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我都会存下一点钱,就是为了去找长丰镇。
我根据志愿者的消息,来到了南边的城市,在村里人的带领下,我和志愿者踏遍了镇上的每个角落,我并没有找到记忆中的那个修车铺。
我满头大汗的看着面前错落有致的房屋,内心不甘。
坐在墙根的一位老人询问:“你们在这边转这么久,找谁啊?”
志愿者擦了擦头上的汗:“老人家,我们在找长丰镇,但是这里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长洪镇啊?它改名了。”老人家似乎有些耳背,把长丰镇听成了长洪镇。
志愿者打断老人家的话:“是长丰,不是长洪。”
老人家点点头:“对嘛!就是长洪嘛,改名了,改成了吉仙镇。”
我拍了拍志愿者的手:“没关系,既然已经来了,我们也去看看吧。”
志愿者点点头:“那好吧。老人家,谢谢你,再见。”
我和志愿者驱车前往长洪镇,四周的景象越走越熟悉。
我的腿逐渐疲软、无力,跌坐在地上:“找到了,找到了,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我面前就是那家找了十九年的修车铺,它还是记忆里一样破烂,位于一个十字街口拐角,路边是些零散的小摊。
当地警察说十九年前确实有母子三人走失的报警记录,警察根据我提供的“孙哥和眼皮长黑痣的男人”线索,搜查当年的人贩子。
在等消息的几个月里,养父母又打来了电话找我要钱。
我怒气冲冲地朝电话那头吼:“李勇考不上就去打工,他根本就不是读书那块料”
养母气地说话结巴:“你…你,当初要不是为了救你,勇儿怎么会错过高考,他还受伤,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