也无法掩饰心口间的怒气,毫不犹豫的扬起手臂就要打她的脸。

然而容七月倔强的看向他,冷声道:“你打啊,有本事打死我,我被人算计失了清白的真相就永远隐藏,我要带到地下去给我亲娘说!”

“你!”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双清亮且凌厉的眼眸,他下不去手了。

二夫人原本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还以为能借助夫君的手能好好教训这小畜生一顿,却没想到她竟然戳到了容轩的痛楚,他平生最在意的就是这个贱丫头已经死去的娘亲。

她眼眸闪了闪,决定再火上浇油,她哽咽哭泣:“老爷,全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教女无方,惹怒了七月,这顿打,就让妾身替西岚还了吧?”

容轩面色骤变,对发妻的愧疚也在瞬间悄然散开,他迅速握住二夫人柔软的手指道:“念眉,这件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全都是这逆女无法无天,骄纵成性,任谁都教导不了她!”

二夫人就着他的手去擦拭泪水,越发显得她柔弱自责:“不是的,七月本性纯良,只是被那贱婢挑拨了,明明是她暗害主子,偏偏诬栽到咱们的西岚身上,让她们姐妹起了嫌隙!”

跪在地上的秋蝉吓疯了,她竟然成了背锅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啊,这一切都是二小姐指使且威胁她啊。

她嘶声大喊:“老爷,奴婢冤枉,的确是二小姐用卖身契威胁奴婢,说如果不按照她的命令去做,就会发卖到勾栏院!”

容轩厉声怒斥:“胡说八道,你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明明卖身契在她的嫁妆里面,怎么可能会到二小姐手上,我杀了你这坑害主子的贱婢!”

眼看着他就要拔出长剑将人刺死,容七月迅速捏住了他的手腕阻拦:“父亲为何不查查那卖身契到底在哪里呢?如果真的查到她在说谎,我亲自动手杀了她如何?”

此话一出,二夫人的眼底就闪过了一抹心虚,她下意识握紧了扭在手里的锦怕,心中忍不住暗道,这个贱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聪明了?竟然想到了去查卖身契的下落?

其实先夫人的嫁妆已经全都被她给侵吞,那些陪嫁丫鬟的卖身契也早早的落到她的手中,而眼前这位秋蝉的,正是在容西岚的手中。

她心思动了动,连忙冲着身边的老嬷嬷使了个眼色。

老嬷嬷早已经跟随她多年,只要她动根手指头都明白这是什么吩咐,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要快步离开。

“噗!”她只觉得膝盖一疼,整个人就直接扑倒在地上摔了个嘴啃地。

容七月慢悠悠走到她的面前,呲牙询问:“陈嬷嬷,你这是想要去哪儿啊?如果我没料错,你应该是转移证据对吗?”

陈嬷嬷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她算是看着大小姐长大的,怎么也想不明白,从前那么怯弱愚蠢的人,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变得牙尖嘴利不说,竟然还能出手伤人,没听说她学功夫啊。

她战战兢兢的说道:“大小姐,你凭什么污蔑奴婢去转移证据?奴婢只不过是有些内急,想要回去一趟,难道这也不行吗?”

容七月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内急啊?反正咱们都要去二小姐的院子搜东西的,大家不如一起去啊!”

容轩眼见她越说越过分,忍不住厉声斥责:“你住口,谁说要去二小姐的院子搜东西?秋蝉的卖身契在你娘亲存放嫁妆的库房里面!”

容七月眼底骤然升腾起一道寒芒,他不提嫁妆还好,娘亲离世的时候,可给她留了不少的好东西,据说就有当时太后所赠的霓裳裙,可她自小到大就没有见过。

曾经不懂事的时候,她哭着去找二夫人讨要,她却满脸无辜的说道:“什么霓裳裙啊?我没见过啊,你是不是记错了?”

她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悄然握紧了手指,心头暗暗发誓,别急,整个将军府属于我和娘亲的东西要一样不少的讨回来!

任何人都别想拦着,否则,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容轩紧紧盯着她,她身上猛然有一股陌生的凛冽气势释放出来,惊得他浑身一颤,他怎么觉得眼前的女儿会如此陌生?就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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