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齐然断了联系,不管事后我心里多后悔当时的口不择言,他也许也是如此,但我们都没往前走一步,说一声“对不起”可能不坚难,但其中夹杂的难以言喻的失望,是无法轻易被抹平的。齐然最后并没有结婚,虽然没有再联络,他的消息还是会从不同渠道向我渗透,但我们开始像平行线一样的各自生活。
一年后,我28岁那年的尾声,我和秦章翔和平分手。没有狗血的劈腿,也没有原则性矛盾冲突,就是大家的感觉都达不到结婚的程度,人说感情许进不许退,我们就可能属于进不得,只好退了。双方的家长倒是比我俩更遗憾,如果是为了满足家长们的期望,我们其实可以做到相敬如宾吧,但那不是我。也许,我是相信爱情神话的人。
29岁的我,感情生活还算丰富,有过两段短时间的尝试,怎么说呢,相处都是愉快的,令人放松的,但我始终觉得不够,细究原因,我也说不出来,少了些义无反顾的冲动吧。
30岁那年,我被我妈的催婚烦得无以伦比,周末已经很少回家吃饭了。四月一个周六的下午,天空郁郁沉沉的,隔一会就会飘着牛毛细雨,这样的日子我肯定宅在家里,泡壶茶,无论是追剧或看书,都令人惬意。
突然,门铃响起,这个时候,不应该有人来找啊。我起身,打开猫眼监视器,居然是齐然,两年多未见的齐然,我脑子嗡了一下,惊讶的同时,有种欣喜迅速的蔓延开来
我赶紧打开门,请他进来,才发现他的头上,身上都是雨渍,我一边招呼他换拖鞋,一边快去拿了一块干毛巾递给他。
”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人了,下雨不知道带把伞嘛,没带也可以买一把啊。快点,擦擦,会着凉的。” 我开口就是轻责,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是那样轻快,完全没有两年多未见的生疏感。
齐然从头到尾都沉默着,伸手接过毛巾擦了擦头发,然后抬头看着我,我才发现他的眼眶微红,眼下一片青黑,胡子拉拉茬茬没有修理,像是熬了N个通宵的那种颓然,整个人看上去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