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长着一脸大胡子的护卫立马拿了根带倒刺的鞭子出来时,我差点被瓜子给噎着。
关键的是,他还很干脆直接地一鞭抽了上去,压根不用我喊开始。
只需一鞭,秦观的身上立马皮肉绽开了一长道,疼的他闷哼了声,缓缓睁开眼。
对上他幽幽的目光时,我心虚地撇开了头。
大胡子原本还想抽第二鞭,去准备料的那名护卫恰巧回来了。
我看了眼他抱着的一桶红彤彤,心想,比我想放痒痒粉还狠。
不过我对此没多大异议,总之都到这一步了。
“把辣椒水倒进去。”
7
秦观身上的伤口被辣椒水浸过后,愈发的可怖。
瓜子我是没办法嗑了,我捂着异常跳动的心脏,蹲在他面前。
“喂,你还真不怕死啊?还不招吗?”
他气若游丝地被丢在地上,长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若不是看见他背部肌肉的抽搐,我都以为他没了。
我下意识用手戳了戳他没受伤的地方,却没想到他还有力气反抗。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钳得紧紧的,我一时居然无法挣开。
“再不松开我就......”
“为什么不亲自动手了?”
我正威胁的时候,他给我来了句这?
我愣住了,没想到这人真的脑子有病,这时候了还在想这个。
行为逻辑不通,相当不通!
像是真被剧情控制住了似的,我用力甩开了手,然后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可在这时,一声低吼响起。
“舟儿,住手!”
我的脚已经抵在他身上了,硬生生刹住了车。
“父亲,您怎么突然回来了?”按日子算,便宜老爹应该在刚打完仗,返程途中,后日才能到家。
而现在,时慎严身上的盔甲都没换下来,就急急忙忙赶过来了,可见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了的。
果然,紧跟着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