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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请做世子义妹后,他疯了后续

丁丁猫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请自来,国公夫人碍于面子才让我住进来,换做是谁,被一个远道而来的乡下姑娘贴上来打秋风,还痴心妄想的想嫁给她儿子,都不会开心的。她不喜欢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今我要走了,所有人都该开心的。可我人还没走到后院,就听远远的从前院传来的高呼声。“国公爷回来了!”“是国公爷回来了!”我脚步一滞,身后便有人迎上来,谢循撞了撞我的肩膀,表情姿态都和从前没有任何差别,“春棠,我父亲在南州就职今日才回来,你还没有见过呢吧?”“走,我带你去……”他说着便要来拉我的胳膊。我瞧着他的样子,好像昨天那些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好像一切都只是我幻想出的噩梦。他把这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可是我不能。我动作轻巧的躲开他的手,垂着眼:“世子自重,被人瞧见了了不好。”谢循...

主角:国公爷春棠   更新:2024-12-11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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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国公爷春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自请做世子义妹后,他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丁丁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请自来,国公夫人碍于面子才让我住进来,换做是谁,被一个远道而来的乡下姑娘贴上来打秋风,还痴心妄想的想嫁给她儿子,都不会开心的。她不喜欢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今我要走了,所有人都该开心的。可我人还没走到后院,就听远远的从前院传来的高呼声。“国公爷回来了!”“是国公爷回来了!”我脚步一滞,身后便有人迎上来,谢循撞了撞我的肩膀,表情姿态都和从前没有任何差别,“春棠,我父亲在南州就职今日才回来,你还没有见过呢吧?”“走,我带你去……”他说着便要来拉我的胳膊。我瞧着他的样子,好像昨天那些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好像一切都只是我幻想出的噩梦。他把这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可是我不能。我动作轻巧的躲开他的手,垂着眼:“世子自重,被人瞧见了了不好。”谢循...

《我自请做世子义妹后,他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请自来,国公夫人碍于面子才让我住进来,
换做是谁,被一个远道而来的乡下姑娘贴上来打秋风,还痴心妄想的想嫁给她儿子,都不会开心的。
她不喜欢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今我要走了,所有人都该开心的。
可我人还没走到后院,就听远远的从前院传来的高呼声。
“国公爷回来了!”
“是国公爷回来了!”
我脚步一滞,身后便有人迎上来,
谢循撞了撞我的肩膀,表情姿态都和从前没有任何差别,
“春棠,我父亲在南州就职今日才回来,你还没有见过呢吧?”
“走,我带你去……”
他说着便要来拉我的胳膊。
我瞧着他的样子,好像昨天那些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好像一切都只是我幻想出的噩梦。
他把这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
可是我不能。
我动作轻巧的躲开他的手,垂着眼:
“世子自重,被人瞧见了了不好。”
谢循的手抓了个空,诧异的抬眼看我,好一会儿没发出声音来。
“你……”
他指着我“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我舒了口气,头一次觉得,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原来也不难:
“我今日启程回宁州,世子,往后我们也不会再有交集。”
“你也不用,不用再虚情假意的对我好了。”

姑娘?
还是大字不识,不知礼数的姑娘?
我鼻腔有点发酸,心里委屈,她们背地里瞧不起我,我又不是不知道的。
就算当着面叫我一句“谢小姐”,背地里也会小声嘀咕,
“乡下来的野鸡,也配被叫小姐了?呸。”
我垂着头,手指几乎要在怀里抱着的盒子上扣出印子来,连嘴唇都咬的泛白。
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身后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如意怎么了?”
“我看看,四妹妹前些日子刚被先生说了字丑,该不会是手抄了百寿图吧?”
“五妹妹手里这护膝,去年不就送过了,怎么今年还送?”
