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家宴前夕,我拿出贺州给我备好的绣针,沾上红墨汁。
贺州告诉我,古代有女子额间被刻字,最后为了盖字便在额间刺花。
我这疤痕,自然也可效仿一二。
宴会开始时,我只能守在门口等付尔云传唤。
但我相信,以她的性子,一定不会放过将我嘲弄一番的机会。
殿中丝竹声声,付尔云求得献上一舞。
她虽跋扈,但却肤如白芷长得一身魅骨。
一舞之后,引得王爷连连叫好。
王爷笑着给贵妃端来一碟八宝锦珍鱼。
爱妃,快尝尝这河鱼肉。
这是本王特地派人去山间给你抓的!
付尔云轻笑:云儿谢过王爷心意。
只是这么新鲜的河鱼肉,若是不配得美人盂,那便也失了几分乐趣。
弘文石满脸疑惑的说:美人盂?
付尔云娇媚的拍拍手:来人,还不将阿狗唤上来,给王爷瞧瞧云儿的美人盂。
上殿前,我身着一袭素衣,将头偏下进入了大殿。
弘文石疑惑的看着付尔云。
这是?
付尔云像逗狗一般唤着我:阿狗,快抬起头给王爷瞧瞧。
在弘文石的祈盼目光下,我抬起了头。
只是这一眼,便让弘文石失了神。
我将头转向付尔云,向她行礼。
娘娘,阿狗在这。
付尔云明显慌张的几分。
她又怎敢相信,上午还满脸憔悴,侍奉她的美人盂,怎只用了半天,便如这出水芙蓉一般明艳动人。
连额头上那块令人生厌的疤,也变成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粉红梅花。