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挪动着。确实,我们从未质疑过这个故事的这一部分。
“我本会以古老的方式抚养这个孩子,”这小东西继续说道,他的声音柔和得像墓地里的青苔。“教她真正的炼金术,而不是她母亲编织的谎言。因为,还有什么比把稻草变成金子更神奇,比把一个非婚生的孩子变成所爱之人更神奇的呢?”
“你说谎,”我宣称,尽管内心的怀疑像松鼠一样啃噬着我的确定性。“女王足够爱她的孩子,能够猜出你的名字并赢得比赛。”
他这次的笑声苦涩得像苦艾。
“爱她的孩子?不,雅各布兄弟。她爱的是她的王冠,她的国王,她用我的魔法买来的奢侈生活。她派她的仆人搜遍每一个村庄,每一个城镇,用金子——我的金子!——来换取关于我名字的任何线索。她并没有猜出来。她是买来的,就像她买其他所有东西一样。”
女招待端来了更多的啤酒,尽管威尔海姆和我都没有要。
“当她说出我的名字时……”他在这里停了下来,用一根扭曲的手指绕着杯子的边缘转,发出一种诡异的歌声。“唉!有些代价是连炼金术士都无法计算的。她凭什么说出我的名字?”
“有话直说,先生,”我不耐烦地说。我喝完了第一杯半品脱,开始喝第二杯。“你为什么想耽误我们的时间?”
“我提出一个谜题,”小矮人说。“如果你理解了我的动机,你就必须改变你写的关于我的故事。”
他在昏暗的烛光中扭动着他那令人厌恶的身体,直到我们看清了他的全貌:一个鹰钩鼻,一双宽大而仁慈的眼睛和浓密的眉毛,一张剃得干干净净的脸上有着丰满的嘴唇。他用畸形的手指敲打着桌子,就像时钟的滴答声。
威尔海姆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的动机?哼,你想捣乱!”
“现在,兄弟,”我安慰道。“我们来玩他的谜题吧。”
这小东西的笑容扩大了,露出了一口仿佛能从骨头上撕下肉来的牙齿。在烛光下,他的侧脸投下了两道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