我猛的回头,正看到烫金滚边的红袍一角,那人笑嘻嘻的往我身后一站。
“如意怎么了?我瞧着如意便很好。”
我心脏砰砰跳动,抱紧了怀里的盒子,
是谢循。
谢循待我很好。
从我到京城来借住在国公府里的这些日子里,
谢循是待我最好的人。
他会在姑娘们当面戏弄我的时候出声反驳,会在丫鬟们背地议论我的时候当面斥责。
旁人都说,谢循这个混不吝的,往日家里的表小姐堂小姐来了,
他不上赶着讨打都算不错的了。
竟然还上赶着护着。
又背地里嘀咕,说我既不出身书香门第,也未生于簪缨世家,
一个出身低微的商户女,到底是怎么给谢循灌了迷魂药,就得了他的青眼。
这话我自然也问过谢循,他那会儿正满不在乎的帮我抄老师留的那份课业,头也不抬的答我,
“新鲜。”
上京城的姑娘小姐们循规蹈矩,不会凫水,也不会用草编小兔子。
他没见过,自然觉得新鲜。
谢循带我一起去游湖,泛舟,就连那些我连听都听不懂的诗会,马球,
他也总把我带在身边。
只是我做不出飞花令,也不会骑马,
那些只有他们能消遣取乐的事情,我只能讷讷的站在一边。
谢循总在我被冷言嘲弄时出声维护,又安慰我说不会这些也不要紧,
等待在京城的时日长了,自然就会了。
久而久之不止丫鬟们有闲言碎语,
就连二小姐都以为谢循对我有意思,旁敲侧
邀我同去的,他没所谓的劝我说,没玩儿过有什么要紧,玩着玩着就会了。
当时我心口发烫,只觉盈满了暖意,以为他是真的要带我去见见世面。
可谢循执意要我骑在马背上的时候,是真的没有听到周围隐秘的看热闹的目光和嘲笑声吗?
他不顾我害怕也要松开缰绳的时候,是真的由衷的希望我能融入其中,希望我能玩儿的开心吗?
我突然有点不敢想下去了。
“还有花灯节那天猜灯谜,就连七岁小孩都能猜出的谜底,她竟一个也答不上来,哈哈哈……”
花灯节。
那天谢循早早的来找我,提着个小兔子形状的灯,说这是他在街上赢得。
“春棠,你想不想去玩儿?”谢循眼睛亮亮的蛊惑我:
“花灯会上好玩儿的还多着呢,比这盏灯还漂亮的更多呢。”
我那会儿刚来京城不久,又总遭丫鬟小姐们取笑,并不怎么出门,
但他这样兴致勃勃的来问我,我便也心下欢喜的答应下来。
到了卖花灯的小摊前我才知道,这灯不是花钱买的,而是猜灯谜换的。
“春棠,你要不要试试?”
谢循温声细语的问我,又像是怕我有所顾忌,鼓励我:
“怕什么?他们又都不认得你,答错了也不怕。”
我被他推上前去,看那些晦涩难懂的谜面,磕磕巴巴的连着打了几个都答错了。
就连周围的几个小孩都捧腹大笑的叫着“羞羞羞”,我红着脸想退开的时候,谢循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看起来似乎也觉得我绞尽脑汁想谜底的样子格外有趣,起哄让我多猜几个。
我下不来台,如他所愿的继续猜,也没猜中一个。
那时候他是真的希望我能玩儿的开心,还是只想看我的笑话呢?
在那些我因为旁人的话辗转反侧的日子里,我一直把谢循当做是我的救星,
可他真的是吗?
他站在风雨中替我撑了把伞,
可如果,这风雨都是他给我带来的呢。
那几人还在说笑,谈起我的丑事笑的前仰后合,
谢循站在他们之中也并不那么显眼。
我浑身都麻木,只觉得他们再说什么我都听不到了,耳畔轰隆作响,眼泪不受控制的争先夺后的涌出。
人人都知道,我赖在国公府不走,就是为了攀世子爷这支高枝的。
高门大户的小姐们唾我手段低劣,
府里的丫鬟们骂我痴人说梦,山鸡还想变凤凰。
只有世子谢循对我处处维护。
我满心欢喜的以为他也心悦于我,
直到我亲眼瞧见他把我送的生辰礼嫌恶的丢到一边。
我才终于明白,我于他而言,就是个逗趣解闷的玩意儿。
后来国公爷为了报恩当众许了我一个愿望,人人都以为我是要求和谢循的婚事,
我于席间不卑不亢的坐着,慢吞吞的开口:
“世子博闻广识,又对我十分照顾。”
“我想请世子爷认我为义妹。”
众目睽睽之下,世子谢循铁青着脸,捏碎了杯盏。
……
国公夫人生辰那日,府里的公子小姐们都亲自预备了寿礼。
二小姐和我关系最好,抱着怀里的画卷凑过来问我:
“春棠,你准备的什么?”
