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符,我心里总冒上来一股寒气,觉得这里不是寝室,像是什么道场似的。
我的思维突然闪了一下,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好像我好久都没见过刘笛了。
她是在实验班没错,但也没道理我一整天都见不到她一面吧。
我看着刘笛床头几乎布满的道符,我床头并没有那么多,试探性地问道:
“这些……是刘笛求的吗,也没见她回来贴呀?”
李绮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她回过头,几乎是恶狠狠的看着我道:
“你说什么?”
我被她吓了一跳,本来我就有些怕她,现在更是声若蚊蝇不敢出声了。
“我说……这些是刘笛贴的吗?”
李绮丢下手里的东西,三两步来打我跟前揪住我的衣领,咬着牙道:
“不管你想做什么,刘原,你少在我们跟前耍花招。”
我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懦弱地抱住膝盖,几个晚上的记忆一股脑儿涌了上来,我委屈又奇怪地向李绮讲了晚上的事情。
我以为是刘笛晚上梦游烦到她们了,于是小心翼翼解释着,可是越解释,李绮的脸色就越难看,甚至带了惶恐。
没等我说完,她打断我的话,嗓音颤抖:
“阿原,你在说什么?刘笛不是早就跳楼死了吗?”
5
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的脑子像是突然拂去了一层迷雾,知道一直以来的不对劲在哪了。
我从来没有在白天见到过刘笛,晚上的刘笛也没有出过声,寝室里更是没人谈起过刘笛。
关于刘笛的记忆,正在一点点复苏。
正在这时,李莞晴进来了。
我和李绮都战战兢兢,还是李绮凑上去,告诉李莞晴发生了什么。
听完话,李莞晴的目光变得极为恐怖,阴沉的视线扫过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