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磊一口口的吸着,点点火星与掌心亲密地摩擦着,直至熄灭。
继而门口处,又传来了邻居和张曼打招呼的声音。
苏磊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只依稀可以听到几声浅浅的笑声。
有邻居的,也有张曼的。
苏磊低头看着手里的烟,才发现早已燃尽,掌心点点灼烧的印记是它来过的凭证,轻轻按压着,竟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苏磊痴痴地笑着,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四年了,多少个寂静的夜晚,男人一个人傻傻的度过。
一个人的归程,一个人的晚餐,一个人的电影,一个人的床铺……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又怎么还能有期许。
结婚四年,细细算来,他和张曼实际相处的时间真心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刚结婚那年,因为张曼怀孕,体质不好,医生说需要长期卧床静养并配合药物治疗,才可以保证孩子健康出生。
为了孩子,张曼只得辞职,暂时回归家庭,专心养胎。
可苏磊因为工作原因,实在没有能力兼顾工作和照顾妻子,加之张曼父母又不放心女儿,所以张曼就回了母亲家。
苏磊的工作地和张曼老家并不在一处,且隔得有些远。
但因为不放心妻子和腹中的孩子,所以那段时间,苏磊只要一有空,就会赶回妻子老家去陪陪妻子。
虽然时间总是紧巴巴的,可那时的他们都很珍惜那短暂的相处时光。
那段时间,张曼每天除了在家躺着,就是去医院吊针养胎。
一瓶乳液加一瓶氨基酸,一吊就是一整天,从早上医院上班,到晚上医生下班。
她的一双手密密麻麻的插遍了针孔,几乎没有一寸地方是完好的。
除了针孔,就是红肿,因为实在是吊针吊得太频繁了。
其实张曼小时候最害怕打针了,属于那种看见针头,就会哭的小孩。
好在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