我毫不设防的掀开多宝盒的盖子,一边给她看一边认真解释:
“这是我从宁州老家托人锻造的纯金如意,上面的翡翠和玛瑙,都是我阿爹在西域……”
我话还没说完,周围便响起几句不大不小的嗤笑声。
就连二小姐都一脸忍俊不禁的样子。
“你瞧她,果然是从小地方来的暴发户……还金如意……”
“……夫人高洁不染,最厌恶这些黄白之物,她这不是故意……”
周遭讽刺的眼神和不屑嘲弄的话让我如芒在背,
我连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立时局促起来。
这不对吗?
我茫然无措的合上盖子,是我又做错了吗?可如意,如意明明是好兆头啊,
阿爹说京城的官家夫人们都是见过好东西的,寿礼送如意准没有错。
我读书不多,并不能理解他们为何发笑,我只知道,一定又是我哪里做错了。
我刚到京城那会儿,笨手笨脚的学小姐们行礼的时候,他们便这样在背后偷笑。
一起去学堂,他们知道我不识几个字的时候,也这样笑。
就连和我关系最好的二小姐也只是安慰我:
“春棠,他们不是故意针对你,他们就是……就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
什么姑娘?
乡下来的
击的来问我:
“春棠,我可从没见过我哥哥待谁那样好,你快说,你,你是不是要做我嫂子了?”
我涨红了脸,两只手一起摆,声如蚊讷的解释:
怎么会呢?不是不是。
谢循……喜欢我?
我心脏扑通扑通的疾速跳动,简直都快没法思考。
他会喜欢我吗?
那天后来在宴席上,谢循把我拉到一边,接过我手里的盒子:
“你别听他们瞎说,如意就很好,我阿娘一定会喜欢的。”
他语气认真的跟我解释,又绞尽脑汁的补充:
“这样吧,等会我悄悄去替你送一趟,保准让阿娘亲自收下寿礼。”
我语气迟疑:
“可是……”
他倒有点急了:
“别可是了,你不是累了吗?早些回去休息,放心吧。”
我被他扶着肩头转了个身,呆呆听话的一步三回头的朝外走。
其实我不是不知道他的好意。
我知道的。
他是怕我送的如意,夫人不喜欢,到时候平白惹我难堪。
跟着我一起从宁州来的丫鬟月儿笑我:
“我瞧世子爷这不是挺贴心的吗?”她凑过来小声跟我讲:
“说不准姑娘真能嫁给世子爷,留在国公府呢……”
我被她打趣的闹了个脸红,竟真不由自主的幻想起这桩事来。
从宁州家里出发来京城前,阿爹曾跟我说过,
国公爷当年在宁州落难,是被我阿爹所救,国公府欠了我家一个人情。
“凭我春棠的相貌性子,要嫁入高门自然也轻而易举!”
阿爹也没读过书,他只是本能的觉得,
上京城人杰地灵,上京的儿郎们自然也要比宁州的儿郎们出众。
一个女子的归宿,自然是要上嫁,嫁的越高越好。
其实那些丫鬟们说的倒也没错,
我就是为了攀高枝来的。
“对了姑娘,老爷前几日是不是还托人送来了一副仕女图,”
“说是……什么真迹,也要姑娘一并送给国公夫人当寿礼的?”
我一拍脑袋,终于想起这回事来,
急急忙忙回去取了仕女图,又折返回来,却不料才刚走到后花园,
就看到谢循动作不耐烦的把那柄金如意从盒子里取出来,表情嫌恶的看了两眼,
又随手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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