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素质都比较好,也不容易生病。
所以记忆中并没有多少关于打针的经历。
而她现在依然害怕打针,每次体检抽血的时候,都不敢看针头,都会攥紧拳头,央求护士稍微轻一点。
张曼那时候就说,为了孕育这个孩子,她好像把自己这一辈的针都打了,痛都挨了。
后来她也就习惯了,打针再也没有哭过了。
比起打针更难受的事大概就是因为缺氧而引起的休克吧。
吊针期间,张曼休克过好几次,就是那种突然喘不过来气,窒息的感觉。
好在是在医院,被及时供氧,所以问题不大。
那时候,张曼一个人躺在医院病床上,盯着那个白色的药水瓶,看着纯白色的乳液一滴一滴缓缓流下,有时候一看就是一整天。
有时候,实在是觉得滴速太慢了,她就想把速度拔高一点。
可是药水的速度是上来了,她的呼吸也就跟着上不来了。
被医生警告了几次,她自己也害怕了,最后也只能被迫接受这个龟速。
张曼到现在都还能清楚的记得,一瓶乳液的滴速是8小时,一瓶氨基酸是1小时。
她每天必须在医院的病床上躺足9小时。
苏磊回来看她的时候,就会陪着一起。
看着妻子为了孕育他的孩子这么辛苦,他也很自责,很心疼。
好在最后孩子顺利出生,是个女孩,五斤七两,健健康康。
当妻子被推出产房的那一刻,苏磊握住妻子的手,哭了。
那时候,苏磊应该也想过做个好父亲的吧;
那时候,他看着襁褓中的小女儿,溢于言表的欣喜不像是装的。
可是苏家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小孙女。
苏磊的母亲过来陪产只请了7天假,7天没到,就着急忙慌的让儿子把她送回老家了。
她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