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我就算是喊救命,旁边的爷爷奶奶都不一定听得见。
所以我第一时间拿起了防身的棒球棍,顺便蹲在隐蔽的角落,拿起了手机准备送这个贼人去吃公家饭。
我毫不怀疑他的身份,除了贼,谁会从人家的房顶进来。
在情绪的极度紧张下,我甚至没有想一想,哪有贼会大白天的从房顶摔下来,虽然老城区是没有多少人,但是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啊。
结果就在我要拨出号码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出了声音。
你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2.
五分钟后,他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疼得呲牙咧嘴,头上正是被我用水杯砸出来的口子。
我对这个男人是非常不满的,即便他已经向我解释了他是修补房顶,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的。
而这个男人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乐呵呵地跟我解释,他是新的租客,就是旁边的那个门脸房,而门脸房的后院就挨着我的房子。
这一刻我的不满情绪达到了顶峰,那个所谓的能够赔到裤衩都不剩的门脸房居然租出去了!
我感觉我安静的生活要被打破了。
男人似乎看不见我的怒火似的,紧接着又对我安全自卫意识拉满,即便是他出声询问,也选择暴击他的这种自我保护行为表达了高度的赞扬。
我更烦他了,因为我觉得他在阴阳我。
他可能也知道自己的出场不是那么的美好,所以又一次跟我道了歉,甚至出示了他的身份证,表明他真的不是贼。
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任星野,24岁,比我还要小三岁。
看着他头上被我砸破了的伤口,只粘了一个小小的创口贴,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受到了惊吓,但是我也确实砸伤了人家。
所以我缓和了一下情绪,毕竟他也确实受伤了,而且我交了半年的房租,要是邻居还不错,我也不想搬走,至于门脸我也能忍一忍。
反正开在这里,也没几个人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