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很好。
不过纪知礼并不这样认为,他不喜欢旁人踏足他的领域、触碰他的物品。他的园子,一个下人都没有。
我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外来侵入者。
不过基于长姐的血脉压制,他不得不接受了我。
“所有的东西都不许碰,坐这把你的想法写出来。”
纪知礼在旮旯里摆了张桌子,给我添了纸和笔,就算把我打发了。
我写:“水开的时候,水气能把锅盖顶开,假如在马车后头能一直烧水,是不是不用马车子也能自己前进了?”
“朝廷用火药开山,杀伤力大但不精准,假如把火药制成药丸大小,像弓箭一样弹射出去,能不能直接杀敌?”
“闪电在空中能照明,假如能抓住闪电,是不是就不需要火烛了?”
……
我写了很多,一直写。
从小我就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说给爹娘听,他们只当我小孩子说胡话。再大一点,想法更多,但不敢说给别人听了,怕别人笑话我。
只偶尔跟商序提过几次,他不会笑话我,但会怀疑我磕到脑子了。
我写到手酸,纪知礼百忙之中过来看了一眼。
然后他的眼睛直了。
他握住我的手,神情激动:“难道你就是我失散多年,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12
我没能在北疆待太长时间。
皇上病了,召太子回京。
而皇上之所以病,是因为纪瑶歌去攻打回鹘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回鹘这样的小国,纪瑶歌不到一年就能拿下。
北疆的领土一点点扩大,而华国还是建国初期的弹丸之地,皇上怎么能不病?
纪知礼很舍不得我,再三叮嘱我定期给他写信。
商序和我们一起回京。
我让鲁公公给他算车马费,又敲了他一笔。
抵达京都的前夕,太子找我,他说:“父皇大约要给我选太子妃了。”
我警惕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