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你们打伤顾岸之后，许晴鸽有没有找过你们？”
听到这个问题，罗航有点坐不住了。
“凶手都枪毙六七年了，您还问这个干嘛。”
从我进来开始，罗航就没有说过一句实话，他回不回答已经不重要了。
我没有继续逼问他，而是让他回去了。
3.
一天一夜没合眼，我实在有点顶不住了，在办公桌上趴了一会。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小郑的电话把我吵醒了。
王自利离开之后没有回家，而是去梅芊芊家大吵大闹，蹲点的小郑担心出事，把王自利赶走了。
既然已经暴露就没必要继续盯着了，我让小郑带着人先回来。
小郑回来没多久，技术组汇报王自利的手机定位在梅溪河上游不动了。
王自利无缘无故不会去到梅溪河，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立刻叫上人驱车前往梅溪河。
同时增派了两组人去监控顾岸和罗航。
我们开车的三十分钟里，王自利的手机定位仍然没有移动过。
监控顾岸的那组人也没有找到顾岸。
等到了河岸边，我们在杂草堆里找到了王自利的手机，而他的尸体就在不远处。
一架焊着削尖钢管的无人机穿透了他的心口，将他整个人斜钉在泥地里。
尸体仰面朝上，黑色油漆从正上方迎面浇了上去，看得出来凶手是想将他和钱亮一样全身涂上黑漆，但是没来得及完成。
王自利作为钱亮案的重点嫌疑人，和钱亮死在同一条河里，并且有相同作案特征，案件的性质已经变成了连环杀人案。
杀死王自利的无人机是一架大型无人机，这种机型都是有公安备案的。
通过无人机编号，很快就确定这架无人机确实是属于顾岸的。
案情此时也比较明朗，顾岸为了寻仇，杀死了王自利。
搜捕的命令很快就从市局下达下来。
和七年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